第五十五章〔他想讓她永遠都是公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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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梔意聽到他的話, 哭笑不得:「剛剛下飛機時我要扶你,你不是還拒絕我,說你一個人可以嗎?」
「下飛機的時候沒事, 但是現在很疼。」
少女仰眸, 對上他黑眸, 彎起唇角, 聲音輕輕得勾人:「膝蓋很疼,想讓我幫你洗澡?讓我和你一起睡覺?」
裴忱目光落在她雪頸上。
火燒得男生喉結乾澀,「嗯。」
她笑了笑, 「你想得美。」
「……」
她輕哼一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
當她是傻瓜呢?還陪護起夜?
這人的目的不要太昭然若揭。
感受到他摟她更緊,少女對上他隱忍的眸色, 眼波盪漾起漣漪,旋即一笑:「裴忱, 你現在腦子裡怎麼想的都是這種事啊?以前送我回公寓的時候都不上樓呢, 現在變得這麼壞。」
這人恨不得登堂入室, 連一個被窩都要進了。
裴忱被她調侃,薄唇抿緊。
自打和她更進一步後,那種蝕-骨的滋味讓人上癮,一碰就忘不掉,在沒談戀愛之前,他根本不知道。
少女傲嬌道:「老老實實自己去洗澡,我才不幫你呢。」
梁梔意說完,看到他臉上失落的神色,像隻耷拉下腦袋的大狗狗一樣, 不禁失笑。
這人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換做是兩年前倒追他的時候, 她絕對想象不到他還會有今天。
她幫他把換洗衣物從行李箱拿出來,還有一瓶新買的沐浴露, 「客房浴室沒沐浴露了,你去洗吧,我去收拾行李。」
他接過,喉間滾出低低一字:「嗯。」
她憋著笑走去臥室,過了會兒就聽到外頭響起腳步聲,應該是某人老老實實回客房了。
幾分鍾後,她走出臥室想去拿個東西,卻發現茶幾上放著那瓶沐浴露。
她愣了下,反應過來。
好家夥,跟她玩套路呢?
她笑著拿起沐浴露走去客房,到衛生間門口,她敲了敲門。
門很快被打開,裴忱站在門後。
男生赤著上半身,烏發冷眉,黑發滴著水珠,從分明的下頜線滾落到脖-頸,再往下就是一覽-無餘的好身材,因為長期打籃球,每一塊肌肉都緊實有力,荷爾蒙氣息十足。
她臉頰微熱,遞過去:「沐浴露你沒拿。」
裴忱順著她的手握住沐浴露,視線直勾勾注視她,深沉壓抑,像是在盯著隻獵物。
梁梔意感受到他掌心的熱-度,心尖一顫,抽回手,「你慢慢洗,我繼續。」
沒看他的反應,她直接走出了客房。
回到房間裡,她心髒怦怦直跳,又有點想笑。
這人故意勾引她是不是。
明知道她有多饞他身子。
她現在算是發現了,這人就是一匹狼,還說要再等一段時間,照現在來看,他確定能忍得到那時候?
她嘆了口氣,不禁莞爾。
收拾完行李,她也去洗澡,洗完澡出來去衣櫃挑睡裙,她看到幾件吊帶裙,猶豫了下,考慮到不那麼折磨某人,還是拿了普通款的。
走到客廳,裴忱已經洗完澡,坐在沙發上了,兩人聊了會兒天,遲了些,她從他懷中掙脫出來,便說要去睡覺了。
「你真去睡了?」
他看著她,啞聲問。
她笑著親了下他的臉,「嗯,晚安,你也趕緊去睡。」
看到少女走回臥室,裴忱滾了滾喉結,垂下眼,壓下內心的熱燥。
梁梔意回到房間,玩了會兒手機。
過了會兒,她感覺口渴,便走出臥室去裝點水。
在廚房裡,她故意徘徊了會兒,半晌,外頭傳來動靜,她探出腦袋一看,果然客房的門被打開了。
她忽而一笑。
這人真是一釣就上鈎!
她放下水杯走過去,看到裴忱從客房走出來,因為膝蓋受傷,他倚在牆上,正看向她。
少女走到他麵前,故作自然問:
「你還沒睡啊?」
男生垂眼看她,低緩的嗓音落在她耳邊:「你覺得我睡得著麼?」
她擔憂問:「怎麼了,膝蓋太痛睡不著?」
「嗯。」
她憋不住笑了,彎眸看他:「某些人想做點壞事就直說,套路未免也太拙劣了些,我一眼就讓人看穿了呢。」
看著少女調皮的小狐狸模樣,男生眼底暗下,俯身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裴忱……」
她嚇得叫了聲,連忙抱住他的脖子,反身就被他壓在牆上。
男生看著她,熱灼氣息噴灑在她臉上:
「我要是真想做點什麼,還需要用套路?」
他一直都以為她今晚是真不願意他才忍著,沒想到她一直是在調皮。
她臉一熱,就見他抱著她轉身去客房,她嚇得擔憂:「你膝蓋還沒完全好呢,裴忱,你放我下來……」
「你別亂動就沒事。」
最後她被他抱進被子裡,男生手撐著她身側,她被他牢牢鎖在懷中,生怕碰到他的膝蓋,隻能老實不動。
男生身體冬天本來溫度就高,他躺過的被窩也暖乎乎的,她被這熱-意熏得臉頰緋紅,心跳加速,手抵著他月匈膛,嬌嗔:「裴忱,你做完手術還在康復期,你現在不能這樣,萬一身體不好了,對吧……」
「我剛用查過了,可以。」
「???」
她疑惑地伸手去拿他床頭櫃的手機,解開屏幕就看到他在百度輸入問題——半月板手術後能不能do i,底下醫生的回答是:【你好,隻要膝蓋固定牢固,不負重站立或躺臥,隨時可以。】
梁梔意:??好家夥還隨時可以?
百度你變了!說好的小病一查癌症起步的誇張程度呢!
她臉頰燒紅,咕噥:「可我們又不是做那種事……」
他眉梢挑起,「那不就更可以了?」
「……」
好一個邏輯鬼才。
他扣住她的後腦勺,喉結滾動,貼近她的臉,低聲道:「已經一個月了。」
她和他對視,心口發軟,隨後他繾綣的口勿就落了下來。
她睫毛輕輕一抖,閉上眼,不自覺攀上他的肩。
其實她何嘗不想呢。
這不是他剛動了場手術,她總歸有點擔心……
口勿仍在繼續,半晌睡裙掉出被子外,昏暗視野中,少女仍舊白得發光,膚若春雪。
裴忱眼底深深,停了兩秒,星星點點的口勿不斷落下,梁梔意咬著唇,半晌裴忱俯身,如虔誠的獻祭者姿態,仰眸直直望向她,聲線沉啞:
「梔梔,可以嗎?」
她怔了下,幾秒後感受到他的口勿落了過去,她腦中宛若炸開煙花,指尖揪緊被子。
……
沒過一會兒,少女就徹底跌入雲端。
裴忱起身,重新摟住她,梁梔意杏眼濕漉漉的,看到他薄唇上的水漬,想到自己剛剛的樣子,麵色酡紅得把臉埋起來,「嗚嗚你別看我……」
裴忱勾起唇角,側首口勿上她耳垂,柔聲哄她:「沒關係,梔梔很美。」
梁梔意羞得哭唧唧。
這人寒假回去又偷學了什麼……
半晌,他的口勿封上她的唇,少女心間漸漸酥了,再度不受控地淪陷。
夜漸漸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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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陽升起,天光大亮。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投了進來,空氣中細小灰塵暗暗浮動,臥室裡一片靜謐。
梁梔意意識漸醒,睜開眼,動了動身子,就感覺月要間的手將她牢牢扣在懷中。
男生看著她,沉啞溫柔的嗓音落在耳邊:「早上好,梔梔。」
這是第一次她早晨醒來時,他在身旁。
甜蜜湧入心間,少女唇畔彎起,對上他的眼:「早呀裴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