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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這本身也是國內在影視方麵最好的高校,能夠拿到學位證書的話,含金量很高。

江燼忽然委屈地說:「你都不問問我,今天為什麼沒有給你買花?」

唐檸:「我都沒發現,為什麼呢?」

江燼反而不回答了,他拿出手機,打開微信,調出來兩個人的聊天框:「唐檸檸!你自己看,你有多久沒有發信息問我,要不要回家吃飯了,你現在連吃飯都不等我了!」

她們倆用的是情侶頭像。

但並不是真人照片。

而是唐檸自己畫的,她在畫畫上實在沒什麼天賦,機械的臨摹倒是做的很好,但是實在沒什麼靈性,色彩的搭配也很死板。

這幅畫是江燼和唐檸一起畫的,「你有沒有感覺到,其實有時候音樂和繪畫是相通的,就是裡麵那種節奏,會流動的感覺。」

唐檸實話實說:「沒有。」

江燼:「你這樣啊,這裡這樣畫……」

這幅作業交上去,藝考培訓機構的那位名氣很大的美術老師說,「很有繪畫感!」

江燼:「你應該多問問我繪畫的事,你看你這次得分多高。」

唐檸:「我不能總是依賴你,我最後考試時,你也不在現場啊。」

那天,她們兩個吵架了。

雖然直到最後,唐檸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吵起來。

這有什麼好吵的?

這時候的江燼,又和在外麵不一樣了,他不會總是維持標準的假笑,而是十分情緒化。

總之,到最後。

那幅畫就裡的小男孩和小女孩,就被江燼拿來,用作兩個人的情侶頭像了。

唐檸不想跟江燼再次吵架,她盡量讓自己的口口勿很平和:「因為我每次問你要不要回家吃飯,你都不給我一個準信,我經常等你等到飯菜都涼了。江燼,你太霸道了。我有自己的事要做啊,我不可能總是坐在餐廳裡,等一個不知道要不要回家、說不清到底幾點回家的人一起吃飯。」

江燼:「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難道陪江燼吃飯,就不是唐檸自己的事嗎?你以前多喜歡我啊,你為了我喜歡吃的一個鯛魚燒,排隊排好幾個小時,現在你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唐檸:「我現在也可以給你排隊去買鯛魚燒,但我買回來,還是要寫作業啊。」

江燼一張一張地把自己剛才弄亂的台詞稿,重新給唐檸拚回去,「別買了,你本來就做不好表演作業,真等你排隊買回來,今天晚上豈不是沒得睡?你把手機給我看一下,我看看你今天有沒有聯係遊雲驍。」

唐檸:「我沒有啊,我昨天答應過你的。」

江燼:「我要自己看!」

唐檸:「江燼,別這樣,你這樣讓我覺得,你很不信任我。」

江燼:「既然你沒有聯係他,為什麼不敢給我看?是不是你偷偷聯係他了?」

唐檸:「這是兩碼事,我又不看你的手機。」

江燼:「來啊,你看啊,我們互相看。」

唐檸:「我不想又跟你吵架,吵架好累的,我們不要每天過的都像是在開辯論賽好嗎?」

江燼摔門離開。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他又重新回來,懷裡抱著一束雪山玫瑰,精致漂亮的金發少年,換了一件白襯衫,他那玉白的手指,色澤比雪白的玫瑰還有更加晶瑩剔透。

他把玫瑰遞給唐檸,笑的一派溫柔,聲音清澈如水,蔚藍的雙眸裡情意綿綿:「我還給你帶了一份桂花酒釀小圓子,你學習到這麼晚,也該餓了吧?賞臉一起陪我吃個夜宵咯。」

唐檸坐在餐桌旁,拿著個小勺子,小口小口地吃著白白的小圓子。

江燼自己去熱飯,不滿地說:「家政有什麼問題?乾嘛做薑母鴨啊!我不吃薑的啊。」

唐檸:「你媽說的,秋天嘛,秋老虎很凶,讓你喝點薑湯什麼的,我就特意叫阿姨給你做薑母鴨補一補。」

江燼蹬蹬蹬地跑過來:「你不要聽我媽的話!她就是故意的,想要挑撥你和我的關係,她就不想讓我娶你。要是我真的順了她的心,因為這個怪你怎麼辦?她就是挑撥離間,你別聽她的!你把她微信刪了吧,別搭理她。」

唐檸咬著小勺子,抬頭看江燼:「江燼,怎麼在你眼裡,別人跟我說什麼,都是錯的。我到大學裡交的每一個朋友,你都說她們這不好、那不好,我跟楚爺爺聯係,你看見了都會生氣,搞得我不得不偷偷扌莫扌莫的。你不讓我跟遊雲驍聯係,現在連你媽都要讓我刪了,你這樣很怪誒,我沒覺得你媽說的不對,她也是為了你的身體好。

而且,我也沒覺得我們非要結婚啊,我們還都這麼小,二十一歲,你如果沒有申請提前畢業,還在讀書,我因為中間ga了一段時間,上學比其他人更晚,才剛剛升大二一個月。沒有人會這麼早結婚的,你不要覺得全世界都在迫害你和我的婚姻,就盡情地享受談戀愛的過程不好嗎?」

江燼把那盤薑母鴨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他走了。

沒有再回來。

緊接著就發生了黎詩柔被岑寒綁架的事。

唐檸眼前,仿佛還能看到,那盤被摔在地上的薑母鴨。

其實家政阿姨燉的色澤很好,黃潤誘人。

老薑的辣味已經被燉到融化不見,隻剩下一股子清甜醇香。

但它被摔的一地狼藉。

江燼的脾氣總是那麼糟糕。

他總是很霸道,總是極度以自我為中心。

地下宮殿裡。

唐檸坐在一張雙喜字紋的雕花大床上,在自己原本穿的衣服之外,又被套上了一件製作十分精美的火紅嫁衣,鳳冠霞帔。

頭上戴的飾物,壓得很沉,唐檸隨意把它們摘下來,扔到一邊。

外麵有著一陣陣唰唰唰的聲音。

唐檸走過去。

隻見江燼也穿著和她身上相似的紅色古典禮服,正在洗手池旁邊,洗一隻沾染了泥汙的皮卡丘玩偶。

他從來都是金尊玉貴,是被人伺候的那一個,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動作十分生疏。

水濺的到處都是。

把他的喜服都濺濕了。

但江燼還是很認真地洗著,慢慢地把每一片泥汙都用香皂搓得乾乾淨淨。

他的麵容像天使一樣美麗,動作也是虔誠又聖潔的,仿佛是在布道一般。

一雙桃花眼裡漾著純淨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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