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1 / 2)
林熙寶靠在柔軟的沙發上,整個人陷進去,深色皮膚在夜色裡格外白皙,隱約能夠看到一點彌散的陰影。
柔和月要線往下,月要窩微微深凹,一汪陰影如同致命的藥、毒,引誘人一飲而下。
謝秋不敢再看,打開了沙發旁邊的落地燈。
如月暈的冷光傾灑在林熙寶的肌膚上,少年未長開的脊骨挺直、柔韌。
林熙寶套著一件寬鬆的t恤,他低著頭叼著衣角,層層疊疊的褶皺陰影,像是油畫。
受到光的影響,他一半臉在陰影裡,一邊臉十分清晰,睫毛扇動,像停留在眼皮上的蝴蝶。
林熙寶直直看著光,目光單純,絲毫沒有攻擊性,反而自己軟得像隻不諳世事的動物。
謝秋移開眼神,看了下使用說明,問:「用手搓開,塗上去對嗎?」
林熙寶嘴裡塞著衣角,說不了話,隻能點點頭。
謝秋擠出藥膏,用手指輕輕揉搓,冰冷的藥膏沾上他的體溫,一點點融化開來,顏色也由乳白色,變成淡淡的乳色。
看起來差不多了,林熙寶往上撩開衣服,露出淺淺的傷口。
不得不說,林熙寶皮膚細膩,一點點傷,看起來觸目驚心。
謝秋指腹落在林熙寶肋骨上,一點點把藥膏揉進去,林熙寶忽閃著眼神,忍不住笑起來,他一笑,叼著的衣角就落了下來,覆蓋在謝秋的手臂上。
謝秋手指一滑,似乎扌莫到了什麼,林熙寶身子軟下來,頭靠在謝秋的肩膀上,「咯咯」笑個不停。
謝秋瞳孔內顏色逐漸變深。
扣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溫熱很高,像是一簇火苗,隨時間將他枯寂、乾燥的靈魂點燃。
林熙寶特別怕癢,他上氣不接下氣的笑了一會兒,手上的勁兒也沒了,順著謝秋的肩膀滑下來,停在月要上。
林熙寶伸手比了比謝秋的月要肢,驚嘆:「謝秋,你月要真細。」
作亂的小手,細膩光滑,謝秋不怕癢,心尖卻癢了起來。
他一把抓住林熙寶的手,說:「別亂動,趴下,給你後背上藥。」
林熙寶一躺,就陷入了柔軟的沙發裡,也不用叼著衣角,他立刻舒服得小聲的哼哼唧唧。
謝秋看著他皮膚上紅痕,問:「背上的傷怎麼弄的?」
林熙寶半眯著眼睛,舒服得快要睡著:「在嶺哥家爬樹被蟲子咬的。」
謝秋:「爬樹做什麼?」
林熙寶如實:「摘梨。雖然我掉水裡了,不過,那麼大的梨,我摘到了哦!」
他提起自己爬樹的事跡,兩眼睛一睜,彎成月牙彎兒。甚至還想撐起來,誇張的跟謝秋比劃一下那個梨的大小。
可惜謝秋並沒有讓他如願,謝秋沾著乳白色滑膩藥膏的手掌,摁住他翹起的月要肢,另一隻腿輕輕壓住了他亂動的後膝。
大手滑進月要窩,幾乎環住了大半個月要,
謝秋瞳孔漸漸睜大,死寂的心裡「霹靂啪啪」燒起了火,燙得他立刻鬆了手。
謝秋壓著沙啞聲音,問:「晏嶺讓你睡了他的床?」
林熙寶驚訝:「你怎麼知道?謝秋,你好厲害哇!」
謝秋心裡那塊石頭落了地,居然還從中升起來一點小小慶幸。
接下來塗藥的過程,謝秋整個人在冰火兩重天裡翻覆,他快速給林熙寶塗藥。
手裡碰觸的皮膚溫軟,藥膏隨著溫度散發出淡淡的草藥味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謝秋偶爾一低頭,看到林熙寶小巧精致的下巴,柔軟的嘴唇。
他的唇色很淡,略微輕薄,上挑的弧度寫滿薄情,不知道每一句說出口的情話,是否半真半假,又是否被人輕-薄之時,喑喑含著軟香儂語。
謝秋眸色十分深沉,他溫熱的指腹,一點點碾著藥膏,經由體溫催發出一股清苦、軟甜的香味。
林熙寶怕癢,一會兒哼哼唧唧笑起來,一會兒要撓。
一聲不讓林熙寶抓撓,他就讓別人替他撓。
前麵麻煩晏嶺,現在辛苦謝秋。
沒有一個男人受得了這身好皮肉,也沒有人不愛這溫柔鄉。
謝秋魂留在「未來號」隧洞的那座山,偶爾像個活人被召喚回來,靈魂卻膩歪在林熙寶一身皮肉上。
他在林熙寶膩歪的嬉笑聲裡,下手沒輕沒重,林熙寶偶爾叫兩聲疼,一會兒哼唧說舒服。
謝秋鼻尖溢滿藥膏清苦的甜,林熙寶貓兒一樣蜷縮起來,斑斑點點的脊背彎曲,線條清瘦美好。
屋內19度的空調,卻讓謝秋覺得熱,好似月匈腔裡塞入嘈雜的夏日,膨脹、鼓動,炙熱又燦爛。
甚至於,那一-夜他睡得很好。
熄燈過後,他把臉移到林熙寶的那一麵。
隻是這樣看著,謝秋覺得心情很好,連小主播的的聲音都不用聽。
一-夜無夢。
謝秋睡得很好,謝閔卻一-夜難眠。
他看到林熙寶翻牆過去找謝秋,兩個人進了房間,這點事情已經足夠讓謝閔痛苦了,接著謝閔還聽到了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當天晚上他真的是硬硬又軟軟。
不久之前,他還隻是一個崇拜林熙寶的單純少年。
他覺得林熙寶好看、可愛、嬌氣,像需要照顧的弟弟一樣,可是漸漸的他覺得不對了。
他開始對林熙寶過於關注,看到林熙寶跟謝秋玩的時候,內心嫉妒得發狂,他產生了奇怪的念頭。
為什麼林熙寶不能多看看他呢?為什麼不能他一直玩呢?
而這種念頭在今晚達到了頂峰,如果謝秋消失了就好了,這樣林熙寶就能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