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傲慢者\n\n(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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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生?博士呢?呦嘿,厲害啊,一個月掙多少錢啊?」

「醫學生啊,找到工作了嗎?市立醫院的院長我熟要不要給你推薦推薦,時代變了,文化不能當飯吃」

「兒子,這都上到博士了,還要繼續上學嗎?得趕緊多接觸接觸社會啊,可不能隻會讀死書呀!」

「形而上學」「行而上學」,行不行都要上學,上學上了這麼長時間了還得再上幾年學啊,聽說你們醫學生剛參加工作可是很辛苦的啊,實在不行跟著我混吧,不比你當醫生掙的少」李博學看著眼前自己的發小眉飛色舞的說著眉宇間展露著小人得誌的快樂。

「旭東啊,你也知道我這人除了學習還行外其他的是真的沒興趣,社會的大沼澤我可不去掙紮了,多半是陷入裡麵爬不出來,沒你那種本事」眼前李博學淡淡的說著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

兩人談話間並不知道在同一個飯店裡,兩個便衣警察正在假裝吃飯盯著這個李博學,「這個就是變態醫學實驗的博士生李博學,看著挺正常的呀,不像是那種獨來獨往心理變態的殺人魔吧!」

「人不可貌相,你看那個壞人像壞人的,不管他是不是作案人,他的醫學性實驗都是這此案件的切入點」稍老的便衣看著這個剛來警隊沒幾個月的雛鳥解釋道,邊說邊夾菜看起來像是一對父子再聊家常一樣。

2023年3月13日謎想市發生一重大案件。謎想大學法學院一女學生發現被虐殺,屍體在市立火車站附近的一個小賓館中被發現。警察到場時屍體已經僵硬發臭,死者身上明顯虐待痕跡經法醫屍檢確定死者在死前遭受了強烈的精神迫害,死狀慘烈。

賓館老板證詞:「我,我記得這個孩子是3月10號來開的房,當時晚上一點多了,她說自己是外省的大學生來謎想市旅遊身上沒有那麼多錢就來我這自家經營的小賓館開了三天的房,提前就交好了錢,一天50,當時也沒用身份證登記就150塊錢想著也不會出什麼事,誰知道我在13號去她房間提醒她時間就要到了時,就看見房間床上被子裡像是蓋著什麼東西,出於好奇我便把被子打開,便便,看見她粽子一樣被綁在床上。當時我嚇壞了,不敢過去看她到底死沒,因為被綁成那樣,我心裡第一反應就是出事了,不行了。我立馬打的110報的警,警察來之前那個房間誰都沒有再進去過。」說完,賓館老板如釋重負般喝了口水,表情驚恐不安的看著記筆錄的警察。

警察老段:「死者女,19歲謎大法學院大三學生,本市人,3月10號在火車站迎賓賓館開了三天的單人房,三天後13日與賓館中被殺,可以肯定賓館的303房間就是第一殺人現場,根據屍檢報告死者身上有勒痕,擦傷,致死傷為凶手從背後用毛巾濕水凝成繩從背後勒死,毛巾是賓館內部的一次性毛巾,勒死人後毛巾經過清洗除死者的體脂血跡外無其他檢測物,經查驗死者處女膜呈陳舊性破裂,死前沒有發生性行為。調查死者黃然然生前三個月的生活軌跡發現,死者在死前三個月內並沒有什麼特殊行為,而且這個女孩每周五固定的到狄雲酒吧喝酒蹦迪非常規律,每周五必去,其他時間除生病去醫院看病外,就是參加了一個特殊的醫學實驗,可能是因為8000元的補償費,其他的沒有什麼特殊的活動。兵分三路,老王你帶小勇去查賓館10號前13號後一周的監控,不排除熟人作案,預謀害人,你們兩個去調查那個特殊醫學實驗,還有你們去酒吧和學校調查死者社會關係。馬上出發,有情況立刻匯報。」

「頭兒,經調查這個特殊的醫學實驗是由謎想市第一市立醫院旗下以生命科學研究所的一項特殊生命科學研究,主要從事特殊新型藥品的藥性測試,以及特殊人群的生命機能研究,你知道他們這種醫學性實驗在警方處會有備案又經過特殊批準,而且參加試驗的都是從社會中招募,實驗前會簽署免責生明和雙方知情合同,我這兒明麵上不好查呀!目前可以肯定的是這項實驗的主要研究者是王教授的博士生李博學在主要負責,從醫院和實驗室的的資料上看,他們確實隻是提供了一些基礎實驗性的數據,不過我個人感覺這個實驗很不簡單,需要從具體參加的實驗者中哪裡了解一些情況,我們剛從醫院裡出來,那個李博學正好不在醫院他師弟說今天他發小來看他就在附近的一個飯店吃飯,下午他還要回去值班,我還是建議先對這個李博學先進行觀察。」老便衣老周連續說出這麼一大段話後,深深抽了口煙眼睛看著飯店裡吃飯的兩人,等待著電話裡的命令。「嗯,第一次可以先不用問話,你們遠距離觀察一下就行,這邊的監控與死者的社會關係調查還沒出來,就按你說的先從那些參見醫學實驗者中調查以下這項實驗的具體內容,調查完成後立馬回局裡復命。」段警司掛斷電話,他很清楚這種案件的復雜性,因為醫學實驗的特殊性,加上這種高認知人群遇害的復雜程度,以他多年的經驗這個案件不會是簡單的犯罪案件。一個學生會有什麼要命的仇恨或利益沖突?多半是一些及其荒謬且難以理解的殺人動機,老段放下電話緩緩坐在凳子上,出於多年的警察直覺現在社會上那種簡單且直接的有著明顯作案動機的犯罪,他們警察可以及其正義的手段將罪犯繩之以法,但顯然他有預感這個案件可能不會是方便審判的那種。

「3月14日晚上七點,謎想市公安局第一刑偵大隊,案件分析室中燈光通明,段警官坐在長桌子的正首位,臉色凝重「離發現屍體已經快過去14個小時了,大家匯報一下各自進度。」左手邊老王率先開口「我們調查了迎賓賓館近三周的監控錄像,死者10號晚上1點13分來到迎賓賓館辦理入住,這是當時的監控畫麵」老王把當時的畫麵投影到大屏幕上,「從死者當時的神情以及行為舉動來看並無異常,可以確定是自願且正常的辦理入住,沒有第三方的教唆和強迫,不過從畫麵中死者的舉動來看像是很困很需要休息,所以在這樣一家賓館有就近住宿的需求很合理。同時我也詢問了賓館老板,當時死者辦理入住是沒有化妝,就是一副困急眼了的樣子。同時在死者在住宿的三天裡前兩天裡都是按時出門吃飯,調查軌跡顯示,12號死者去了就是那個生命科學研究所,可能進行了醫學測試,13號一整天就呆在房間了,吃飯都是叫外賣直接送到房間內部。可以確定的是,死者如果是在13日內被害,除了外賣員送外賣的1分鍾時間外,死者是在房間內被害,屬於是典型的密室殺人,據監控顯示送三餐的外賣員無明顯滯留時間,而且303房間樓道監控直通一整個樓道,無法直接觀察到303房門口的情況,我們有理由懷疑是賓館內部住宿人員作案。通過排查3月10日,一20多歲青年辦理入住305房間12日已經離開,3月11日,一女性20歲左右辦理入住302房間12日離開,隻有3月11日辦理入住的30多歲男子在10日入住306到13日後案發報警後在才離開。其餘並沒有其他人在這家賓館入住。」老段把監控畫麵一直調到與他講述的人的一致。「監控設備年老失修,畫麵不是很清晰且沒有聲音,303房間門屬於拐角處可以模糊看見,除外賣員送餐時有短暫滯留可以肯定13日303房間沒有其他人進入或出來。同時我們觀察303房間內窗戶是開著的,這點賓館老板說過他沒有過多觀察因為窗戶是被窗簾擋著的,如果是密室殺人逃脫,極有可能是罪犯完成殺人後從窗戶處逃逸,在這裡我懷疑罪犯是蓄謀已久提前藏在303房間內實施殺人後逃逸。因為從樓下或其他房間要爬到或者同樓層其他房間跳到303房間都需要從窗戶進入,窗戶是隻能從內部打開,如果是那樣死者肯定會有所察覺並做出措施。就現場痕跡來看,303外牆層無刮痕蹭痕或其他遺留物,甚至鞋底的泥痕都沒有。所以嫌疑人可能為3月10日來的20多歲青年,或3月11日的30多歲男子,女性不具備作案能力,因為無論是從三樓躍下或者迅速製服死者對於女性來說都不是件容易辦到的事。至於凶手是怎樣進入房間,根據監控畫麵暫時沒有結論。」老王一口氣說完自己的推斷分析,一隻手放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顯然在短時間內看了近三周的監控錄像對他的精神消耗是很巨大的。旁邊小王補充道「監控錄像中也可以看出在三層的住戶中都沒有交際彼此連見麵都很少,不能觀察出有什麼殺人動機。」

段警官點點頭,「密室殺人逃脫,嗯,很合理,在過去我們的經驗中這類罪犯有極大可能是蓄謀已久追尋完美的犯罪,殺人者不可能是心血來潮一定有著長期的謀劃,肯定直接或間接的跟死者有著接觸。老劉你們的死者社會關係調查講講看

右手邊的警察翻開筆記本說道「死者是謎想大學法學院大三學生,是謎想市權安縣人,她母親上午已經來認領屍體了,姓名黃然然,我們去了她的學校調查從她的舍友老師空中大概了解,黃然然是一個聰明且很有想法的女孩兒,在校期間跟舍友老師都相處的很好,沒有跟誰有直接或間接的矛盾基本可以排除是仇殺,不過呢,據她的舍友說黃然然是一個較理想化的人,她追求學術上的智慧但也勇敢的麵對男女的感情,在校一共有過三個男朋友,其中一個是醫學院的老師,而且還是一個女的。根據我們走訪調查,黃然然前兩任男朋友沒有過多的感情糾紛且現在他們都有了自己的新任女朋友,在得知黃然然的死訊後,都表示震驚不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在他們看來黃然然熱情大方開朗活潑不可能會惹上這種麻煩,從問尋的過程中可以判斷這兩人可以排除作案嫌疑。然後我們這種調查了那個醫學院老師——付婷婷,36歲,未婚副教授職位,在生命科學學術上有所建樹,至今未婚。在調查過程中,她並不忌諱談及自己與黃然然的感情,她說與黃然然是在狄雲酒吧認識,因為兩人都有著喝酒排泄壓力的習慣便總是約定在每周五在狄雲酒吧喝酒聊天然後找男人,這句話是付婷婷親口說的。她也坦然交代她與黃然然之間沒有所謂的愛情,可能更多的是黃然然對自己的崇拜與想要成為她這樣的人,兩人的交往無非是互相排遣寂寞相互解決生理需求,然後就是帶她見識一下生命科學領域的前沿研究,其中就包括了市立醫院的生命科學研究所,黃然然也是從她這裡知道了生命科學研究所的研究項目,付婷婷也提到了黃然然對這個實驗項目的濃厚興趣,並通過付婷婷接觸到了李博學——付婷婷的直係學弟。付婷婷說並不清楚黃然然參見醫學實驗的事情,她了解這個孩子,理想主義的接班人,家裡不富裕但並不缺錢花,她確定黃然然不會是因為實驗補償款才參加這個醫學實驗的。我們調查中也發現,付婷婷雖然是生命科學研究領域的大牛但是跟李博學那個醫學實驗並無直接的聯係,可以這樣說李博學的研究隻是給付婷婷她們研究提供基礎數據,而且李博學隻是負責研究的進行,研究設備的供應以及實驗數據的應用市立醫院的李教授才有決定權,就是李博學的導師。從這方麵看黃然然除了戀愛經歷稍多一點外,可以說是三好學生沒有和社會上其他的不良人群有所交集,甚至在學校裡不乏追求者,很難從社會關係上判斷誰有嫌疑。她與付婷婷的交往也隻是有幾個月,據當事人付婷婷說她是堅定的不婚主義者,而黃然然其實還是對愛情保有一定幻想的所以後續的好奇心消耗殆盡時兩人也是很有默契的很少聯係。黃然然在學校的關係值得說的隻有這麼點兒了,在調查過程中沒有發現有什麼對本案有所幫助的,至於狄雲酒吧,是謎想大學附近的一家酒吧兼迪廳平時魚龍混雜,學生高知識分子消費者居多,店內周六周日風格狂野經常放百大dj的歌供大家放飛自我,而周一至周五多為house或disco類型的歌方便人們喝酒,對了,黃然然第一次和付婷婷一起在這裡認識的李博學,才有後續的參加醫學實驗。」

「嗯,社會關係簡單,說到底問題其實還是出在那個醫學實驗上,這實驗我也查了警方的備案,手續很齊全,但是具體的操作上可不一定會那麼正規,這些實驗性的醫學研究大都這樣,不過我們的大體方向應該是沒錯。」

第二章

3月14日早10點,「師父,醫院資料顯示在死者參與這個醫學實驗之前這個張建軍也是這個實驗的參與者之一,喏~醫院的資料上顯示他家就在前麵的那棟即將報廢的筒子樓裡,看起來這是為了錢沒辦法才出賣自己的身體去做那種醫學實驗了!」老便衣把車停在路邊,這種地方沒有門牌號連小區都算不上就是一聯棟一聯棟即將倒塌看起來飽經風霜的老建築,房子斑駁的牆體髒亂的路麵真是跟一個城市的繁榮輝煌格格不入。「不用下去找了,資料上的地址隻是填到了這裡,這時就是發揮人類社會性的最好機會,你小子可學著點啊!」說著老便衣下車,徑直朝著這連棟的建築走去,年輕人興奮的跟在後麵,第一次進行走訪調查難免興奮。「哎呦,老爺子在曬暖呢?咋,來一根?」說著老便衣從上衣口袋掏出煙遞給正在門口曬太陽的老人。老人抬抬眼皮,聲音微顫「小夥子,你是哪個誰來著?」張嘴叼住老便衣遞來的煙,順便擋著風,老便衣趕緊掏出打火機給老爺子點上。「老爺子啊,你知道劉建軍不,就是在你們這兒住的劉建軍」老便衣趴在老爺子的耳朵旁問道,「啊,,知道,,知道,,你們找建軍那小子乾啥呢?」「哈哈,我們是建軍的朋友有點事想問問他,但是這邊房子太多了找不到那個是建軍家啊,勞煩您給指個路唄。」「嗯,啊,你們是要賬的吧,這不往前走左轉第一家就是,你們都是第三批來要賬的了,趕緊去吧,晚了那小子可就沒錢嘍。」老爺子燦燦的笑著說,似乎這種事沒少在這兒上演,小便衣看著老人一笑,「得勒,老爺子你坐好,這次這劉建軍可跑不了,哈哈哈。」說完,兩人就跑著去了老人說的房間。左轉第一家,就是這兒,兩人敲敲門,沒人應聲,又敲敲了幾下還是沒人回應,小便衣沉不住起來「裡麵的開門,我們是警察例行調查,再不開門就要破門了。」他倆不確定裡麵是不是有人隻是假裝試探著,慢慢門開了,一個偏瘦的40多歲的中年男子映入眼簾,麵黃肌瘦,頭發淩亂嘴角還有血跡。「你們是警察?我沒犯什麼事呀?找我乾嘛」男子語氣軟弱的說道。「哦,我們確實是警察,這是證件」年輕便衣掏出證件展示給男人。「就是想問你一些問題,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我們。」男子這才放下心來,把兩人請進屋裡。「劉建軍,你在3月12號是不是去本市的一個生命科學研究所做過誌願者。」「是,嗯,是去過啊,做誌願者會有8000塊的補償費,我經常作類似的藥檢和實驗,缺錢嘛,又沒啥別的渠道,警官這個不犯法吧?」男人麵帶惶恐的突然問道。「不犯法,不犯法,就是我們想知道你進行試驗的具體內容,你隻要實話實說就行。」「哦,是這樣啊,那個實驗沒什麼的,我經常做這種實驗,每三個月就會去作一次,不過有條件限製,做之前要體檢還要檢查有沒有精神病史啥的,你們說的應該是3月12號那次吧,我咋說有點奇怪呢?類似的實驗我做的挺多的,大多都是給你一些藥按照人家的要求按時吃下去,然後會給提供地點睡覺,然後抽血化驗,觀察我們的狀況,還要我們說說看吃完藥的感受,大多數都是這種類型的大差不差。不過,上次確實是有點奇怪,本來介紹人說好的是如果能接受的多的話報酬也會相應的增加,基礎是8000塊,不過當時那個研究員說不需要了,隻是讓我坐在椅子上給我打了一針然後各種儀器吸附在我身上,我就感覺天旋地轉,身體不聽使喚,耳鳴反正就是感覺自己快不行了,然後我聽見那研究員在張嘴,聽不清啥聲音,接著我意識模糊,反正不知道是做了啥行為。當我醒來時實驗已經結束了,完了,除了有點頭暈目眩,身體虛弱外,別的沒啥感受。」劉建軍湊著腦袋回憶道。「你是說,你實驗完後,身體虛弱,頭暈目眩,這種狀況持續了多長時間」「一天左右吧,本以為是有啥後遺症來著,不過一天後身體就好起來了。」「明白了,給你了多少錢呢?」老便衣悻悻一問,男人臉一變氣憤著說「我用命換的錢,你們可知道這種實驗是真有人把命搭上去的呀!」

「所以說,黃然然是在實驗後身體極度虛弱後才回到這賓館的,凶手是在這期間實施殺人虐待,顯然凶手對實驗過程以及後果有很清晰的認知,那個李博士包括作過實驗的其他人都有這個嫌疑。賓館入住沒有用身份證登記,這個就依法處理勒令關門,盡量找到老王從監控裡看到的青年和中年男子,有條件的話可以找到當時入住的所有人進行問話。另外該去會會我們的李博士了。爭取在48小時內破案,將犯人緝拿歸案。散會。」

與此同時,謎想市火車站的東城片區。夜色開始籠罩著這座城市,馬路上來往的車輛閃爍著燈光以及城市建築的輪廓燈,店鋪的招牌,人群剛如潮水般褪去,城市卻又在夜色中醒來。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一個外賣員正停在路邊抽煙,看著手機上的訂單氣急的叫著「啥東西啊?真是什麼人都能遇見,我他媽的送個外賣還要我開個位置共享在這兒等你來取,好好的給你送到門上不行嗎?誰知道要在這兒等到啥時候。」此時外賣員還沒意識到就在他身後的陰影處爬出來一個人,微弱的光線映照出這個男人的輪廓。隻聽見一聲悶響,外賣員應聲倒地。罪惡一旦開始就無法結束,無數的謊言才能交織出真實,而有人卻走到了窮途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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