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再去木葉（1 / 2）
—木葉—
許久沒來這裡了，到沒有什麼變化。冬季的木葉蓋上一層雪，顯得充滿冬季的味道。她感覺不到太多冰冷，但看扉間披著毛領子，喘氣冒著白煙兒，就知道氣溫約莫在零下幾度。
蘿衣聽到幾句議論聲，似乎因為扉間帶她走，引起人窸窸窣窣的討論什麼。她扭過頭去看身後的侍女月蘭和月梅，她穿著蓬鬆的羽絨服，手揣在熱水袋裡。
「蘭醬~梅醬~水袋冷了麼？」
「沒有。」月蘭臉頰紅撲撲的，看她沒什麼反應贊嘆。「家主大人身體真好。」
「那是，我是不可能感冒的，絕對不會感冒的。」蘿衣笑得看不見眼，她曾經也是到冬天，把自己裹成團子的人。「要鍛煉身體，增強體質。」
「哈哈哈~大人真是的。」月梅笑得滿臉幸福，如今的生活真好。
扉間看她一眼，蘿衣真是個很擅於偽裝的人。若不是被她騙過一次，他此刻還無法看清楚，她和侍女親密的閒聊裡隱藏了情緒。但與其窺探她的情緒，扉間選擇把話題拉到正規上。「你說的放權，我當然也考慮過。但如今剔出了幾個人，他們就不太好使喚了。」
蘿衣抬起頭，還揉揉蘭醬的頭。略帶嘲諷的詢問他：「那如果木葉一個月沒有火影，能正常運轉麼？不出亂子麼？」
「……」
「這算什麼？成也『忍族豪門』，敗也『忍族豪門』？」
「別說風涼話，我就不信你沒經歷。」扉間為這事兒很頭疼，豪門的手太長了，如果日斬成為火影，這樣下去猿飛裡的某些人能掌控木葉內政。
「我在千葉城推行了：職評考核製度。」蘿衣簡單介紹一下，入崗要考核，每年都有考核。一般情況下隻有評定等級優，才可以繼續升職。如果連續三次評定不合格，就會被免職。
「即便這樣…他們也可能在評定上做文章。」扉間覺得這樣短期內，看不出什麼用處。
「不對噢，這是機會的問題。」蘿衣搖了搖頭，平民也可以參加考核，甚至她允許城內忍族出生的人來入職。「我培養起了第三方勢力。不再非豪門無人可用，不依賴，就不會被鉗製。」
「……你說的對。」扉間撥開了迷霧，他也是為這才力挺旗木朔茂。但非出生豪門的火影還不夠，他獨木難支，需要百花齊放。
「還有宇智波，你繼續壓著，是想讓他們被『別人』籠絡走麼？」
「……你什麼意思？」扉間緊張起來，他知道這別人是誰。
「如果是我…就會這麼乾。」蘿衣慎重的表示，她就會用內耗的辦法瓦解木葉。「他也許沒這心情，我期望…偶爾伸伸手，對木葉造不成什麼威脅。」
扉間知道蘿衣很可能身不由己，她並不怕死，或者憎惡砍不死的身體，所以才會更痛苦。宇智波斑讓她乾，她也隻能對木葉出手。
「我想過打散編製，隻怕更不好掌控。」扉間明白把宇智波全關在一起是不行的。
「越散越好，不出十年就足夠了。你籠到一起，他們才無法改變。」蘿衣提議解除警備部隊治安權限，由民間組成平民小隊擔任治安巡邏。「宇智波可以繼續守門，就要不了那麼多人了。再加上改組政務各部門，改編警備隊也不起眼。」
「平民哪能管忍者？」
「木葉忍者會對平民用忍術麼？」
「不會。」
「那不就行了，挑選年紀大的下忍和平民組隊完全沒問題。噢，你要不放心，可以挑幾個中忍隊長。不就是些家長裡短的事兒？宇智波壓根不擅長，暴殄天物。」蘿衣攤攤手，與其留著他們和暗部搶事乾，不如用在刀刃上。「大爺這次出門，我也不知道乾啥。總之…拿走他可能伸手的籌碼，總是好的。宇智波如今好歹是木葉宇智波，不是麼？」
「我會考慮。」扉間微微點頭，啟用宇智波的風險，暫時並沒有宇智波部分叛逃大。宇智波斑的影響力，還是殘留在一些老人心裡。若木葉繼續壓製宇智波，他一死，朔茂可能就壓不住了。必須在活著的時候，做出相應的改變。
「而且…如今新任火影啟用宇智波，你不覺得…是千手和宇智波多年仇恨的終結機會麼？」蘿衣雙手比著八字，食指動了動笑道。「宇智波不會多親近你，但三代目不同。」
「不和你為敵，是正確的選擇。」扉間莞爾一笑，這的確是拿下宇智波的好機會。
宇智波斑是很可怕，但他隻有一個人。而蘿衣不同，她可以迅速成為某個團體的首領，並用各種力量奪取人心。
「彼此彼此。」蘿衣也不想和扉間為敵，她不覺得自己擅長陰謀詭計。不過是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實在是看多了，才自己會用出來。
「千葉城是他的地方？」
「到不算，那位爺…不擅長這些，染著太多仇恨、絕望、孤獨和鮮血。他似乎對於我會庇護他人，對漩渦遺民憐憫，覺得特別正常。我明白，我是不同的。」蘿衣搖了搖頭，表示大爺不在乎一城之地，他要的是達成夢想。
扉間當然知道，宇智波斑不擅長處理政務，甚至不擅長搞人際關係。不然，也不會被他逼得無路可退，直接叛離了木葉。
宇智波斑把她當成大哥殘像。所以縱容她救自己，也縱容她救漩渦遺民，甚至對於她奪城庇護難民，也覺得像大哥。「他那不是夢想，是噩夢。」
「你覺得…我能改變他嗎？」
「不可能。」
蘿衣咯咯一笑，也沒有在意。「我也沒有信心，所以…我來木葉了。」
「你想要木葉如何？」
「七項原則吧：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平等、公正、法治。木葉若達成了，大爺能看見也許會有一點點改觀。他走不出來的路，我走出來了，興許能消除他少部分絕望。」蘿衣掰著手指，在千葉城她就堅持的這七項原則。當然不止這七項，可在這裡不太合適。
忍者最敬業了！
用命去誠信、敬業啊！
他們為了木葉可以去死。
愛國方麵就不用繼續了。
「你對他怎麼看？」扉間覺得宇智波斑，這些年有些改變。
「一個開拓者吧。」絕望後為大家選擇一條道路，就算無人願意走他選擇的路，斑爺也會一腳把大家踢進去。而沒有實力拒絕的人，就一臉憋屈罵罵咧咧別無辦法。大爺當沒聽見或者把反對的人燒了。「火遁彷如禁術，武力反抗不如躺平。」
扉間：「……」
Σ┗(＠ロ＠;)┛臥槽！
那家夥的思想，怎麼比當年還危險！
正走到火影辦公室前麵的道路，後麵傳來一個聲音，是宇智波長野跑過來了。他眼睛很亮，往常冷高的臉都帶著笑意。
「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