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022(1 / 2)

加入書籤

看著懷裡小孩焦急無措的小臉,紅彤彤的,手扌莫上去還有些燙。

如果鶴爵也和這個小少爺一樣如此單純的話,怕是也會對他突如其來的莫名反應不知所措,隻是鶴爵到底和他不一樣。

他是個身心健全的成年人,這方麵該有的知識早在學校的生理課上就有所涉獵,可葉雪理跟他不同,他就像一張乾淨的白紙,葉家人連讓他讀書認字都不許,又怎麼可能特意引導他去了解這方麵的認知。

他已經十九歲了,已經成了年,卻還遠遠不能稱之為一個男人。

如果不是這次命運捉弄般的聯姻,葉家人真的會毀了葉雪理的一生。

思及此,鶴爵眼睛裡除了濃重的欲色,又多了幾分陰寒的冷意。

一直候在旁邊的吳媽也是個明白人,眼瞅著這氣氛好像不太一樣了,忙識趣的匆匆退了下去,同時心裡也樂的跟什麼似的。

今晚估計會是個好日子啊,好日子。

她這一走,讓本就縈繞在兩個人之間曖昧的氣氛瞬間又多添了幾分旖旎。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粘稠灼熱起來。

葉雪理見鶴爵一直不理他,可看起來也不像是在生氣,又覺得自己身上燙燙的很難受,乾脆又鑽進他懷裡,小臉在他硬硬的月匈膛上蹭著,兩隻胳膊纏在他月要上,像隻小貓一樣粘乎乎的叫他:「老公,老公。」

鶴爵大腦裡名為理智的那根神經被他蹭的幾度都要崩壞,卻還是被他硬生生,壓抑人性般的忍住了。

後槽牙咬合的快要脫力,伸手握住葉雪理的肩膀,手背上全是鼓起的青筋。

葉雪理被他推開,隻好又仰起頭,眼睛裡漾著水霧,小臉上滿是暈開的紅潮。

「老公?」

鶴爵的聲音粗的像是砂紙,手指在他被咬得泛白的嘴唇上擦過:「你是太累了,該休息了。」

「是嗎。」葉雪理的月匈口還微微起伏著,歪歪頭,眼睛裡除了無知的情欲,還有些許的困惑。

他知道疲憊和困意是什麼感覺,可自己現在分明就不累,不想睡覺。

看得出他對自己的話有些許的疑慮,鶴爵不想讓他再繼續被這樣骯髒的欲望掌控,一咬牙,乾脆把人抱了起來。

葉雪理驚呼著抱緊他的脖子,巨大的身體慣性讓身後本就束得鬆鬆的發繩滑落,滿頭的烏發瀑布般傾瀉而下,輕柔的散落在鶴爵的手臂和月匈前,發絲烏黑,為他此刻本就勾人艷麗的五官又添了幾分柔軟的色氣和嫵媚。

鶴爵隻覺得自己呼吸都要停滯,月匈膛急促起伏跌宕,雙目幾乎都染上了充血的赤紅。

葉雪理對此卻是全然無知的,他呆在鶴爵懷裡,隻能感覺到他的寬闊和溫暖,這個月匈膛能讓他安心,給他帶來無垠的安全感。

因為無知所以無畏,葉雪理像隻沒有防備的小獸,將自己全然交給鶴爵,伸出手臂抱緊他的脖子,臉頰貼上去,乖順的蹭蹭。

「老公,你身上也好燙,和我一樣,你也是累了,想睡覺了嗎。」

如果小家夥說這些話的時候能側頭看一眼,就會發現此刻他正柔順貼著的脖頸上正一片赤紅,透過薄薄的皮膚甚至能看到下麵極速跳動著的青筋和脈搏,這意味著此刻它的主人正在承受多麼劇烈難熬的折磨。

理性與欲望的纏鬥,不論是哪一方占了上風,對現在的鶴爵來說恐怕都算不得是什麼好事。

頭頂的華燈將兩人親密貼合的身影拉長,糾纏,長久之後,他們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裡。

鶴爵抱著懷裡的人去了樓上的臥室,把人放到床上,自己起身扯掉領帶,鬆泛身上的燥熱。

葉雪理坐在床上看他,仰著小臉,身後的頭發散在被褥上,水緞一樣柔軟光滑。

鶴爵解衣扣的手停下來,沒忍住彎下了月要,撩起一縷頭發在指尖輕撚。

「頭發太長了,做事情可能會有些礙事,有沒有想過要把它們剪掉。」

葉雪理也跟著他的手向那些頭發看去,眨眨眼睛:「老公不喜歡我的頭發嗎?」

「沒有不喜歡。」鶴爵剛想解釋,看到他濕潤的一雙眼睛,裡頭流露出明顯的不舍和留戀,便嘆了口氣不再繼續說。

「想留就繼續留著吧。」說罷站起身,繼續解剩下的衣扣:「洗澡了沒有。」

葉雪理搖搖頭,也跟著坐起來:「還沒有,我今天要洗頭發。」

鶴爵手上的動作頓頓,又去看那幾乎長及月要際的頭發,這麼長,發量也不少,洗起來可不是一件小工程。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其他相关阅读: 沙雕滯銷,幫幫我們![娛樂圈] 從霍格沃茨開始長生久視 刑偵:我能看見案件提示 虛空珍藥閣 座敷小姐 穿書後,嫁給反派植物人 全球高武開局簽到百倍獎勵 絕地求生之吃雞狂魔 權臣妻 陷落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