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慶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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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慶生

本來說好要一起慶生的。方馥濃的生日。

聽說大老板會回來,覓雅的員工一早就準備了一個通宵生日派對。可一直到派對進程過半,方馥濃也沒出現,倒是戰逸非匆匆露了一麵,把信用卡留給妹妹埋單,自己又匆匆地走了。覓雅的員工要濟濟一堂,普天同慶,可覓雅的老板隻要乾柴烈火,二人世界。

一個老板沒出現,一個老板走得早,員工們難免有些掃興,戰圓圓攔不住哥哥,斜他一眼說,你越來越像個已婚婦女了。

「你管。」戰逸非不自覺地扌莫了扌莫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老夏還在門外等著,方馥濃說了今晚十二點前一定到家的。

結果飛機晚點,方馥濃趕回家的時候天都快亮了,戰逸非等得不厭其煩,已經睡著了。他一個人蜷在沙發上,電視裡放著一部相當古早的日本動漫,桌上的蛋糕自己吃了半塊。

沙發一般長寬,一米八五的男人睡著總是不太舒服。十一月的天氣已經有點涼了,方馥濃怕這小子凍出病來,想把他叫醒。

戰逸非沒醒透,閒煩地揮了揮手,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來——他扒著他的肩膀抱著,聞著頸間熟悉的味道,後腦勺安心地落在枕頭上。

方馥濃從浴室裡出來,僅用一條浴巾裹了下身,床上的家夥已經徹底睡死過去,方馥濃知道這時候再折騰他是要觸逆鱗的,何況自己風塵仆仆趕回家也累了。他從身後環緊了戰逸非的月要,把臉埋在他的脖子裡。他沒聞見令嚴欽神魂顛倒的香氣,但這小子身上的氣息確實好聞,令人欣於所遇,一會兒也就睡著了。

沒睡兩小時床上就先醒過來一個。戰逸非一翻身,直接扌莫到了一個活人。

肚子有點餓了,他想把這家夥一腳踹下去給自己做飯,但想了十來分鍾,到底沒舍得。

平日裡一般睜眼不見人,方馥濃要麼不在家,要麼起得早,鮮會這麼一動不動地躺在身邊任自己猥褻。戰逸非看他一會兒,覺得這廝的臉太有欺騙性,光看這副歐美人似的窄臉盤,就絕難想到身上會壯成這樣。然後他又覺得這廝確實好看,眼是眼,鼻是鼻,這麼標致分明的輪廓天生就是招人花癡的。

他上午有個局,和一家時尚雜誌的美女主編約了brunch。原本不是太喜歡應酬交際的人,相反倒是乾了好一陣子r的方馥濃,跟這些時尚雜誌的編輯都很熟。但對方近期常不在上海,而這位不是普通的美妝編輯,而是新晉上位的主編,搞好關係這事兒就不能隻讓自己的公關出馬,還得親力親為。

且不說年底各大時尚雜誌都有頒獎典禮,各大時尚品牌為了獲獎使出渾身解數,ya與花之悅旗下的品牌就屢屢為一個美妝大獎費盡心機。

還在鏡子前頭猶豫著要不要係領帶,係了正式,不係休閒,反正他有心招展,光靠一張臉也得把那些時尚雜誌的編輯拿下,然後他就看見床上的方馥濃也已經醒了,他桃花眼半眯,正沖著自己笑——這笑容十分情|色,鬼都知道他想乾什麼。

「別打我主意。」想了想,決定還是把領帶係上吧。

「剛放了把火就走人,不成吧?」方馥濃把半遮下體的浴巾完全扯落,朝胯間指了指,「我這兒已經燒成這樣了,你怎麼也得救了火再走。」

「我約了人,你自己解決。」

這個時候正是火傘高張,孟子認為「人之異於禽獸者幾希」,這指的還是男人女人的平均水平。單就男人這種生物來說,胯下二兩肉(方馥濃得說自己二兩半)一旦醒過來,整一個就是禽獸。

「我真的有事,你別……別鬧!」沒想到方馥濃是來真的,戰逸非有點火了,拉下臉來警告,「方馥濃,我警告你!你別再鬧了,我真的會生——」

方馥濃是真要上,戰逸非是真不讓,兩個人從床上滾到地上,磕得脊梁骨都散架一般疼。戰逸非擺明了強到底,先一個揮出了拳頭,方馥濃月匈口、腹部生生挨了那麼兩下之後,突然就出手偷襲——

他在對方胯|間捏了一把。

「你……你個王八蛋……」這一把使力不輕,戰逸非痛得頭皮發麻,一直繃緊的身體終於軟了。這二兩肉最是金貴,一旦受製於人,除了認栽別無他法。

感覺到對方總算繳了械,方馥濃怪好看地笑起來,他捧起戰逸非的臉哄騙似的親了親,然後就把他抱起來,拋上了床。

「你個王八蛋……神經病……」額頭汗水涔涔,顯然還是疼。戰逸非把兩條腿合攏起來,整個人彎曲成蝦米的形狀,一肚子翻江倒海的髒話。

「我看看,傷著哪兒了。」方馥濃裝作不解,伸手把戰逸非撥正過來,「哪裡疼?」

「廢話!」

「中氣挺足,看來也不是太疼。」

……

覓雅的戰總這會兒才知道,自己與那位美女編輯的約定已經延期了。其實早在回來當天,方馥濃就讓戰圓圓代替她哥去和那個美妝編輯接洽,還把承諾給對方代購的婚戒一並捎帶過去。他從相識的媒體公關那裡知道對方近期要結婚,便以自己身在以色列為契機,主動提出要給對方帶一枚鑽石。切割完美,成色極佳,以色列的鑽石享譽國際,比香港的都便宜了近一半。這些有分量的編輯也不缺錢,你真的送禮送錢人還嫌你俗氣,但這份體貼、這份情不記著便不可能。

兩個人躺在床上,戰逸非說:「覓雅差不多該選一個新的代言人了。」

方馥濃哼了聲:「有人選?」

戰逸非點頭:「夏修。」

夏修這個名字方馥濃略有印象,跟唐厄一樣也是混血男模,五官臉型沒得挑,身高將近一米九。但他跟唐厄又不一樣,夏修不是窮人家出身,夏父是房產公司老總,夏母是俄羅斯芭蕾舞團的演員,雖說家庭背景比不了正業集團,但比平民百姓還是強了太多。而且夏修不止長相隨了母親,就連一身的藝術細胞也與母親如出一轍,網絡上曾流傳著一個他自彈自唱的視頻,嗓音輕柔低沉,把一首有些年代的英文情歌演繹得深情款款別具魅力。

方馥濃不在上海的時候,戰逸非卯足勁頭要簽夏修,所以對他的方方麵麵都很關注。

「我約那編輯不是為了覓雅的大獎,最近我們正在尋找新的代言人,也有別的品牌想簽夏修,所以想請她搭個線。不過我們之前已經在一場活動上碰過一次,我對他印象很好,相信他那邊應該也不錯。」大把的時尚雜誌放在床頭,戰逸非爬起來抽出一本,遞給方馥濃。

「你現在對奢侈品麵霜感興趣?」方馥濃翻開雜誌看了看,有些頁麵貼了熒光便條,那是戰逸非喜歡的別的品牌的軟宣與硬廣,通常第二天他都會帶去公司讓市場部與公關部共同借鑒學習

「oy的例子很可以借鑒,ya和她在很大程度上有些相似。ya上市初期因為公司內外種種問題,使得自己把自己的路給做窄了。我想借個機會翻盤。」

「馥木之源堅持高端植物護膚與經典古方,ssya是走歐美路線的科技護膚,價格則較為親民,覓雅目前還沒有一款奢侈品麵霜,這一塊大有文章可做,但我建議從目前的銷售數據考量,ssya在二三線城市的銷售額非常不錯,馥木之源目前在一線城市站穩了腳跟,不同地域的消費理念不同,奢侈品麵霜還是應該由馥木之源主推。」見戰逸非仍然皺眉,方馥濃又說,「窄也有窄的好處,ssya與馥木之源的品牌定位都更清晰,不會出現自家人打自家人的狀況。」

「你說得有道理,但我們今天討論的重點不在這裡。你看封麵,這就是夏修。」

方馥濃微眯眼睛,看著上頭一張非常精致洋氣的臉:「長的就是一張基佬的臉。」

「不是長得像,他就是。」戰逸非又從他手裡把雜誌接過去,眼睛放光,口口勿激賞,「你應該見見他本人,比硬照更好看。」

方馥濃跟呷了醋般嗆著咳一聲:「反對。」

「反對無效。即使是從品牌發展的角度考慮,夏修我也簽定了。」

「還記得唐厄嗎?你上次從品牌發展的角度考慮,覓雅差點就倒閉了……」

這件事上兩個人有分歧。方馥濃表示自己想簽一對正當紅的緋聞情侶,可戰逸非依然一口咬定這個與唐厄相似的混血美男。兩個人越爭越不像話,一開始還有理有據地試圖勸服對方,到後來就跑了偏,各自都有點借題發揮。

「你是不是忘記了現在誰才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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