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吃飯（2 / 2）
韓戮點頭：「給我個先導片，也就是第五季出場環節試試。行就行，不行就肯定不會同意加入。當然順帶也是考察我設計情節的能力。」
鄧鈔笑著：「你還有這本事呢？做編劇？」
隻是突然收起笑容：「不打算演戲了？」
韓戮平靜看著他：「如同鈔哥你說的，我以前作死，公司也是容忍很久。而且最後給個麵試跑男的機會也算不錯了。」
鄧鈔一頓：「我也想和你說來著。你的人氣還有認知度，如今也不是新戲宣傳期。做為邀請嘉賓都很難。」
韓戮看著鄧鈔：「所以我說……是公司托了關係給我這個麵試機會。然而估計他們自己也沒抱希望的話，卻還是堅持要給我送過來。那我自己推測做幕後工作留在節目組還是沒問題的。哪怕試用期三個月，這一季都能拍完。」
經紀人都看了後視鏡一眼，果然鄧鈔似笑非笑看著他：「就這麼直接和我說了？剛剛我問了導演，他都沒表態。」
韓戮抿起嘴角，看著鄧鈔：「主要我覺得好像鈔哥對我很照顧。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如果我想多了也無所謂，反正不影響結果。」
鄧鈔看著韓戮，就這麼看著。半響笑了笑：「你以前要是這麼聰明該多好。」
停頓一下，鄧鈔開口：「不對，你以前也很聰明。就是脾氣太……」
鄧鈔沒說下去。
韓戮卻好奇詢問：「我以前真那麼討人厭嗎？我是說脾氣和情商？」
鄧鈔疑惑笑著：「你怎麼和失憶了似的？」
韓戮偏頭：「沒有，我考考你。」
鄧鈔笑著：「考我？沒大沒小的。」
之後，倒也沒多說關於奔跑的事，隻是閒聊。
就到了飯店。
——
一路上側麵了解，鄧鈔沒說那麼直接。
韓戮卻有點無語。
其實事沒那麼復雜。
可是讓韓戮就覺得前身腦子肯定有坑。
嗎的他出道早，而鄧鈔不是很早就紅了。也是平淡期很久。
大概09年前後開始大紅的。
在那之前和韓戮認識兩三年了。
但其實還是有很大差距。
有一次鄧鈔和導演有爭執，但還沒如今的地位。
韓戮一個小透明，臭嘚瑟去幫鄧鈔說話。
導演認識你是誰啊？
給他開掉了。無所謂，他反正一個小角色。
結果鄧鈔以為是十八線小透明，想借機討好自己，留下印象提攜。所以沒在意。
但沒想到居然後來才知道，他一直就這樣。根本不是故意的。
以至於鄧鈔感興趣，並且記住他了，正常往下走應該就是鄧鈔發跡然後提攜他一起，一段佳話布拉布拉的。
急轉彎在於鄧鈔後來真的特地找過他，拍戲就帶他。
可他腦子有病，果然表示自己當時是說公道話，並不是為了討好他。硬是不接受鄧鈔的好意，甚至後來乾脆有鄧鈔的戲他都不進組。
久而久之鄧鈔也無奈了，雖然一直記得他那點小幫忙，可是鄧鈔本身也忙，後來又紅。加上許久不見麵，刻意和非刻意的。
直到今天。
當然斷續的，鄧鈔也打聽過他的一些工作歷程。
自己各種作，一如當初幫他一樣。
暗嘆這人情商和性格是有點問題，也就無奈了。
直到今天才碰到。
實際上你說這不是傻嗶嗎？
韓戮都不知道怎麼形容他的腦回路了簡直。
但是……
也有點想笑。鄧鈔居然還真把那點小事當回事？
——
「進。都進。」
鄧鈔安排的酒店一個包房，示意幾人。
韓戮猶豫一下，無奈上前走到鄧鈔身邊：「鈔哥……」
「好了不說了。」
鄧鈔笑著看著韓戮，尤其他一臉尷尬的樣子，拍拍他肩膀：「感覺你是變了。以前你理直氣壯的，如今居然還能尷尬，甚至好像有點無語。」
韓戮嘆息低頭。
鄧鈔和他一邊走，一邊開口：「我期待你變得正常，畢竟你不年輕了，但其實也並不大。都不到三十。如今的娛樂圈，早不是苦熬多久才能紅了。有時候一部戲，一個電影，一個噱頭就行。努努力，加把勁。」
韓戮沉默，半響開口：「好。鈔哥說不多說我也不多說了。如果我能留下，看以後吧。」
說完又嘆口氣，看得鄧鈔想笑。
和老頭子似的，一點都不像以前的韓戮。
剎那間鄧鈔有個錯覺，真的好像兩個人似的。隻是隨即就丟開一邊，這怎麼可能？
況且，沒人懷念他的以前。
如果他還像以前那樣的脾氣和情商，估計以後就真的慢慢沒人理他了。就好比此刻也是，如果不是他加入節目組再相遇，估計都沒人記得他了。
這樣的藝人，在娛樂圈還不有的是嗎？
其實，還是靠自己而已。
——
「坐。都坐……小鹿。」
鄧鈔坐下示意鹿含，但叫出小鹿的時候，韓戮也下意識看著他。
鄧鈔笑著：「不是叫你。」
韓戮聳聳肩，幾人都笑。
鹿含看著鄧鈔等待，鄧鈔伸手對著熱巴：「照顧好。女士，還是新加入的。別冷落。」
鹿含點頭笑著，熱巴也笑。
「不是……」
韓戮皺眉：「有好事了就不是叫我了。不都是小戮嗎？誰照顧不是照顧？」
「哈。」
鄧鈔笑著指指他，顯然是真熟。韓戮也已經適應了。
陳賀看著韓戮開口：「你自己都還沒確定留下呢？還照顧人家？」
韓戮不管，看著熱巴和鹿含：「我提醒你們，俊男靚女人氣都高，接觸太多擦出火花各自粉絲肯定不高興。」
熱巴笑著不說話，鹿含看著韓戮也開玩笑：「你不怕？」
韓戮攤手：「我無所謂啊。我人氣那麼低對吧，十八線嘛。」
和他們就不說什麼留在幕後了。暫時也不需要公開。至少在先導片拍出來之前。
招手示意熱巴，韓戮開口：「熱巴過來。和我接觸不用怕媒體拍到也不怕fans不高興。最多會說我蹭熱度，一定不會當成緋聞，你可以很放鬆沒壓力。」
熱巴停頓一下，輕笑點頭：「你現在就讓我感覺壓力好大。」
幾人一愣，轟然大笑。
的確有好笑的成分當然也是因為女士說話有趣男士要捧場。
鹿含笑得最誇張，韓戮驟然就憋住話頭，深吸口氣，低頭沉默。隨即也尷尬笑出來。
引得眾人又是一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