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離家「她現在有夥伴了。」(2 / 2)
「小家夥生命力很頑強啊,目前來說肺部感染已經初步控製住了,如果情況良好,下個禮拜就能出院了,到時候我再電話聯係你們。」
謝拾安點點頭。
「那就好,麻煩夫了。」
出了寵醫院,喬語初一左一右攬上她們的肩頭,還在為贖玉那事憤憤不平呢。
「我跟你們說,對付這種惡人,你們就不要跟他講,還給他那麼錢……」
「畢竟玉在他,我這也是怕他不還就算了,萬一故意損壞了可怎麼辦。」簡常念道。
謝拾安:「好在是拿回來了。」
喬語初想了想,岔話題。
「誒,你倆餓不餓,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簡常念前一亮。
「語初姐請?」
喬語初無奈,搭著她倆的肩膀往前走。
「我請就我請唄,誰讓某兩個人現在是窮光蛋了呢。」
回到宿舍後。
謝拾安失復得的玉墜子和『奶奶』的那隻鐲放在了一個匣子,她凝視良久,然後它們放進了儲櫃,輕輕關上了櫃門,拔下了鑰匙。
一周的時間倥傯過。
寵醫生按時打來了電話。
謝拾安聽完後,唇角揚起一絲容。
「好,我今晚就去接它。」
到了傍晚,一天的訓練結束後。
謝拾安沒去食堂吃飯,悄悄『扌莫』到了牆邊,踩著磚頭,爬了上去。
簡常念在底下看著她。
「你快下來,沒放假,嚴教練不讓我們出去啊,改天去接行不行啊?」
謝拾安回頭看了她一。
「你不去我自己去了。」
說罷,少年就一躍下,身影消失在了牆那邊。
簡常念咬咬牙,左看右看沒人,索『性』也爬了上去,算了算了,快去快回嚴教練應該也不會發現的。
巧就巧在,她們剛走沒久,嚴遠心血來『潮』,吹起了集合哨,要進行夜間訓練。
他站在訓練室清點人數,數來數去,也少了那麼兩個,眾人噤若寒蟬,氣也不敢喘一下。
嚴遠一指。
「語初,你來說,人去哪了?」
喬語初囁嚅著,半天也沒吐出個所以然來。
嚴遠氣的一揮教棍。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替她們隱瞞!不道選拔賽馬上就要始了嗎?!說話的時候信誓旦旦,到時候連選拔賽都打不進去,那才叫丟人現!」
喬語初一閉,和盤托出,在心底道。
對不住了,拾安,常念。
嚴遠教棍扔給了梁教練。
「其他人繼續訓練,老梁,你看著她們。」
「誒,你乾嘛去啊?」
「乾嘛,我逮人去我。」
兩個人出了寵醫院,簡常念書包抱在懷。
「拾安,我們旺福放哪兒啊?嚴教練肯定不同意我們養小狗的。」
謝拾安想了想,放她家太冷了沒人照顧,不合適,放喬語初家那肯定不行了,會打死吧。
「要不先在宿舍藏幾天,等放假的時候,再帶回外婆家吧。」
簡常念眸中一亮,痛快答應了下來。
「行,外婆肯定也很喜歡小狗的。」
兩個人坐上回訓練基地的末班車,一路鬼鬼祟祟地『扌莫』到了牆邊。
簡常念先爬了上去,往底下瞅了一。
沒人。
她沖謝拾安招了招。
謝拾安書包給她遞了上去,然後自己後撤了幾步,腿一蹬,蹭地一下就爬上了牆頭。
「我先跳下去,你再旺福遞給我。」
簡常念點了點頭,看著她平安落地,然後書包也輕輕放了下去。
謝拾安旺福抱在懷,輕聲道。
「你快下來。」
「好。」
她扒在了牆頭上,正要跳下去。
一束電筒光唰地一下照了過來。
謝拾安用擋了一下刺的光線。
嚴遠厲聲道。
「半夜的,乾嘛呢!」
「哎呀!」
一聽見這熟悉的聲音,簡常念就頭皮一炸,上的力道一鬆,連滾帶爬地摔了下來。
她齜牙咧嘴地站了起來,頭發上還沾著草根。
「嚴……嚴教練……」
「我說你們最近訓練怎麼都心不在焉的,就這個樣子還想打進世錦賽,做夢去吧,東西拿來!」
「嚴教練……」謝拾安不情不願地往後退了一步,卻還是人書包劈奪了過去。
旺福在麵小小地嗚咽了一聲。
「我倒要看看——」嚴遠一拉了書包的拉鏈,小狗探出頭來,爪子扒拉著他的,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他一下,興奮地搖起了尾巴。
嚴遠:「……?」
簡常念看他神『色』莫辯,小聲道。
「嚴教練,嚴教練?」
嚴遠輕咳了一聲,又拉鏈拉上了。
「玩喪誌!」
說罷,瞪了她們一,拎著書包轉身就走。
兩個人對視一,心底都有不好的預感,追了上去。
「嚴教練,嚴教練,我們道錯了,不該缺勤,偷偷跑出去,可是,可是小狗是無辜的啊,求求您,不要扔了它,冰天雪地的,它會凍死的!」
嚴遠回頭看了她們一,橫眉怒目的。
「誰說我要扔了?!這玩意兒養在你們宿舍,你們還有心思訓練嗎?再說了宿舍那麼冷,連個空調都沒有,給我放辦公室,訓練不出成績,誰都不許碰!」
簡常念喜出望外,跟在他身邊拍著馬屁。
「哎呀我就道,嚴教練最好了,肯定不會扔掉旺福的。」
嚴遠眉頭一皺。
「旺福?它叫旺福,誰取的名字,真夠土的。」
謝拾安轉過頭去,撲哧一聲了出來。
簡常念鐺地一下耷拉下了腦袋。
「怎麼連嚴教練您也吐槽我啊。」
「行了行了,貧,你們兩個,翻牆,缺勤,還帶寵回訓練基地,我不除你們就是好的了,現在給我去『操』場跑五公,跑不完不許睡覺!」
簡常念仰天慘叫。
「啊!!!嚴教練減兩公吧!我不活了!!」
謝拾安木著一張臉,人拖走。
「嚎了,我有預感,他會再加兩公的。」
嚴遠回到辦公室,找了個紙箱,一個舊沙發墊子放了進去,然後再抱起旺福輕輕放了進去,又從保溫杯倒了點溫水,拿了個碗,放在旁邊。
旺福扒拉著碗,喝的歡快。
梁教練也往紙箱瞅了一。
「謔,從哪弄回來的啊?」
嚴遠搖搖頭,攏了攏衣回到了辦公桌前,坐下來整選拔賽的報名表。
「還不是常念和拾安撿回來的禍害,一天天的,淨不讓我省心。」
「我看你也蠻喜歡的嘛,又是給它拿墊子,又是倒水喝的,我看啊咱們基地也缺一條看門狗,留下來也挺好的,養了還能看家護院。」
梁教練說著,去『扌莫』了『扌莫』旺福的腦袋,小家夥抬起頭來,蹭了蹭他的背,尾巴搖的歡快。
「謔,挺好,還不認生。」
他這廂說著話,嚴遠一邊填表整資料,一邊不住聲地咳嗽著。
梁教練抬頭看了他一。
「這冬天都快過完了,你這咽炎還沒好呢,我都讓你少抽點煙了。」
嚴遠端起保溫杯潤潤喉,好半天才嗓子的癢意壓下去。
「嗐,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道,我告訴你,你喜歡這小東西你看著啊,我可不管。」
「早說了讓你去醫院看看,你不去,小『毛』病早晚讓你拖成問題。」
「我哪有那個時間啊,這不馬上又要打世錦賽了嗎?行了行了,時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嚴遠人送走,又回到了桌前,伏案工作,不時咳嗽著。
辦公室的燈一直亮到了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