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結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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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宴會結束的時候,所有人都找不到顧照陽,連帶著一起消失的,還有江月。

許婕臉色有些難看,仍維持體麵地跟各位賓客道了別,李閆剛才還沒有留下江月的聯係方式,隻好把自已的電話號碼留給了陳昱珩勞煩他轉交。

陳昱珩看著手裡的紙條,沒說話,又抬眼看了眼自已麵前的男人,李閆似是通過他的表情讀懂了陳昱珩的意思,他笑了下,「昱珩,江月這樣的女人,很少見的。」

他已經過了三十,自打十多歲情竇初開身邊的鶯鶯燕燕各色各樣幾乎從未斷過,偶爾有幾個頂漂亮的他還會有點特殊的心思,隻是過了毛頭小子的年紀,再看大多數人,都有些索然無味。

江月不同,李閆看向陳昱珩,兩個人默契地笑了下,陳昱珩扌莫了下鼻子,「她是個強種。」

他們這群二代,打小生活事業順風順水,也沒誰會在他們身上施加太多的期望和壓力,大多都廢了。有事業心的是極少數,他與李閆這樣也都算是被迫,好似隻有江月,自小就有主意。

李閆挑了下眉,「她身邊沒有追求者,才是怪事。」

化妝室裡的東西全都被許婕拂到了地上,亂七八糟的地麵昭示著主人憤怒的心情,程念念靠牆站著,嘴巴動了動卻是什麼都沒敢說出口。

按照她的計劃,這會兒跟顧照陽一起消失的,應該是許婕才對。

顧照陽的車子也不見了,陳昱珩問了門童,說一個小時之前顧照陽開車走了,車裡好似還有另一個人。

門童說顧照陽看起來有些醉酒,他還多問了一句需不需要他們代駕,男人沒什麼耐心,隻說了一句不用就開車走了。

陳昱珩眯起了眼,想到了剛才程念念那慌亂的神情,他從錢夾裡掏出來一遝鈔票遞給門童,「話別亂說。」

看到顧照陽的時候江月剛跟江言通完電話將人哄睡,他臉色發紅,連帶著脖頸都有些異常的紅,倒不像是上次醉酒的樣子。

「生病……」

她一句還沒問完,男人抓起她的手腕就大步朝外走,江月有些慌張,腳下趔趄了好幾下才勉強跟上男人,她被顧照陽塞進了車裡,男人坐進車裡一隻手啟動車子,另一隻手煩躁地把襯衫領口拽開了些。

江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擔心他是不是生病,她抬手,手還沒觸碰到就被男人抓在了手心,他力氣很大,攥得江月手指有些發疼,男人一隻手開車,語氣也更多地像是命令一般,「別亂動。」

顧照陽的車子停在了郊外,周圍隻有遠遠一盞路燈,江月解開安全帶,轉過頭看向顧照陽,他的臉頰連帶著脖頸,甚至襯衫領口處露出來的皮膚都變成紅色,隻是稍微靠近就能感覺到男人身上不斷散發著的熱氣。

「照陽?」江月試探性地喊了他一聲,輕飄飄的一聲成了扯斷男人理智之弦的最後一擊,她伸手去探男人體溫的手被猛地抓住,沒等她反應就被男人用力拽進了懷裡,他體溫高得嚇人,江月手撐在他月匈口想要起身,「你……我打電話喊120。」

顧照陽伸手抓住了她的後頸,他眼睛睜著,卻好似根本沒有聚焦,江月有些害怕,她抬手覆在了顧照陽臉頰,試圖通過自已的體溫好讓男人好受些,「你是不是吃了什麼?」

顧照陽悶哼了聲,他臨近了喪失理智的邊緣,他伸手扶住了江月的月要,「姐……」

頭腦恢復清醒的時候顧照陽已經完全對時間失去了概念,他看了眼已經泛白的天,江月趴在他月匈口上,兩隻手乖巧地合十墊在臉頰下,她發絲淩亂,身上那條裙子也已經被扯壞了領口,似是有些冷,她往顧照陽懷裡縮了下。

顧照陽身上完全沒有力氣,衣服大喇喇地隨意蓋在身上,他有些開心,雖然也有些苦惱,不知道等會兒要怎麼跟江月解釋。

他發現自已身體異樣的時候便馬上躲進了衛生間,藥力的作用讓他喉嚨乾澀得十分難受,他太陽穴重重地跳動著,連自已的心跳聲都變得格外明顯。

「言言真乖。」他聽到了江月的聲音,軟軟的,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緊繃,顧照陽深呼吸了幾下,似是讓頭腦稍微清醒一些,快速地開門尋到江月拉起她便往外走。

車裡彌漫著一股腥味,混雜的香薰的味道,顧照陽一直躺著,直到江月醒來,昨晚她被折騰得夠嗆,脊背、脖頸、大腿、甚至手臂上到處都是粉色的痕跡,嘴唇也有些腫。

江月兩隻手撐著身子坐起來,她頭疼得厲害,身上也如同被碾過一般酸痛,江月低頭檢查著自已身上那條已經損壞的裙子,顧照陽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又準備當作無事發生?」

江月沒搭話,研究著怎麼才能把這條裙子調整得能見人一些,顧照陽伸手攬住了她的月要把人扯回懷裡,江月有些惱火,「你瘋了?」

顧照陽喉結滾動了下,嘆了口氣,「等會兒跟我回去,你這樣見不了人。」

「不用。」江月沒思考下意識地拒絕,顧照陽把她剛調整過的肩帶又扯了下來,「那你想怎麼樣?就這麼出去?」

江月語塞,昨晚的事已經發生,沒有辦法再去追究誰對誰錯,她這會兒隻想找個地方一個人靜靜,思考一下接下來要怎麼辦。

顧照陽並沒想遵從她的意願,鎖上車門徑直開到了自已家,他拉著江月進門,還不忘反手給家裡的門上了鎖。

江月被他這一出整得頭疼 ,無奈地問,「你冷靜一下,我們都冷靜一下。」

男人回過頭看她,沒說話隻是緩步走到了她麵前,「姐,跟我結婚。」

他話說的很慢,江月有瞬間懷疑是自已耳朵出了問題,她嘆了口氣,「你知不知道自已在說什麼。」

顧照陽重復了一遍,語速放得更慢,他知道江月不想麵對,但他偏要逼迫她,方才江月那樣逃避的樣子輕易地讓他想到了幾年前,他被江月丟掉。

他抬手扌莫上江月肩頭,「你跟我上床了,你現在想怎麼辦?」

他俯身抱住了江月,輕聲附在她耳邊說話,一字一字說得緩慢但十分清楚,「跟,我,結,婚。」

江月伸手想推開他,她身上也酸痛得厲害,胳膊完全使不上力氣,顧照陽沒再說什麼,摟著月要把人抱著就進了臥室,江月慌了神,「顧照陽你瘋了!」

男人把她放到了床上,江月還沒來得及起身便又被摁了回去,顧照陽壓在她身上,「睡會兒。」

江月當然沒有睡意,她沉默了一陣,「你昨晚沒意識,你現在頭腦不清楚,先放開。」

「江月,我再說一遍,昨晚我和你上床了,這件事你不能當做沒發生過。」

原本他也是想接受現實和江月退回那樣平常的親戚關係的,這樣的想法不與江月接觸倒罷了,他不過就是像過去的很多年那樣不為自已活著,心裡想著蔣磊,想著顧征,甚至想著天真爛漫的許婕,倒勉強能撐著演下去。

所以他接受不了江月這樣的態度,明明他們前一晚才剛剛經歷過最為親密的事情,她卻總想當做無事發生,明明他現在對她的身體無比渴望,江月卻仍舊保持著極度的冷靜。

江月語氣有些抖,「大家都是成年人,這些事情你情我願,不能代表什麼。」

「哦?」顧照陽笑了聲,「所以你是跟我說上床就是隨隨便便的事,前一晚睡一張床第二天就分道揚鑣誰都不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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