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的人,豈是你想帶走就帶走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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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成天在權洲可謂是個背景通天的狠人,無論是權利還是財力,都令人望聞生畏,最重要的是,他為人心狠手辣,從不留情,惹了他的人,基本九死一生。

循聲,王成天撇向白文菱,略微愣了愣。

這是一個長相絕佳的女子,在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妝容,素顏美艷的不可方物,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無一處略有不足。

他早聽說過權洲有個叫白文菱的女人長得很漂亮,今日一看,倒是名不虛傳。

當然,他這些年看過的美女並不少,比白文菱漂亮的也不勝其數,顏值這一塊,已經無法影響他的審判。

隻見他朝魁梧男人使了使眼色,後者立馬會意,當即拍了拍手。

「砰!」

伴隨著一道物體撞擊聲陡然響起,隻見包間外被扔進了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

男人渾身是傷,手腳骨骼盡斷,已經奄奄一息,意識幾乎消散殆盡,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如同死人一般。

看著這個男人,許鴻飛和鄔倩雅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心生寒顫。

「你的員工惡意損壞我朋友的衣服,非但不賠禮道歉,而且還出言中傷我的朋友,於是我便給了他一點小教訓。」王成天吞下身邊妖嬈女人剝開的葡萄,語氣似冷非冷。

「不過,單憑這點小教訓還無法平息我朋友的怒火,所以隻能將你帶來,看看你的解決方法能不能讓我朋友滿意了。」

他這話說的平淡無奇,但白文菱卻能感受到一股危險彌漫周身。

很明顯,如果自己不妥善處理這事,那麼自己的下場也就和倒在地上那個男人一樣。

剛想說些什麼,卻見旁邊的蘇皓指著地上的人,忽然開口:「你怎麼確定這人是蝶戀花公司的員工?」

這話落下,整個包間都有些沉寂。

王成天目光落於蘇皓身上,眸中閃過一絲寒芒:「你是在質疑我的話?」

四周的人都覺得一絲寒意席卷心頭,許鴻飛更是麵色微變,趕忙出來陪笑道:「天哥,在下是許鴻飛,江山如畫公司董事長,曾經有幸接待天哥到公司購買《洛神賦圖》臨摹畫,也知曉天哥是個十分明事理的人,絕對不可能說空話。」

「剛剛我朋友的那番話也不是質疑天哥,他隻是想確認招惹天哥朋友的人到底屬不屬於蝶戀花公司,可能說話的方式和語氣不夠好,還請天哥諒解一下。」

「原來是你,行吧,今天給你一個麵子。」王成天看了許鴻飛一眼,略一沉吟,打了個響指。

很快,一手下拿著兩件物品,緩緩走到了白文菱麵前。

其中一個東西是蝶戀花公司的公章,看得這個東西後,白文菱麵色明顯有些難看。

另外一個東西是一盒錄像,其內播放的內容,是監控拍到惹事男人損壞王成天朋友衣服的大致過程。

圖像中,這個惹事男人路過王成天朋友時,似乎刻意撞了對方一下,對方要求他道歉時,他態度十分囂張,一番爭論後,更是扯爛了對方的衣服。

緊接著,一群身著中山裝的壯漢沖了過來,將惹事男人一腳踹在地上,瘋狂的毆打,最紅從惹事男人的辦公包裡麵搜出蝶戀花公司的公章和員工證件。

看到這裡,白文菱默然不語。

證據確鑿,這個惹事的人,確實是蝶戀花公司的員工,而且還是顧佩玲推薦而來的公司新人。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公司新人,行為舉止居然狂妄到這等地步,硬生生將蝶戀花公司拉下水。

深吸了一口氣,她朝王成天微微欠身,歉意的道:「天哥,實在對不起,我著實沒有料到公司裡麵會出現這麼一個粗鄙之人,也為他損壞天哥朋友衣物一事表示抱歉,我願意賠償衣物損失的費用,不知天哥可否滿意?」

王成天沒有回應,隻是撇向旁邊不遠處的一位大胖子。

「老侯,你覺得呢?」

「今天是我侯龍的生日,本來高高興興,卻被一個不入流公司的員工給掃了雅興,隻是賠償衣物的損失費用便想解決此事,未免也太不把我侯龍放在眼裡了。」大胖子挺著肥胖的身材,鬆垮的臉上滿是譏笑和寒意。

他能當王成天的朋友,根本不缺權財,到了他這個地位,在意更多的是麵子。

今天的生日午宴來了不少高權人士,本以為可以風光一會兒,卻未曾想過會出現一個腦殘跟他作口舌之爭,甚至還對他動手動腳,導致他在高權人士麵前掉了不少麵子,嚴重影響了他的形象。

簡單的賠償衣物損失費用,就能挽回自己損失的臉麵?

可笑至極!

白文菱硬著頭皮詢問:「不知侯先生想如何解決此事。」

「如何解決?」侯龍掐著下巴思索了一下,偏頭落於白文菱身上,眸中滿是汙穢之色。

白文菱俏臉一白,下意識倒退兩步,靠於蘇皓身邊,美眸中流露出抗拒之色。

「還愣著乾嘛,幫你們侯哥將人帶到隔壁房間去。」王成天掃向身邊兩排的黑衣壯漢,淡淡開口。

眾人聞聲,紛紛點頭,圍向白文菱。

鄔倩雅見此,連忙看向許鴻飛,示意他幫忙說話。

許鴻飛心下一陣掙紮,王成天在權洲的恐怖地位非比尋常,若是因此而得罪了對方,恐怕江山如畫公司當即就得倒閉。

為了一個白文菱去得罪王成天,讓江山如畫公司處於風刀浪口,顯然不是明智的選擇。

要怪,隻能怪蝶戀花公司這個員工作死,惹到了王成天的朋友。

他內心嘆息一聲,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出聲。

一邊的鄔倩雅似乎也知道了什麼,同樣沉默了下去。

「老侯,這一次可便宜你了。」王成天端起紅酒抿了一口,深有意味的說道。

侯龍朗聲一笑:「哈哈哈,這得多謝天哥。」

「小事,回頭記得把那藥方送到我家。」王成天擺了擺手。

侯龍拍月匈擔保:「天哥放心,這事我絕對妥妥的給您辦好。」

說著,他內心一陣腹議,這王成天雖然貴為權洲的道上大佬,可因為年輕的時候過度縱欲,使得某方麵出現了問題。

他能和王成天搭上線,成為對方的朋友,也是因為自己老家有一張專治那方麵不行的藥方,效果極好,這才能入王成天的眼。

雖然這事聽起來有些搞笑,但卻是真真切切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隻能說自己運氣好,遇上了一個某方麵有問題的道上大佬。

祛除了一下內心的雜念,他目光落於白文菱那邊。

此時此刻,白文菱嘴唇發白,害怕得像一隻卷縮在角落的貓咪。

她的美眸中,已經看不到靈動的色彩,唯有恐懼和害怕,再無其它。

給人的感覺,就如同飄盪在大海的孤舟,麵對著疾風暴雨襲來,柔弱且無助。

眼看著王成天的手下就要逼近白文菱,侯龍舔了舔嘴唇。

可就在這時,一道單薄的身影一步跨出,攔在白文菱麵前,那雙深邃的眼睛裡,散發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意蘊。

「我的人,豈是你想帶走就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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