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無名指連著心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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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賀禹住進主臥的渺茫希望被秦醒給徹底攪黃, 秦醒可不知道他住進別墅還隻是住次臥,成天秀自己戀愛是單箭頭。

他想幫幫嚴賀禹緩和跟溫笛的關係,誰知道弄巧成拙。

嚴賀禹和溫笛結婚這條路上, 雖說沒有九九八十一難,但也夠得上九加九十八難, 帶她融入朋友圈就是其中一難。

曾經在一起三年, 嚴賀禹都沒帶溫笛進圈子,現在再帶, 溫笛肯定有芥蒂。

秦醒借著圈子裡一個人辦生日趴的機會,決定帶溫笛過去玩,跟他們熟絡熟絡。

「我過去乾嘛?不太熟。」

秦醒讓她好好回想,「在蔣城聿家吃燒烤, 遇過好幾回, 你忘了?」

真忘了。

秦醒說:「你記不牢不要緊,人家壽星記得你, 說你烤的海鮮好吃。這回過生日還是請那些人,沈棠也去,你過去湊湊熱鬧。創作劇本也要勞逸結合。」

他怕溫笛回絕,「壽星讓我帶你去,不去不是不給麵子麼。」

溫笛給了秦醒麵子,主要是沈棠去,她有人玩兒。

約好時間, 秦醒來接她。

「嚴賀禹去不去?」路上,溫笛問道。

秦醒搖頭,「不清楚。這種小生日, 誰有空誰去。」

他沒說謊,確實不知道嚴賀禹去不去。

是他想帶溫笛徹底進入那個圈子, 也算給嚴賀禹度過一難。

溫笛跟他們那幫人在蔣城聿家見過幾麵,但她每次去的晚,他們早圍坐在牌桌前打牌,隻是點個頭打個招呼,沒有刻意一個人一個人介紹。

看到人肯定認識,就是人名有些對不上。

秦醒問她:「你熟悉的有哪幾個?」

「不超過五個,以前就認識。一起吃過飯的隻有蔣城聿和傅言洲。」

秦醒點點頭,他自我調侃,說自己的分量以前不夠嚴賀禹介紹給她認識。

不是秦醒不夠分量,是他沒想過跟她有以後,更沒想過要帶她進圈子。

認識他幾個最好的朋友,跟進入他的朋友圈,現在再想想,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們那個小圈子,別人很難進去,即便牌桌上幾句閒聊的話,說不定都是權貴圈的秘密,被其他人聽了去,容易斷章取義。就連關向牧,也是這兩年因為嚴賀禹才融入進去。

溫笛問:「在哪家酒店?」

「不在酒店,在會所。」秦醒說出那家會所名字,「你應該去過。」

「去過,都在二樓的包間,我挺喜歡三樓走道旁邊那個鏡子和植被的設計。」

「嚴哥私人包間就在三樓。」

「聽他說過,每次都在那個包間應酬。」

「今晚生日趴就在嚴哥的私人包間。」

壽星借用了嚴賀禹的包間,包間當初花了七位數裝修,K歌設備一流。

也是會所最豪華的一個包間。

進了包間,人來的差不多,沈棠正坐在蔣城聿旁邊看牌,看到她,一個勁兒揮手,「快過來,給你剝了瓜子仁。」

溫笛笑著過去,這是她第一次踏進嚴賀禹的私人包間。人心裡有時突然想什麼,並不受自己控製,隻能在後續控製自己不去多想。

就如現在,她腦子裡突然蹦出來,這個包間,薑昀星和田清璐還不知道來過多少回。

今晚傅言洲也在,他跟蔣城聿和壽星一個牌局。

秦醒任務完成,去了其他桌玩。

壽星招呼溫笛,指指空位:「三缺一,就等你。」

溫笛推辭,「我牌技太爛,準輸。」

壽星:「比秦醒牌技還爛?」

「那怎麼可能。」

所有人哄笑。

秦醒被內涵,今晚先忍著。

嚴賀禹沒來,溫笛打牌也打得盡興,還有沈棠給她剝瓜子仁吃。

快十二點鍾,嚴賀禹來了,他是聽別人說溫笛在他包間,他匆忙應酬完讓司機送過來。

自打他進門,氣氛有點古怪。

而溫笛那邊,她玩得差不多,正準備走,蔣城聿和沈棠也打算回家。

嚴賀禹拎了張椅子,在溫笛旁邊坐下,「想要什麼,我贏給你。」壽星過生日,包間裡都是禮物。

溫笛搖頭,「我回去了,你要不再待一會兒?」

嚴賀禹專門來接她,怎麼可能多待,跟其他人招呼一聲,他牽著溫笛離開。

期間溫笛想掙脫開,他緊攥著沒放,一直牽到汽車跟前。

「包間那麼多人,走路就正常走路,用得著牽手?」

嚴賀禹:「我想牽。」

他鬆開她,替她打開車門。

上了車,沉默了好一陣。

司機覺察出不對,放下隔板。

「以後你想唱歌,隨時過去。」

「包間確實豪華,開了眼界,跟二樓其他包間沒法比。」

嚴賀禹聽出嘲諷,往她旁邊挪了挪,把她攬懷裡。

他沒什麼可解釋的,一直抱著她。

秦醒今晚好心辦了壞事,也不叫辦壞事,這一關,早晚得走。

原本想一個月搬進主臥,可一個月過去,他連主臥的門都沒碰到。

關係不能一直冷著,那晚沒加班,他給溫笛打電話,「今晚我們出去吃。」

溫笛此刻就在餐廳,下午刷到一個美食視頻,突然想吃鵝肝,她忙完便一個人驅車出來覓食。

嚴賀禹問清楚地址,直接趕過去。

他喜歡吃什麼,她都知道,到餐廳時,她已經點好餐。

「我要是沒給你打電話,你打算一個人吃?」

「對啊。怎麼了?」

「西餐一個人吃,多無聊。」

「習慣了就行,沒什麼。」

嚴賀禹聽得不是滋味,分開後她應該經常一個人吃西餐。「以後再想吃的時候,跟我說一聲。」

溫笛說:「主要你話太多,我想清靜清靜。」

嚴賀禹:「我盡量高冷一點。」

溫笛拿起水杯喝水,不愛睬他。

本來一切還算溫馨,後來鵝肝上來,一共兩份,一看也是一人一份。

嚴賀禹抬眸看她,他不吃鵝肝,鴨肝也不吃,她以前都知道。

隔了三年多,她現在好像忘記了。

他一直看她,溫笛後知後覺,「我想吃鵝肝,兩份都歸我,你吃別的。」

嚴賀禹不敢想,過去那麼久,她還記得他多少喜好和習慣。

有些被時間沖淡,有些也許被別人取代,大概不記得多少了。

--

這幾天又有大雨,北京今年似乎雨水比往年多。

也可能往年也不小,隻是以前他沒怎麼關注,今年花園裡新栽了不少花,又移了海棠過來,他擔心雨大了把那些根沒紮穩的花給淹死。

今天周六,嚴賀禹連著四周無休,打算周末休兩天,正好也給康波放兩天假。

生物鍾使然,六點不到就醒來。

嚴賀禹起去晨跑,別墅區有人工湖,沿湖修了健步道。早鍛煉的人不多,三三兩兩,可能是要下雨的緣故。

天陰沉得厲害,空氣裡夾雜著潮氣,風起雲湧,遠處好像有悶雷響。

跑到第十圈,豆大的雨點砸到他臉上。

雨又急又密,嚴賀禹還沒跑幾步,「嘩啦」,大雨兜頭而下。

跑到家,衣服淋透。

嚴賀禹脫下濕透的衣服,去沖澡。

隔壁主臥,溫笛被雷聲吵醒,翻個身想睡回籠覺,雷聲不斷,怎麼都睡不著,她索性起床。

今天是不用工作的一天,昨晚心情不錯,突然靈感爆棚,從夜裡十二點鍾寫到淩晨兩點半,效率出奇的高,把這兩天工作量提前完成。今天下雨,她正好可以看看書。

想看的那本書當初搬家時放在了書櫃最頂層,她夠不著,書房沒折疊梯,椅子又帶滑輪,踩上去不穩當,溫笛去樓下搬餐椅。

路過次臥門口,她腳下一頓。

嚴賀禹洗過澡,換上了衣服,正往西褲裡塞襯衫。

「你下次穿衣服麻煩關門。」

「穿好了才開。」他瞧她一眼,低頭扣皮帶,說:「請多體諒,小房間不比你的臥室,關久了悶得慌,得通風。」

溫笛:「」

他現在三句話不離主臥,不管乾什麼都能拐十八個彎拐到主臥。

嚴賀禹扣好皮帶,順手關上房間的燈,「早飯好了?」他以為她下樓去吃早飯,跟她一起。

「沒。阿姨都是八點鍾才做早飯。」

嚴賀禹看手表,現在七點一刻。

溫笛道:「我去樓下搬椅子拿書。你要餓了,讓阿姨先給你做早飯。」

「不急,今天休息。」

嚴賀禹打算等她一起吃,他問:「拿什麼書?」

「一本,放在了最上麵那格。」溫笛聽說他今天不上班,「那你幫我拿一下,省得我再搬椅子。」

嚴賀禹跟著她去書房,以他的身高,伸直了胳膊輕而易舉就能夠到最頂格的書架,但他沒打算幫她拿下來。

「你乾嘛?」溫笛看他在書架前蹲下來,莫名其妙。

嚴賀禹拍拍自己的脖頸,「坐上來,我扛著你,你自己拿。」

「費那麼大勁乾什麼,你拿一下就行了。」

「最近抱著你跑步,胳膊舉不起來。」

溫笛根本不信,真要舉不起來就沒勁再抱她跑,可他每晚還是抱著她照跑不誤。

嚴賀禹催她坐上去,「以前你架個梯子把東西放在最高的地方,想方設法讓我扛著你,現在想扛你又不坐。」

他伸手給她,「坐上來。」

溫笛扶著桌子,小心翼翼坐騎到他肩膀。

她告訴他:「在右邊第二格。」

嚴賀禹充耳不聞,扛著她去了最左邊的書櫃前,「你一格一格找。」

這一排貼牆的書櫃,從左到右得有七八米長,他扛著她多走了七八米,最後在右邊第二格櫃子前站定。

拿到書,嚴賀禹放她下來。

溫笛謝過之後,跟他聊了句:「你今天還要出去?」因為他換上了西褲襯衫,看上去是要出門的樣子。

「不確定,等雨不下,可能要出去一趟。」

然而雨越下越大,吃早飯時大雨傾盆。

嚴賀禹看向窗外的花園,要是這麼一直下下去,花園遲早要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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