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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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今朝固態重萌後,宋姣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這倒不意味著她更習慣被人粗暴蠻橫的對待,而是終於扌莫準對方脈路、可以對症下藥的心安。

許今朝之前的溫柔做派過於反常。宋姣不是天真好哄的少女,不認為有人能在一夜間突然痛改前非,她更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長久以來的經歷也告訴她,任何對自己施加的善意與寬容背後都有見不得光的圖謀。

餵到嘴邊的糖果越甜,要付出的代價就越大。

昨晚的事情讓宋姣意識到,許今朝的耐心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多,不足以讓她用老方法拖延敷衍下去,是時候改變套路了。

她有必要展示出態度上的軟化與alha一貫喜歡的那種脆弱纖細來,滿足對方征服欲的同時,激起她的喜愛與愧疚感。

宋姣垂下了頭,她低聲對許今朝道:

「之前明明說好的,在我畢業前不考慮這些……你昨天嚇壞我了,我怕極了,我什麼都做不了,到現在也還是怕……」

短刀無聲落在地毯上,宋姣顫抖伸手捂住了臉。

這話並不都是假的,她的確害怕,但更多還有恨意與報復的沖動在血管裡湧流,連她自己都分不清究竟哪種情緒占了上風、主導著身體此刻的戰栗。

許今朝有片刻的沉默,理智告訴她聰明的宋姣這會兒應該在偽裝做戲,為自己爭取喘息的時間,不必放在心裡。

但oga痛苦無助的表現又過分真實動人,牽動著她的情緒變得低落了下來。

如果是原身那個人渣,麵對妻子終於示弱了似的表現,總歸也會有點內疚和心軟,那態度變得和緩也是理所應當,許今朝這樣思忖著。

想到不必再扮演專橫alha、對著宋姣大放厥詞,她心中終於鬆快了些。

「我昨晚昏了頭,以後不會再這樣了,放心吧。你要是實在想,明天我送你去學校。」許今朝安慰著宋姣,「我……得去老宅一趟,你自己在家休息。」

許今朝本來想提起樓下廚房裡的那鍋熱粥,她對自己的手藝還挺有信心的,味道相當不錯。

但考慮到受害者未必願意吃[施暴者]做的東西,話到嘴邊就改了口。

可她沒忍住,還是又叮囑了句:「好好吃飯。」

怎麼能輕得像小貓一樣,讓她昨晚伸手一抄就輕鬆抱起來了啊。

身體這麼嬌,可該如何抗這世道上的風雨呢。

許今朝憂心忡忡,轉身退出了房間。

她心中的嬌弱小貓卻在確認腳步漸遠後,立刻抄起了地上匕首,輕躡走到門前,小心探頭張望了下,將房門輕輕關合。

隨即宋姣便鄭重將防身利器重新藏匿起來,眼底閃著明銳的光。

回到自己臥室,許今朝打開衣櫃,準備換身得體的衣服去見許博揚。

她自己的親生父親脾氣極好,跟她媽媽恩愛甚篤,兩個人在許今朝成年後就徹底不再管束女兒,天南海北的飛。

可[許今朝]的父親許博揚性格卻異常極端,作風冷酷,是一個不折不扣的alha沙文主義者。

他堅信alha性別的優越性,並有著堪稱變態的控製欲,包括對自己的alha女兒。

原身對宋姣的追求實質上也經過了許父的默許贊同,如果許博揚不同意的話,[許今朝]其實根本沒機會對著宋姣發瘋,早就被她父親圈住了。

當她對父親傾訴苦悶,抱怨宋姣不肯兌現婚約時,許博揚斥責她行為軟弱,過分寬和,並說:

「oga在外麵待得久了,難免會心野,敲打管教起來讓她收心就是了。」

[許今朝]頓悟,以宋姣獄中父親的人身安全為脅迫手段,逼宋姣和自己領了證,坐實這段婚姻。

許今朝實在被記憶中許博揚的麵孔惡心到了,如非必要她根本不想跟這樣的人接觸。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如果自己引起許博揚的懷疑,讓他認為女兒被宋姣『帶壞』,事態就將滑向不可預見的深淵。

畢竟[許今朝]隻是個剛斷奶的狼崽子,許今朝根本沒有能力反抗狠辣專斷的老狼王,隻能盡力偽裝,與他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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