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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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吹起溫久的衣角,白皙的臉上泛起微醺的紅暈,他隻披著一件外套,身軟無力般半倚在欄杆上,眸光因醉意迷離朦朧。

他朝傅熠寒舉起酒杯:「來一杯嗎?」綿軟的聲線,慵懶撩人,抬手露出半截雪色手腕,像夜半蠱惑人心的貓妖。

傅熠寒眸色一沉。

溫久淺笑一聲,清脆悅耳,不等對麵的人開口,他把酒杯放到對麵欄杆上,縱身一躍,輕鬆翻過陽台護欄,嘴角漾起得意的笑:「我身手是不是很好?」

兩個陽台相隔不到半步,傅熠寒的心仍似被狠狠一揪,沉聲道:「以後別這樣。」

「好,」溫久拖長聲音,一手拿起酒杯,「你要喝嗎?」

其實他喜歡小酌,前提是自己一個、或是在相熟的人身邊。

傅熠寒搖了搖頭,注意到他單薄的外套,偏頭示意屋內:「進去喝。」

初秋的深夜已涼意不淺,溫久沒有拒絕,跟在他身後走進屋裡,意外瞥見,書桌上,竟有幾顆糖果,全是草莓味。

忍住不笑出聲,他決定不拆穿傅先生隱藏的這點「少女心」,大方坐下,抿了一口紅酒,指尖摩挲酒杯,問:「你怎麼不睡?」

傅熠寒淡淡回:「你先答。」

真狡猾。

「睡不著嘛,」溫久本在回想他來到這裡後發生的種種,眼珠一轉,「想到要圓房,緊張。」

傅熠寒:……

「你不緊張嗎?」看到輪椅上的人愣住的樣子,溫久心滿意足,大度放過他,扯開話題,「有沒有想過,擺脫眼下這些後,要做些什麼?」

眼下這些……傅熠寒半晌反應過來,他指的應該是傅家和溫家,沉思片刻,答:「和以前一樣。」

進一步拓展商務版圖,進軍科技界,是沒發生意外前傅熠寒的計劃,不會改變。

他問溫久:「你呢?」

「我想做正印花旦,正印文武生,還想試試當團長……」溫久臉上的酒窩像沾了紅霞,眼尾帶笑,「還想有一個自己的房子,養一隻狗一隻貓,有機會還想買一艘船。」

他大概是酒意上頭,想到什麼說什麼,偶爾還會捂臉傻笑,跟剛才在陽台的樣子判若兩人。

「該回去睡覺,」傅熠寒擋住他的酒杯,「改天再喝。」

「好,」半醉的溫久乖巧溫順得像隻貓,有些愛撒嬌,「你也要早點睡覺。」

他搖搖晃晃站起身,低聲哼著小曲,挨著床,半天才扌莫到門邊。

放不下心,傅熠寒默默跟在他身後,見他打開自己的房門,走了兩步,直挺挺倒在床上。

輪椅駛近那人身邊,傅熠寒方發現他呼吸均勻,兩眼輕合,已睡了過去。

理智警告他,該到此為止,轉身離開,剛那人的計劃,可愛又溫馨,和他就像兩條相交的直線,終究要分道揚鑣。

然而傅熠寒卻似著了魔般,伸出手,指腹觸上溫久的唇瓣,輕輕摩挲。

酒液已半乾,那人的唇珠飽滿潤澤,唇軟得像花瓣,溫暖細膩。

傅熠寒想起那個夢。

強迫自己收回手,他眸色漸冷,獨自回到臥室,入眼便是那人忘在桌上的紅酒杯,裡麵剩半杯酒液,月光下,紅得妖冶。

伸手撚起酒杯,傅熠寒抿了一口,閉上眼,讓舌尖縈繞那人唇上的酒香。

*

和煦的朝陽照在被窩,暖洋洋,溫久舒展開身體,感覺額頭涼涼的。

關於昨晚,他隻記得自己晃晃悠悠走回房,倒頭就睡,之後便沒了記憶,該不會是傅熠寒?

才換過衣服,溫久聽到敲門聲:「小久,起來了嗎?」

他打開門:「陳叔,有事?」

「大少爺說你昨晚喝了酒,」陳叔手上捧著果盤和蜂蜜水,「這些可以解酒。」

「謝謝陳叔,」溫久接過陳叔遞來的杯子和水果,喝了一口蜂蜜水,芬芳潤喉,甜入心脾。

洗過澡下樓,他見傅熠寒一如既往般坐在飯桌邊,見他坐下,隻是稍頷首,像昨晚不過是他醉後的一場夢。

今天沒有演出,溫久在練功房排練,下午快結束時,被梁伯喊到團長辦公室:「你過來一下。」

團長辦公室裡,梁伯示意他關上門,語重心長開口:「你這段時間的表現,大家都看到,經過老師們一致表決,決定提早將你提升為正式演員。」

溫久禮貌道:「謝謝,我以後會繼續加油。」

「還有一個事,」梁伯握住手,斟酌道:「你知道接下來的青年戲曲挑戰賽嗎?」

「聽同事們提起過,」溫久沒太關注這些,隻知道佘俊安早已報名參加,還有不少人在觀望。

「我在想,推薦你。」梁伯尋思鋪墊得差不多,開門見山道,「現在你是正式演員,如果你不介意掛名作我徒弟,我希望能以個人名義推薦你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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