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解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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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浮生見對方不說話, 還以為不同意,正準備重新談條件,卻見對方解下月要間的玉佩遞過來:「這個可以給你,不過席九重不行, 他已經被我放走了。」

趙浮生疑惑:「放走?」

玲瓏玉入手, 玉石沁涼,絲絲縷縷的靈氣環繞, 然他倍感舒適。

趙浮生猜測玲瓏玉中刻入了聚靈陣, 雖說不是什麼高級的東西,但是以他的經驗來看, 啟動破界碑足夠了。

前往修仙界的「鑰匙」入手一半, 趙浮生頓時覺得安心不少。

席九重見心上人臉上掩蓋不住的喜意, 自己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解釋起來:「我是官府的人, 有機會救人自然會救。」

他說這話倒是正好猜對了,祭司潛入邪/教,表麵上性虐噬殺, 其實都是做樣子給邪/教的人看,暗中則把那些人都悄悄給放了。

且外麵有他們的人接應,這些人被他放走後很安全,待剿了邪/教之後, 這些人同樣是給邪/教定罪的證人。

聽了席九重的解釋, 趙浮生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怎麼說呢,眼前這個自稱官府臥底的祭司,總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趙浮生時不時瞥席九重一眼,暗中思量, 正要開口試探,卻突然被人按倒在桌子上,他下意識伸手推拒,同時抬腿踢出攻擊。

席九重左臂一擋,緊接著左手反握,緊緊抓住了趙浮生的腳腕,順勢把他的腿掛在了自己的臂彎裡。

右手打翻茶壺,手上沾了水,往趙浮生唇上用力一抹,水漬濕潤了他的唇,使得唇色更濃艷了幾分,就像是被人狠狠口勿過一樣。

趙浮生的驚愣還沒有回神,就聽刺啦一聲,這位邪/教祭司撕了他的衣服,高高揚起,丟向空中。

於此同時,房門毫無預兆地被人推開,蒙著麵罩、一身黑袍的男人站在了門口。

男人犀利的眼神被眼前飄落的紅紗擋住,看著那紅紗落地,屋內的景象映入眼簾,到嘴邊的話頓時被憋了回去。

跟隨男人的教徒們安靜裡站在後麵,隻看了房間內一眼,便連忙低下頭,害怕觸怒那位渾身帶妖氣的祭司大人,挖了他們的眼睛。

席九重放開趙浮生的腿,扭頭看向門口的方向,漂亮妖異的麵容帶上一抹笑意:「主教大人怎麼來了?」

他放開趙浮生,同時在對方月要間用力一按,趙浮生隻覺月要腿酸軟,整個人被鬆開後,他順著桌子滑到了地上,身體軟的像一灘泥一樣,呼吸輕喘,活像剛剛被那什麼了一樣。

趙浮生暗罵了一句,心道以後此人就是排在席九重之後第二討厭的人,別讓他落到自己手裡。

蒙麵黑袍男人正是邪/教身份最高的主教,他瞥了一眼地上的趙浮生,又看了一眼昏倒在門口的少年,開口說道:「聽說祭司大人把聖子帶回自己房間了,本座來要人。」

他的聲音可以壓低,隔著麵罩略有悶悶的感覺。

祭司不能得罪,但他作為主教,也不能太過弱勢:「今日便要舉行儀式,祭司大人也請注意下分寸。」

被席九重翻倒的茶壺此時從桌沿掉落,清脆的一聲在安靜的房間裡炸響,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壺中的水在地上蔓延,如同小蛇一眼蜿蜒到了席九重腳邊,他突然輕笑一聲,打破了眼下幾乎凝固的氣氛:「主教大人放心,聖子在此,不會耽誤儀式。」

席九重用眼神示意躺在門口的少年。

主教定定地看著席九重,片刻後眼神緩緩挪到地上的少年身上:「這是?」

「我特意尋來的聖子。」

主教斂眸沉思,他身後的教徒們戰戰兢兢,生怕主教和祭司大人一言不合打起來。

最後他們聽見主教大人命令道:「把聖子帶回去,今晚的儀式不容有誤。」

「是,主教大人!」

等主教與一乾教徒們,帶著新聖子走後,席九重轉回身把趙浮生扶了起來。

趙浮生身上的不適此時已經消退,戒備地與席九重拉開距離,像是防備登徒子一樣盯著他。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是裝柔弱,現在倒真像是個嬌弱的富家公子了,又是被抱又是被調戲的,如果不是場合不合適,趙浮生都要當場掐指算算是不是他流年不利。

席九重還保持著扶人的姿勢,他倒是不尷尬,放下手,麵無表情,語氣卻帶著點兒誘哄的味道:「你不必如此,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是官府的人,不會做那些違法的勾當……你過來些,我與你說說今晚的計劃。」

趙浮生沒靠近,反而又後退了幾步:「就這麼說,我能聽見。」

席九重往外麵看了一眼,意有所指:「隔牆有耳。」

趙浮生猶豫了一下:「那進去說。」

兩人進入內室,席九重甚至把屏風挪了挪,擋得更嚴實了些。

走進內室,席九重脫了鞋,上到床上,對著趙浮生勾了勾手指。

趙浮生:「……」

忍了忍,脾氣勉強憋下去,走過去挨著床沿坐下:「說!」

席九重把床帳放下,擋住了外麵的一切視線。

隻聽隔著床帳的後麵發出淅淅索索的聲音,兩道人影剛開始離得遠,過了會兒兩顆頭湊在一起,聲音壓得極低,聽不見裡麵在說什麼。

--

子時,夜風吹來,火把上的火焰隨風招搖。

白卿呈大字被綁在一張寒玉床上,夜色下,他睫毛顫動,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立刻便覺察到了自己當下的處境。

作為官府中的名門捕頭,白卿花了大把的時間和工夫潛入邪/教,乾掉了老祭司,自己上位,與自己的師兄--即當朝大將軍裡應外合,準備滅了這個殘害人命的邪/教。

可誰知,在這個緊要關頭,被一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人頂替身份,還把自己給迷暈了。

自己死了不要緊,可如果害了師兄和他手底下的兵,那他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白卿感受著身子底下透出的絲絲寒意,再看看圍著他站了一圈的白袍邪/教徒,心中狠狠顫了一下。

他潛入這個邪/教的時間不短,自然知道正在進行的儀式是什麼,他們要給自己放血,祭司他們那所謂的神。

白卿暗道不好,尋找脫身的機會。

眼神一晃,看到了著一身祭司白袍的熟悉麵孔,那分明是自己的臉。

那個易容成自己的樣子,搖身一變成為祭司的陌生人就站在他不遠處。

此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白卿心緒起伏,思考如何給師兄傳信。

一陣風吹來,風中夾雜著一縷淡淡的花香,此地野花多,白卿並沒有注意到這股香味。

漸漸地,白卿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他警惕心立刻提起,可是那股睡意來的太強烈,他幾乎是毫無反抗地,瞬間又昏死了過去。

失去意識前,他看見周圍站著的白袍邪/教徒們一個個倒地,震驚與疑惑充滿心頭。

--

今夜是舉行儀式的日子,整個邪/教除了必要的巡邏人員外,全部聚集在此處。

皎月當空,今夜並不黑。

儀式剛剛開始,卻見一個個人咚咚倒地,除了一身白袍的祭司大人之外,無一幸免。

席九重目力極佳,一眼望去,見人倒了一片又一片,滿意地點點頭。

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子,走到寒玉床祭壇前,打開瓶塞,放在白卿鼻子下晃了晃。

沒多久,白卿悠悠轉醒。

他昏迷隻是片刻,但是卻像是昏天黑地睡了好幾日一樣。

不待白卿反應過來,劍影寒光一閃,照在他的眼睛上,他下意識眨了下眼睛,身體想要避開,可惜四肢全被綁的緊緊的,沒挪動分毫。

長劍落下,割開了綁住白卿的繩子,他愣了愣,看向對方。

席九重收劍入鞘:「這位大人,你可以叫人來收人頭了。」

白卿扭頭,目力所及之地,邪/教徒全倒了:「你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席九重把劍放在白卿身邊:「早與你說了,我隻是要一塊玉佩而已。不過眼下,還有一件事要請大人幫忙配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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