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魯班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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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折騰到了下半夜。

一場禍事,淹死了三名工人。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屍體全部都打撈上來了。

張國棟坐在岸邊,身上的西裝全都濕透了,原本一點褶皺都沒有的名牌領帶,此時像是綁在犯人脖子上的鎖鏈,他的臉色蒼白得好像一張紙,如果此時觸扌莫他的手腳的話,一定也是拔涼拔涼的。

一口氣死了三個工人,已經是重大事故了,張國棟現在一點都不在乎要賠償多少錢,隻希望自己不要因此去蹲大牢。

張國棟突然想到了什麼,扯著嗓子大喊道:

「黃海呢?黃海人呢!」

這事兒都是黃海指使的,現在出了事,也得讓黃海擔責!

黃海沒有跑,他垂頭喪氣地跟在閻守一身後,來到了張國棟的身邊。

張國棟之前對黃海有多尊敬,現在就有多恨,他上前就給了黃海一拳,愣是把黃海打得滿臉是血。

「死了這麼多人,你叫我怎麼辦!叫我怎麼辦啊!!」張國棟怒吼道。

黃海沉著臉說道:「是我瞎了眼,沒有看出真正問題所在,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不管是賠錢還是其他的什麼。」

從現在開始,黃海的孽債就要開始還了,過去賺的所有錢,恐怕今天就要全都吐出來了。

張國棟冷笑道:「錢你賠得了,命你你賠得了嗎!我還有什麼顏麵麵對那些工人的家屬?!」

「事已至此,爭吵也沒有意義。」黃海抹了把臉上的血,指著閻守一說道:「剛才多虧了這位小兄弟出手,要不是他的話,死的人恐怕更多。」

「他?」

張國棟見到閻守一,不由得一愣,這不就是下午胡言亂語的那個鄉巴佬嗎?

之前揍了閻守一的工頭罵道:「黃大師您是不是糊塗了,這臭小子有什麼本事?他就是一烏鴉嘴,要不是他多嘴,今晚也不會發生這麼多事兒!」

黃海看著這名工頭,默默地搖了搖頭,心想這就是所謂的「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吧。

也多虧這名工頭命硬,否則不聽勸的他,剛才就已經死在江裡了。

黃海嚴肅道:「小兄弟是有真本事的,就是他平息了江水,不信你們看第三根橋墩!」

眾人望去,隻見第三根橋墩上,赫然寫著猩紅的「泰山石敢當」五個大字。

泰山石敢當乃是有典故的,傳聞泰山腳下有一個人,姓石名敢當,此人非常勇敢,一身正氣,連妖魔都懼怕他,後來百姓們拿著泰山石,刻上「泰山石敢當」五個大字,就能嚇得妖怪退避三舍,鎮壓妖魔邪祟。

光是這五個大字,便是正氣的化身,所以百姓們蓋房子、壘牆、造橋的時候,總會準備一塊刻了字的石板或者石碑立著,以達到鎮宅、厭殃、消災、弭難的目的。

當然,普通的石頭、普通人寫的字,隻能勉強鎮一鎮小鬼,而今江底下那不乾淨的東西,閻守一甚至要動用自己的精血來寫字,才勉強能鎮壓。

獲救的工人們驚魂未定,此時又回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當下就有工人表示,確實是看到閻守一寫了字以後,江水就平息了下來。

否則,大浪滔滔,必定還要再淹死幾個不會水的。

尤其是在吳玉春站出來,告訴大家是閻守一幫助他找到了弟弟的屍體時,大家對閻守一就更加信服了。

張國棟見狀,也冷靜了不少,他對閻守一說道:「小兄弟,之前是我看走了眼,我向你道歉,你要是有法子,能解決了這江底下的東西,不論是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閻守一看了一眼張國棟的麵相,此人天庭飽滿,耳實唇厚,倒是個善人麵相,隻可惜左右斷眉,勢必命中有劫難。

他說道:「自古以來造橋修路都是善人之舉,雖然你造這座橋另有目的,但不得不承認確實在造福一方,想來我今日路過這裡,就是命中注定來助你渡劫的。」

張國棟聽閻守一願意幫忙,一時間喜不自勝,趕緊安排手下拿兩份盒飯塞給閻守一。

該說不說,閻守一忙活到現在,還真就空著肚子。

於是他也不做作,端著盒飯邊吃邊說:「我下午看過了,這裡的風水還不錯,確實有火形煞存在,用玄武石像鎮壓也沒錯。」

「那……」黃海欲言又止。

「問題出在第三根橋墩底下!」

閻守一嘴角還沾著米粒,用筷子指著橋墩的方向說道:「我問你們,你們打這根橋墩之前,是不是從江底下挖出什麼來了?」

張國棟一臉懵逼,但他身邊有幾個之前落水的工人,卻是臉色大變。

黃海發現了端倪,立刻拽著那幾名工人:「你們知道些什麼?趕緊從實招來!」

那幾名工人臉都嚇白了,也不敢隱瞞,連忙說道:「在打那根橋墩之前,我們在江底下挖出了一口爛棺材,裡頭除了一具白骨,什麼都沒有,我們就把骨頭扔了,棺材燒了,尋思著事情也不大,也沒有什麼文物古董,就乾脆不上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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