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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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恢復的時候, 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簡陋的單獨牢房裡,幾乎是剛一從床上坐起來,我就感覺到了脖子上的重量, 沉甸甸的,墜得我連呼吸都開始不順暢起來。

臉色一變,我從阿銀的視角中看見了自己脖子上的項圈。

是香波地群島上奴隸專用的項圈, 如果想要強行拿下來就會爆炸,島上唯一一個能無傷取下來的人……大概正不知道在哪兒喝酒呢吧?

我嘆了口氣, 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這次應該怎麼逃出去,環顧房間, 門是鐵的、沒有窗戶,鐵鏈結結實實地用一把巨大的鎖拴在門上, 我隻好再次躺回去裝昏迷。隔著鐵柵欄,外麵除了石壁上跳躍的火光以外看不見任何東西, 但能聽到隔壁時不時傳來響動, 我知道這裡就是拍賣場關押奴隸的地方。

阿銀飛出去探視野了,看了一圈回來,情況也不怎麼樂觀,看守有很多。聯想到被抓的時候那些人說最近生意不好, 就應該就指著這次狠狠賺一筆, 我忍不住開始頭疼。

「等我出去到了馬林梵多, 一定要跟海軍舉報這裡, 讓他們一鍋端了多弗朗明哥的場子。」我悻悻地說。

「不,你不能。」阿銀無情地拒絕了我,「首先,這裡是1區的人口拍賣場,是兩年後人魚凱米被抓走的地方, 也是在這裡路飛打了天龍人引來黃猿,為了不破壞劇情,你隻能讓這個地方保持原樣。」

我氣得肺要炸了。

「其次,別忘了那些買家不是天龍人就是貴族,你以為海軍不知道這裡?怎麼可能,是他們沒有辦法管。再有了,這是堂吉訶德·多弗朗明哥的場子,他是王下七武海,世界政府還指望著他們的戰力,不可能打自己人的臉。最後一點,他又與別的七武海不同,原本是天龍人,都敢打劫天上金威脅瑪麗喬亞的世界貴族,你以為他什麼做不出來?」

……我現在開始理解藤虎一笑了。

「那怎麼辦?我總不能被打了他們說的什麼藥之後再被拖上台展示吧?」即使他們沒有明確說是什麼藥,我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即使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早就看破紅塵、不在乎還有沒有麵子了,但好歹也給我弄得差不多一點啊可惡!

我這個人可是非常有原則的,就算發生關係,也必須得是跟我有好感的人啊?

趁著意識清醒,我拚命地思考現在多弗朗明哥可能會在哪──和鷹眼分開差不多剛好過了兩天左右,等我意識到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才過了這麼點時間。七武海會議結束了嗎?他已經回到了德雷斯羅薩?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突然聽見有逐漸靠近的說話聲,我連忙躺回去閉上眼睛,假裝自己還在昏迷,肌肉放鬆成自然狀態,等待他們來檢查。從阿銀的共享視角中,我發現二者正是人販子首領和射出麻藥的人!

「前麵那些貨都準備好了?」

「那是自然,就等著這個了。」

隨後就是鐵鏈叮當作響的聲音,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來人困惑道:「她怎麼還在睡啊,你用的麻醉是不是劑量太大了?」

「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是她比看起來要輕呢。」後麵那個男人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人販子首領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支針劑,透明的玻璃針管裡裝了一半泛著淡淡粉色的液體,我心裡有點慌,連忙在意識中向阿銀大喊:「餵,你這樣就有點不厚道了啊!?要是真的被注射了就沒有回頭路了,我才不要去台上丟臉啊!」

阿銀並沒有站在房間裡,而是飛到了地牢的走廊中,它似乎並沒有費心留意我這邊的事情,而是全心全意地傾聽著什麼聲音:「噓!聽我的,你隻需要裝睡就可以了。」

眼看著男人拔掉塑料管,泛著寒光的針頭靠近大臂上的皮膚,我在心裡痛罵:「你耳朵能伸那麼長,怎麼在小巷裡的時候不提前告訴我身後有人販子啊?那個蹲在房頂上暗算我的麻醉針你肯定也看到了吧?」

它非人類沒有感情的聲音響起:「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讓你補充足夠的能量,隻要不會傷害你,除此以外都不在我考慮的範圍內,所以你被帶到這裡是必須經歷的。」

我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對阿銀的強詞奪理做出什麼反應,腦中靈光一閃捕捉到某個點:「為了補充能量?」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難道說……???

針尖兒紮入皮膚帶來的刺痛讓我忍不住皺眉□□了一聲,也不知道是這裡的科技不夠發達還是怎樣,針粗的可怕,我實在是沒能忍住痛呼,這反而讓那給我下了麻醉的男人輕笑起來:「看,她還是有感覺的,說不定過會兒就能醒了,正好趕上拍賣會的壓軸。」

我的身體立刻就開始變得熱起來,沒想到藥效居然有這麼強烈的效果,我盡量忍住喘息出聲,隱隱感覺到渾身開始滲出細微的汗珠。

「……真是不知道會便宜了哪個貴族老爺,切,出身好的人真是幸運啊,我怎麼就沒有那個運氣投胎到貴族家裡?」那首領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轉過頭對外麵喊道,「叫人把衣服拿來給她換上!」

不一會兒,一個神情麻木的老年女性手裡用托盤盛著什麼布料走了進來,她的脖子上也有奴隸專用的項圈,我猜測是她已經年老色衰沒有買家,所以不得不留在這裡為他們工作。

等首領把那『衣服』從托盤上拿下來的時候,我人傻了。

縱是我自認為不是什麼保守的女人,看了這件布料幾乎沒有、剩下的全部都是輕紗的衣服,我也會鬧個大紅臉。這、這、這哪能叫衣服啊?分明就是■■內衣!哪怕海賊王裡女性角色穿的都不多,也沒有打扮成這樣出門的——比基尼式的內衣,布料卻隻能遮住最重點的位置,表麵一層薄紗若隱若現,垂下去遮住肚臍,但根本擋不住剩下的部位啊!

我感覺我也要裂開了。

我不要穿這種東西見多弗朗明哥啊啊啊啊——不對,是見任何人都不可以啊!我的節操何在!?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醒過來』的時候,那女人已經手腳麻利地開始扒我的衣服,阿銀死死按住我讓我再等一會兒。她掀開貝克曼特意囑咐我穿的高領,看見脖子上的痕跡時頓住了。

「不要磨磨蹭蹭的,看什麼呢?」首領不耐煩地推開她,視線落在我身上的時候睜大了雙眼,整個牢房突然變得安靜無比。

他粗暴地扯開我大半領子,隻見幾點淡粉色一路向下,雖然已經不明顯了,可是完全顯示了身體的主人曾經做過什麼。最後一絲蚊蟲叮咬的希望破滅,男人憤怒地將托盤摔在地上:「他媽的,本來以為能賣個更高的價格的,這下可好!」

藥劑師抽了抽嘴角,搖頭道:「嘛,也別那麼生氣嘛,應該差不了太多的,畢竟這女人的臉長得還不錯,發色也罕見,能賣個高價。」

然而首領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冷著臉吩咐那女人別忘了用粉把那些痕跡遮一下之後就踹開門走出去,那藥劑師猶豫了一下,也跟上他的腳步。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新的、全然陌生的聲音突兀地在走廊中響起,我敢肯定剛才沒有聽到任何腳步聲,那男人開口道:「呋呋呋,約克,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生氣呢?」

我感覺自己的血液都跟著凍住了,多弗朗明哥真的來了!七武海會議已經結束了嗎?

就在女人為我穿好衣服的時候,阿銀再一次飄到外麵去,金發古銅色皮膚男人身材高大,加上他的粉色毛毛外套,幾乎要把整個走廊都填滿。他雙手漫不經心地插在褲兜裡,墨鏡後麵根本看不清神色。

這一身打扮倒是真的挺符合他海流氓的身份,從頭到腳十分精神,一幅夜店小王子的架勢。我在心中暗暗咂嘴,明明年輕的時候挺帥氣的一個小夥子,也知道穿西服打領帶,配色也挺時尚的,怎麼就越活越倒車了呢?現在不僅羅圈腿不好好走路了,時不時還一臉玩味的壞笑,可惜了好好一個帥哥。

「值得嗎,啊?值得你這樣做嗎,阿銀?這麼坑我一把?」我在內心怒吼,完全不理解它的舉動,哪怕我真的能從多弗朗明哥身上薅到羊毛,我該怎麼脫身啊?

他可是我正經遇到的第一個反派,而無論鷹眼紅發還是雷利都是正派人物,萬一他睡完之後又覺得無趣把我重新當奴隸賣了、或者壓根就沒看上我根本就不會發生什麼——哪怕現在穿成這樣,我也不覺得自己有多特殊,他可是德雷斯羅薩的國王,怎麼可能缺女人嘛!

「?」就算阿銀沒有真正的眼睛,我也能感受到它的不解,「怎麼,充能對象是多弗,你不滿意?」

……你能不能不要說出這麼油膩的發言?

「和香克斯睡過之後看不上賞金低於40億的了?」

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了!?

但它好像說的有道理啊,多弗朗明哥的原賞金還不及香克斯的十分之一。不對不對,為什麼我的思路又拐到其他地方了?

「他雖然不是你的理想型,但我記得你以前看動畫的時候覺得他還挺帥的。」它背著小手儼然一副老派作風,「懸賞金比他高點的也有,首領青椒、蛋蛋男爵這樣的,你去嗎?對你來說,不要在意人物是正派還是反派,能結果的就是好花。」

……我t真是謝謝你啊。

「別抱怨了,現在你的選擇用十根手指頭掰著也數的過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好歹他也是後半段新世界的海賊了。雖然我一直不覺得去馬林梵多是一個正確的選擇,但既然你堅持,我隻好支持你。但不要以為到了那邊你就萬事無憂了,想要製造空間裂縫需要非常強大的能量,你想好到時候從誰那裡交換能量了嗎?所以在去之前,能收集一點是一點,等你主動那天,路飛都找到one iece了。」

我被它激的當場立下一個fg:「行了,到了本部我會主動出手的,不然我倒立洗頭!」

阿銀似乎十分想翻一個白眼,但是做不到,冷漠地拋下一句『祝你好運』之後,身影就消失不見了,我隻好繼續聽走廊裡的對話。

「那個……jocker,其實沒什麼事情……」我認出是首領的聲音,他陪笑著說道。

另一邊停頓了一會兒:「我倒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連自己的店裡發生什麼都不能知道了。」

「當然沒有這樣的事情,」男人諂媚地說,我甚至能想象到他點頭哈月要媚笑的模樣,「隻不過是不值得您煩勞的小事罷了,但既然您問起了……隻是剛剛發現今晚的壓軸貨不是處子之身,一定會掉價,所以一時間有些生氣而已。」

多弗朗明哥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意味不明地重復:「壓軸貨,不是處子之身。」

而我的意識已經漸漸消散了,比起上次的麻醉劑完全不同,腦子裡仿佛變成了一團漿糊,開始變得無法思考,渾身上下都熱得快要爆炸,我已經快要抑製不住逐漸變得急促的呼吸,不知道他們給我打的淡粉色藥劑到底是什麼成分,連阿銀都鑒別不出來,也不知道是否會對身體有危險。

這時候我已經不在意阿銀是不是坑了我、對方會不會是我從未見過一麵的多弗朗明哥,無論是誰都好,幫幫我……

鐵門再一次被打開,在我身前的女人恭敬地退到牆邊,我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目光迷朦地向門口處看去,一團粉色幾乎把整個門框都要填滿,男人手臂環在身前,眼鏡完全擋住了神情——又或許是我什麼都看不清了,我隻覺得突然口乾舌燥,多弗朗明哥確實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暴露在外的古銅色月匈膛,嘴角若隱若現的壞笑,以及他低沉的聲音,甚至連此時因他額前用力皺眉而微微凸起的血管都讓我感覺到致命危險的吸引力。

那首領似乎想想從他旁邊擠進來,然而垂下的粉色羽毛大衣擋住了他的去路,他剛要矮身一隻腳邁入房間內,多弗朗明哥就『砰』一聲拄在牆上,門框在他的手下顯得那麼薄,他太用力了,以至於白色襯衣下的肌肉暴起,撐的整件衣服都鼓鼓囊囊的。

女人嚇得後背緊貼牆壁,試圖把自己的存在感縮到最小。

「你們都可以走了。」他冷冰冰地說,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感情,「把她從商品上劃掉。」

「額……可是這……」我聽見首領猶豫的聲音,似乎對到手的錢就這麼飛走了感到遺憾。「可她是今天的壓軸貨……?」

「我說,」男人招牌的壞笑不見了,嘴角不悅地下壓,額前的青筋更重了,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發,可是他的聲音依舊無比冷靜,「你們可以離開了。」

不知道是藥物的原因,還是我真的感覺到了壓力,房間內的空氣突然變得稀薄起來,我像脫了水的魚兒,月匈脯劇烈起伏大口喘息著,呼出的氣體又熱又燙,嗓子裡開始不自覺地發出細碎微小的聲音。

女人二話不說步伐迅速地離開了,那首領也迫於壓力不得不同意,流著冷汗道歉:「當然、當然,如果您這樣希望的話。」

無關人等終於離開,而多弗朗明哥就僵硬地站在門口,似乎在觀察我。我心裡又氣又急,他為什麼不走過來呢?抬起放在身側的手伸向他,我想要他下一秒就牽住我的手,可是卻沒有力氣了,半路就隨著重力垂下去。

我平躺在床上側著腦袋王者他,感覺自己的眼睛越來越濕潤,就快要掉下眼淚來了,我呢喃著開口,幾乎沒剩下什麼的清醒意識被聲音中撒嬌和懇求的語氣嚇了一跳:「多、多弗……我想要……」

我想要什麼呢……

他終於動了,邊脫下羽毛外套邊向我走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我,聲音很奇怪,有些暗啞、似乎還包含著什麼別的感情,我判斷不出來:「看看你現在這幅可憐的樣子……我是在哪見過你呢?」

……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覺得見過我呢?還是說我和誰長得太像了?

漿糊一般的腦子已經不允許我去思考這件事,多弗朗明哥俯下身,大手撫上我的臉頰,我的嘴唇微微張開,伸手緩緩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下一秒,他突然把自己的羽毛大衣蓋在我身上,對他來說隻到膝蓋處的衣服大到完全可以覆蓋我的全身,他輕而易舉地用衣服把我包裹住,根本沒怎麼用力就將我從牢房的小床上抱起來——可是這一切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太熱了,我不滿地在他懷裡掙紮,想要從羽毛大衣裡掙脫出來。

「乖一點。」我聽見男人暗啞的聲音這樣說著,但是我並不想聽他的話。

多弗朗明哥隻用單隻手臂就能把我抱在懷裡,他矮下月要穿過對他來說太矮的房門,抱著我一路順著走廊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放、放開我……好熱……」我喃喃著說,在他月匈前動來動去蹭得更厲害了,努力想要掙脫外套的束縛。

他額前再次繃緊了,突起的青筋看起來十分可怖,嘴角下壓得很厲害:「就這麼等不及麼,還是說你想讓我在這麼多人麵前上你,讓所有人都聽到你的聲音?」

本能地感覺到危險,我委屈地雙臂抱緊自己,想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眼眶一下子就濕了,再眨幾下就要掉下眼淚來。

見我不再扭動掙紮,多弗朗明哥混身的肌肉終於微微放鬆下來,我肩膀靠著的月匈肌也沒有那麼堅硬了。路上似乎路過了一個更大的牢房,我隱約記得在哪裡見過,十分熟悉的構造,許多鐵欄杆後麵坐著成排等待賣出去的奴隸,角落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反光,可是我已經看不清是什麼了,這個念頭在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迅速地又消散不見了。

等從地牢中出來的時候,有許多工作人員都詫異地向我們看來,但也僅僅隻是好奇的一眼,便馬上移開目光不敢多看。我縮了縮脖子,忍不住想要用粉色羽毛把自己整個人都埋起來。

男人這次愉悅地調笑道:「剛才還那麼主動說想要我,現在又知道害羞了?」

我不想回答他,把臉轉過去埋在他的懷裡,咬緊了臉頰內側的肉。可惡,要不是阿銀非要你這點破能量坑了我一把,你以為我會想和你這個大流氓交換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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