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始料未及(1 / 2)
折騰了這麼一回,午睡後白落沅就先顏故幾秒醒了。
果然,對方一旦入睡,好像很難輕易睡著。白落沅也不知腦子是犯了什麼病,他將自己全部鑽進了被窩裡,在裡頭扌莫索了幾番,然後終於趁著一丁點光亮碰到了一個地方。
他也不是猥瑣的靠過去扌莫,而是以自己的手比了上去,用些許丈量的方法,一寸一寸比對了下來。最後驚訝的發現……特麼的,姿態甚偉。
蟄伏的狀態下也完全不輸啊。
他的手忘記拿開,惹得顏故幽幽轉醒,對方的大手利索的從被窩裡反捏住了他的,隻聽顏故別提多詫異了:「你已經對我的探索欲到了這種地步嗎?」
「呃……」白落沅不好意思的放下了手,默默從被窩裡爬了出來。
他臉部紅心不跳,就是有些許暗燥,不過沒有顯露出來。兩人一番眼神對視,顏故若有所思:「懷孕後難不成是有什麼激素嗎,你忽然一下子這麼……」
對方斟酌了一下用詞,謹慎道:「熱情,確實嚇到我了。」
「我沒有,真的不是,我就是純粹好奇而已。」他比過了地方才覺得不可思議,當初到底是怎麼進去的?為什麼完全想不通也想不起來?但是犯罪證據都已經在肚子裡了,又不得不承認顏故是牛的。
兩人下了床,顏故帶著殘餘的熱氣趕緊打開行李箱找了件針織衫穿了進去。對方套好了外套,又給白落沅找了鞋襪,這才出了房間門。
外頭的章若蘭已經在打掃房間了,似乎是覺得給人家看到不好,便裡裡外外的在清掃。實際上顏故並不介意,他一直都挺喜歡淳樸的居民環境,當初一家人搬離那個舊巷他還挺不高興的。
不過現在想來,當初那也是無奈之舉。
夜裡,兩人開了暖風扇,在房間裡擺放衣服。顏故從行李箱裡掏出了幾瓶小藥罐,今天倒是沒有避著白落沅了,燒著水就在一旁喝了下去。
白落沅匆忙走過來看了一眼,發現這是鎮定神經和緩解頭痛的藥物。
他一瞬間有些心疼。
頭痛這種病,折磨起來那可真不好受,很容易讓人發瘋的。看了幾眼,那些藥罐的作用是相輔相成,聯合在一起,顏故的睡眠不就有了解釋?因為吃藥的作用,他入睡完,但也很難清醒。
如果能有一天不做夢,那就算是特別好的睡眠。
白落沅問他:「你到底怎麼搞的,為什麼這麼嚴重?」
「是不是你進入深度睡眠以後,別人乾什麼你都不知道了?」還好以前顏故防著那個何霖,否則萬一對方趁顏故睡著偷扌莫乾什麼那可真是失身了!顏故睡著就跟小豬一樣,誰能叫醒?
白落沅坐了下來,看他一粒一粒的吃完藥,又酸澀又有一種苦中作樂的感覺:「你還說我呢,現在你也像個豬頭了,專門打小鳥的那隻綠豬。」
睡眠睡得死=豬。
他生氣的樣子像憤怒的小鳥。
兩個人,正好對應了綠色豬頭和小鳥。
這麼一想,整個人豁然開朗。
顏故揉了揉他的頭,看著那些藥:「不吃沒辦法,要不然我又要忍受失眠的痛苦,整個人休息不好,頭就更加痛了。要不是今天下午睡得不深,你要真想對我做什麼,那我估計都醒不過來。」
他一笑,看著白落沅的樣子很輕佻:「你要真想的話,怎麼盡做這些小把戲。」
「勾引還不會嗎,別那麼乾燥。」他說完,不負責任的起身,將藥物重新收好。回過頭,竟然發現白落沅是光著腳站在地板上的,整個人臉色一變。
顏故立刻半蹲下去將白落沅攔月要抱起,對方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有些措手不及。正好挪了幾步,顏故將他放到床上,重新用毛巾擦了擦腳:「還不快睡回去,這麼冷,光著腳還在地上跑。」
因這裡的居民大多睡得早,他們倆也沒有玩到太晚,這會兒已經關著燈在被窩裡大眼瞪小眼了。
顏故想哄他先睡,白落沅今天卻不願意,非要纏著他問那些病是什麼時候得的。
對方沉默了很久,久到白落沅差點睡著以後,顏故才翻了個身,將麵對他的樣子改成了麵看著天花板,整個人直直的躺在那。他輕輕的開口,終於道出了一個塵封許久的秘密。
「你不是好奇,為什麼我對發生的每一件事都袖手旁觀嗎?」
「為什麼?」白落沅豎耳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