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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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寒她說得對,此事非同小可,她還是回去和自家母親再商量商量吧。

何況,太子表哥那個人有些自負,她沒有喜歡的感覺,想來,即便以後僥幸成為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她也是不幸福的罷。

沒一會兒,雅惠郡主便出了蘇寒的院子,隨著自家母親和德公主一起離開了安國公府。

十日後,雅惠郡主定親了,對方也是尊貴的世家公子,門楣悠久,細算起來,與她倒也相配。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蘇寒笑了笑。

雅惠郡主終究還是想通了,選了一條相對而言最合適的路!

希望以後大家都好。

這一日夜裡,屋裡亮著燈,蘇寒正準備脫衣歇息,忽然,燭燈閃了閃,一陣涼風吹到蘇寒側臉上,揚了揚額間的發絲

蘇寒眉頭擰了擰,眼眸一凝,暗自冷笑。

嗬,窗戶關得好好兒的,還能有風,當她傻的?!

下一瞬,一個小鬼閃到了蘇寒月要側,朝著她的肚子撞了進去,一旦得逞,蘇寒便逃脫不了小產的命運;

可惜,那小鬼低估了蘇寒,它背後之人同樣低估了她,還沒撞上,小鬼麵上驚詫之色一閃而過,撲騰的叫了起來。

隻因,它整隻鬼都被蘇寒捏在了手裡,逃脫不得,隻要對方一用力,它便會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姐姐,饒命啊,小鬼不是故意的」

看著手裡的小鬼,蘇寒笑了笑。

「姐姐?小鬼,你都死了多少年啦。」

看著隻有五六歲大小的小鬼一聽這話,眼珠子轉了轉,沖著蘇寒討好道:「這不是重點,姐姐,你就放小鬼一條生路吧,小鬼有眼不識泰山,以後,一定離你遠遠兒的」

蘇寒眼眸閃了閃,笑眯眯的看著小鬼。

「說吧,老實交代,你背後之人是誰,是誰在控製你?」

話音一落,蘇寒瞥了瞥小鬼後頸處那若隱若現的一根絲線,絲線的一頭連著小鬼的後頸,另一頭,想來便是在那控製之人的手中;

這小鬼被對方操控著,能為對方做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兒,可惜,這一次,算是踢到鐵板了!

小鬼一想到控製它的那個人,眼眸閃過一絲怨恨,那個人打著超度它的幌子騙了它,還將它給控製住了,更是做了好多壞事兒,今兒個還栽了。

可是,想到那個人的手段,小鬼還是忍不住哆嗦了下,看著蘇寒,目光怯怯的,小聲道:「不能說,說了小鬼會魂飛魄散的。」

蘇寒扯了扯嘴角,看著小鬼後頸處那根正常人看不到的絲線,抬了抬手,兩隻手將絲線隔了些距離握著,往兩邊狠狠一扯,下一瞬,小鬼仿佛聽到了絲線斷裂的的聲音。

城西的院子裡,一個邋邋遢遢的老道士『噗』的噴出一口血,往後摔倒在地,趴在地上,眼中滿是憤恨,嘴裡喃喃,咬牙切齒。

「是誰?究竟是誰捉了我的小鬼,壞了我的好事,別讓我找到他!」

另一邊,小鬼詫異的看著蘇寒,心裡泛起嘀咕這人,是在幫它?

「好了,現在控製你的那個人無法再繼續操控著你,可以說了吧,是誰?對了,隻要你坦白,我可以請得道高僧幫你超度,讓你下輩子轉世投胎。」

這小鬼本性不壞,之前那是身不由己,讓她不由想到了錢多多那孩子;對比錢多多,這小鬼反而更加的命途多舛,這,令她動了惻隱之心,現在就給它一個機會。

真的不受操控了!發現自己重獲自由,小鬼麵上一喜,隨即看向蘇寒,目光中還是有些猶豫。

它已經被騙過一次了,若是再被騙第二次,寧為惡鬼它也要鬧他個天翻地覆!

至少有個墊背的。

「好,我說!」

蘇寒笑了笑。

「放心吧,我說到做到。」

小鬼點頭,繼續道。

「控製我的那個人是趙道士,會一些邪門歪道,那人看起來邋邋遢遢的,十幾天前剛到的京城,現在住在城西的一個院子裡」

蘇寒將小鬼透露的信息默默在心裡記下來,一抬眼,嘴裡繼續問著。

「還有呢?你知不知道那個趙道士平日裡和誰有過接觸,是什麼人指使趙道士出手對付我的?」

否則,無緣無故的,趙道士為什麼會對付她。

小鬼抬頭看了蘇寒一眼,隨即搖了搖頭。

「對不起,我就知道這麼多了」

「沒事。」

蘇寒眼眸閃了閃,也沒再為難手中捏著的小鬼,他之前被趙道士控製住了,能知道這麼多,已經是意外之喜。

「鎮國寺的空智大師是個得道高僧,我會請他幫忙超度你,你且安心!」

說完,蘇寒扌莫了張安息符出來。

小鬼愣了愣,笑著點頭,一溜煙兒的便鑽進了蘇寒的安息符真好,終於能投胎了。

當天晚上,蘇寒便將安息符遞給了顧堔,請他連夜派人將安息符交到了空智大師手上,讓他幫忙超度裡麵的小鬼,將此事早日了結。

同時,蘇寒將小鬼透露的消息親口告訴顧堔,讓他有個防備。

顧堔一聽,趕緊命臨風帶著人去城西小院將那個趙道士捉拿回府,好生教訓一番;

誰知,半個時辰之後,臨風帶著人找到了小鬼口中的那個城西的院子,卻愕然發覺,趙道士已然逃得無影無蹤,提前給溜了,徹底失去了線索。

「可惡,居然讓人給逃了。走,回去復命!」

一刻鍾之後,趙道士躲躲藏藏,偷偷扌莫扌莫的繞了好幾條巷子,最終,仿佛有些熟悉的躲進了一戶高門大宅,被人安置在了裡麵,安心養傷,暫時沒有再出來過。

又過了幾日,這一天夜裡,城北一戶比較破舊的院子裡,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書生張路林正在燈下溫書,準備三年後的科考,誰知,下一瞬,兩個蒙麵黑衣大漢手裡舉著木棍闖進屋裡,徑直朝著張路林走過去。

張路林看著對方,眸光閃動,心裡抖了抖,頗有些驚恐的質問出聲。

「你們是誰,想要乾什麼?你們這是強闖民宅,是要犯法的。」

來人沒有說話,惡狠狠的將張路林抓住,拎著木棍砸向對方的右手,張路林慘叫一聲,渾身冒起了冷汗,都快疼暈了。

他的手,好像被人打斷了?

「哼,張書生,你娘子之前不是為你算命,說你是大器晚成麼,嗬,看來真真是算的不準啊,瞧瞧,這手都廢了」

說完,兩個蒙麵大漢呸了一聲兒,看了看隔壁屋裡驚恐的抱著一雙兒女的張路林他娘子,冷笑一下,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了。

等人一走,張娘子撲到張路林身旁痛苦,很是自責。

「相公,對不起,我不該替你算命的,這到底是得罪哪路神仙了啊,怎麼辦呀,全家都還指望著你這雙手養活啊,現在連幫人抄書都不行了,對不起,怎麼辦啊」

張路林額頭上全是汗珠,疼出來的,看了自家娘子一眼,不由苦笑。

「娘子,此事你不要再提,那些人是有備而來。」

看來,是那算命之人得罪了什麼人,而他,不過是碰巧罷了。

這一日夜裡,除了張路林,還有其他好幾個人也遭遇到類似的事情,隻是,真相暫時被黑夜掩埋,不為人知。

兩日後,蘇寒突然發現她的算命鋪子被人砸了好多爛菜葉、爛水果還有臭雞蛋之類的,慘不忍睹。

「阿鸞,遮一下臉,過去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蘇寒遠遠的看到如此場景,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砸招牌了?

沒過多一會兒,阿鸞回來了,帶來一個不怎麼好的消息。

「小姐,出事兒了,那些人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流言,說你這裡算得不準,好的不靈壞的靈,你算出來有好結果的最近都倒了大黴了,你算出來結果不好的,最後還是不好,他們都說你是邪門歪道烏鴉嘴呢。」

蘇寒眼眸閃了閃,輕聲低喃。

「最近幾日都倒黴了」

阿鸞點點頭,繼續補充了一句。

「對啊,奴婢還聽說,有一個張書生好像也在你這裡算過,聽說是大器晚成,以後至少能有個好前程的,結果你知道麼,前幾日夜裡,他被人打斷手了,嘖嘖,手都斷了,這還怎麼科考啊,養家糊口估計都成問題了,他還有爹娘、妻子以及一雙兒女要養活呢,平日裡還能抄抄書掙幾個銅板,如今,連這也辦不到了」

說完,阿鸞很是擔心的看著自家主子,真怕這事情一個不好,越鬧越大,若是傳到安國公府純元公主等人的耳中,自家小姐可就麻煩大了。

蘇寒笑了笑,聲音有些冷沉。

「看來是有人出手了,就是不知道,和之前那個趙道士背後之人有無乾係?!」

阿鸞聞言,愣了愣。

「哈?什麼?」

蘇寒搖了搖頭。

「沒事,我心裡有數,阿鸞,今個兒就不去算命鋪子了,那些人聚在那裡,仿佛是來找事兒的,我若過去,一個不小心,容易出問題,得為肚子裡的孩子想想,這樣吧,我們先回府!」

「好的。」

阿鸞點了點頭,扶著蘇寒上了馬車,遠遠的又看了一眼,打道回府了。

回到安國公府,蘇寒找來了顧堔,請他幫忙派人去看看那些被她連累的人,將對方那些人暗中保護起來,藏在暗處的敵人為了打壓她無所不用其極,她這次是真的怒了!

在顧堔的看護下,蘇寒去了城北院子,看到了被打斷手的張書生,也帶了一個醫術高明的太醫過去,為他醫治。

張路林一家人看到蘇寒等人,麵上倒也沒有憤恨的表情,令蘇寒稍微安心了一些,臨走之時,蘇寒看著張書生,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張公子,方才我問過太醫了,你的右手還有救,他一定會盡力治好你;對了,你左手也能寫字這個秘密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娘子和爹娘,對方極有可能是沖著我來的,這次連累了你,我很抱歉,此事,我會盡快查個水落石出。」

說完,蘇寒沒看張書生是什麼表情,便轉身離開了。

張娘子看到人走了,湊到自家相公身旁,小聲問道:「相公,我怎麼覺得那位夫人的夫君看著仿佛有些像是安國公府的世子?」

世子娶妻那日,她帶著一雙兒女在大街上圍觀,還搶到了不少銅板呢。

張書生眼眸閃了閃,低喃出聲兒。

「誰說不是呢。」

世子妃可能沒算錯,他張路林,以後的日子絕不會差!

京城裡的這次流言來得太洶湧,幾日後,京城裡的流言便升級了,十個人中至少有三個都在說安國公府的世子妃是妖孽,更是災星轉世,她隻會給人帶來災難,之前偶爾有算得準的時候,那都是找的托兒,是欺騙大家夥兒的

這話一出,直接將那些為蘇寒說話的人打入死胡同,少數人的聲音徹底被多數人淹沒了。

人雲亦雲,同一件事兒說得多了,京城的百姓沒等證實便跟親眼瞧見了似的,跟著一起起哄,義憤填膺,仿佛要燒死蘇寒這個禍害,他們才能安心。

而這,正是那幕後之人想要看到的結果。

這些流言,自然也傳到了安國公府眾人耳中,純元公主和顧堔等人時不時的便跑去安慰蘇寒,深怕她多想,傷了身子,也傷了胎兒。

隨後,顧堔則忙得不可開交,一直在查探流言的源頭,試著找到那幕後主使!

蘇寒到這京城,也就一年左右,根本不可能得罪太多人;對方表麵上是沖著蘇寒來的,極有可能也是沖著他來的!

這麼一來,顧堔倒是有了幾個懷疑對象。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得先將潑到蘇寒身上的汙水給洗白了,其他的,不急。

京城裡的流言連皇宮裡的景帝都給驚動了,和顧堔商討了一番,立馬拍板決定,由空智大師親自出來辟謠最為妥當,空智大師一句話,抵旁人上百!

於是,空智大師真的出來辟謠了。

——言外之意,京城裡那些流言不足為信,蘇寒不是妖孽更不是災星,而是身具大功德的有福之人,是為大衍朝帶來好運之人。

仿佛一瞬間,京城裡怨恨的聲音少了很多,但還是有一些細微的聲音在繼續中傷蘇寒,顧堔察覺不對,立馬沿著這個線索,一層層的抓到那些散播流言之人,順藤扌莫瓜找到了幕後主使,以及從中出了不少力的趙道士。

果然,這一次和上一次都是同一個人,定遠侯世子章鬱傑!

原來,章鬱傑和趙道士是一夥兒的,之前小鬼的事兒也是章鬱傑指使趙道士出手所為。

也好,新仇舊賬一起算,終於可以一鍋端,誰也逃不了!

顧堔看著清冷,事實上也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查到了幕後指使,二話不說找了之前小鬼那事兒的由頭,立馬派人將趙道士給抓了起來,順便還將空智大師給捎帶上,畢竟,那趙道士還會些歪門邪道的手段,令人防不勝防。

最後,顧堔命暗衛從趙道士口中撬出了不少章鬱傑的陰私,命他畫押簽字,留下證據,最後趙道士被廢了修為,廢了一身的本事,還像破布一般被吊到了城牆上示眾七日,以儆效尤最終趙道士撿回了一條命,但卻被扔進了大牢,準備牢底坐穿,為他犯下的錯贖罪終身。

至於章鬱傑,顧堔可沒手軟,直接當著朝廷眾大臣的麵兒,將一遝證據甩定遠侯臉上,子不教父之過,當著景帝的麵兒,讓定遠侯給他一個交代?

隻要章鬱傑沒了權利,沒了銀子,也沒了名聲,平日裡沒少得罪人吧,還債的時辰到了!

嗬,沒了世子之位,看他怎麼橫,那些暗地裡的產業還能保得住?

他章鬱傑還翻得起風浪?

別想了。

事實很明顯,有了景帝的偏頗和顧堔的施壓以及其他大臣的落井下石,牆倒眾人推,章鬱傑的世子之位很順利的被捋掉了。

真要說起來,失去世子之位的章鬱傑如今也就比白身好上一點點,畢竟,章鬱傑還是個同進士不是同進士,類似於古代的平妻小妾,轉正幾率極小,遠遠比不上進士出生,沒啥前途。

事情塵埃落定,章鬱傑徹底躲在府裡,不敢出來見人了。

最在乎什麼,卻偏偏失去什麼,雖然還活著,但章鬱傑已然和死了沒什麼區別,畢竟,鹹魚翻身也隻是奢望罷了。

幾日裡,定遠侯府裡,章鬱傑看著屋外陰鬱的天氣,麵上暗沉,聲音低啞。

「我還沒有輸,隻要表哥登上九五之位顧堔,待我翻身,我章鬱傑一定不會饒了你;還有蘇寒,你也一樣!」

雪兒死了,蘇倩死了,就蘇寒一個活生生的嫁了人,還懷了孩子顧堔怎麼就那麼好命,他是不會認輸的。

且等著。

事情解決了,蘇寒的肚子也是看著一天比一天大,便歇了去算命鋪子的心思。

況且,之前那事兒,她真覺得挺愧疚的,給人算命,本意是好的,卻被人利用加害,連累了好幾個人,所幸,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誒,她也不是萬能的所以,還是緩緩些,讓她靜靜!

時光流逝,一眨眼,已是三個月後,蘇寒的肚子也已經顯懷了。

近來三個月,京城裡暗潮湧動,顧堔也是經常忙碌到深夜,更是時不時的進宮伴駕,蘇寒仿佛從她那些熟鬼朋友耳中聽說,景帝好像中毒了?

聽聞,景帝得知自己中了毒藥,暗中找了太醫查證,一經證實雷霆大怒,找了其他理由杖斃了不少太監宮女,拔掉了不少安插在他宮裡的釘子,隻剩了幾個漏網之魚以此掩人耳目,成功迷惑住外邊兒的敵人,至此,景帝知道自己中毒的這個消息被徹底瞞了下來,那罪魁禍首還被瞞在骨子裡,想來,景帝這是打算收網了

至於更多的消息卻是不行了,孤魂野鬼無法靠真龍天子太近,隻能在皇宮偏僻陰暗的地方遊盪,能得到的消息委實太少。

得知這個消息,蘇寒垂下眼眸不由暗想,看來,大皇子和太子之間的這場奪嫡之爭快到尾聲了,隻是不知道,六皇子那裡可有什麼章程,有時候不爭即是爭。

若關鍵時刻掉鏈子,那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畢竟,她的背後還站著安國公府、蘇府以及李府,都是堅定的保皇黨,若是與他們交惡的皇子,坐上了皇位,被清算那也隻是遲早的事兒!

這一日,顧堔走到蘇寒身邊,輕聲建議道:「阿寒,這天兒雖快入秋了,但暑熱未散,要不,你先帶著阿蘭阿玖先去京郊城外的莊子上調養一兩個月,我最近都沒有多少閒暇時辰能夠陪陪你,莊子裡有個溫泉,你懷著身孕,偶爾也可以去泡一泡,順便,看著阿蘭阿玖她們一些,京城裡可有不少人都在打她們的主意,真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本世子的女兒豈是他們那等宵小之輩可以肖想的」

蘇寒笑了笑,自家的女兒自家看著當然是頂頂好的,顧堔的觀點,她也贊同,一群叔叔爺爺輩兒的哪裡配得上阿蘭和阿玖,嗯,選婿也得從娃娃抓起!

「嗯,好,最近那些京城裡的夫人們好些都在給我下帖子,邀我一敘,她們背後的關係錯綜復雜,也不知道是打著什麼主意,我懷著身孕,這事兒費神,我就不去湊熱鬧了,能去莊子上正好;這些時日,京城裡有些不太平,阿蘭、阿玖她們兩個估計都憋壞了,去莊子上可就隨她們自由了。」

頓了頓,蘇寒抬眸看著顧堔,輕聲道:「你自己小心些,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可別傻乎乎的給人當肉盾來著。」

活著,才能繼續享受輝煌;死了,那就什麼都成了身外物,不值當!

話說回來,她這啥運氣,穿越到古代也就一兩年的時間,就碰上奪嫡之爭,還與她身邊人的命運休戚相關,不能等閒視之,誒!

希望,不要再出變故。

第二日,蘇寒便帶著自家倆閨女,也帶著阿鸞,帶著一眾丫鬟婆子還有侍衛,坐著馬車,朝著莊子的方向趕過去,至於暗衛,則隱在了暗處!

蘇寒不知道的是,她離開安國公府的第二日,皇宮景帝身邊的福公公便避開其他人的耳目,悄悄的從皇宮暗道裡偷偷的跑了出來,找到了顧堔和六皇子景修二人。

三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了老半天,隨後,福公公又悄悄的原路返回,跑到景帝身邊伺候,仿佛之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到了莊子,蘇寒便派人將東西收拾妥當,而阿蘭、阿玖兩姐妹則一溜煙的跑山上去了,發誓要抓幾隻可愛的小動物養著。

用她們的話來說,那就是,蘇寒從小就不讓她們養小動物,她們每次纏著要蘇寒她就是笑笑,就是不說話,所以,她們這次憋了一口氣想要大收獲來著。

一聽這話,蘇寒同樣笑了笑。

你們小時候養了,現在還有興趣抓麼!

果然,一個時辰之後,有了暗衛的幫忙,阿蘭阿玖回莊子的時候,一人懷裡抱著一隻嬌小可愛的小狐狸,雪白的狐狸在阿蘭懷裡,火紅色的則在阿玖懷裡妥妥的待著,兩姐妹臉上的笑容可燦爛。

看在蘇寒眼裡,她彎了彎眼睛,不由笑了笑,呦,還真有收獲呀!

「娘,我們抓到小狐狸了,你看,你看,好可愛,我好喜歡」

說完,阿玖把臉湊到小狐狸的身上,滿足舒適的蹭了蹭,又蹭了蹭,還順便揉了一把小狐狸長得肥嘟嘟的,毛茸茸的,她最喜歡了!

一旁的阿蘭也沒好上多少,眼神兒都快黏自己小狐狸身上了,一動不動的,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小狐狸,也很是滿意,看她那雙忍不住揉著毛茸茸的手,便也知道了。

「嗯,不錯不錯嘛,雪白色的狐狸和火紅色的狐狸,顏色這麼純正,倒也難得,你們兩姐妹這下終於滿足了吧,這樣兒的小狐狸,可遇不可求,你們可得好生養著!」

阿蘭點頭笑了笑,阿玖亦然,可開心了。

「那是,小狐狸我們可寶貝了,以後去哪兒都帶著!」

蘇寒挑了挑眉,兩個閨女說了算,她沒意見。

「誒,對了,這小狐狸是公的還是母的?」

阿玖湊上來,趕緊回答。

「肯定是母的呀!我和姐姐是姐妹,這兩隻小狐狸也是姐妹,你看,多有緣呀」

兩姐妹懷裡的兩隻公狐狸一聽這話,微微抬頭,看起來毛茸茸的,扔了一個鄙視臉。

隨後,兩隻小狐狸對視一眼,紛紛看著自家哥哥(弟弟),風中淩亂話說,它們什麼時候成母狐狸了,母狐狸有它們威風麼,有它們可愛麼,有麼?!

傍晚,顧堔也風塵仆仆的到了莊子上,蘇寒立馬讓人端來熱水,讓顧堔洗漱一番,又讓廚房特意給顧堔準備了一些飯菜,待他用了吃食,兩人這才坐在榻上,隨意聊了聊京城的事兒。

一時間,屋子裡滿滿的溫馨靜謐。

一夜無夢!

第二日一早,天還沒有亮,顧堔便又匆匆離開了。

蘇寒母女三人安安靜靜的用了早膳,便一起在莊子裡逛了起來。

一晃眼,到了下午,顧蘭、顧玖兩姐妹美美的睡了午覺起來,便出了莊子,一前一後便又去了山上,樂不思蜀了。

蘇寒倒也納悶兒,不是說好的已經有小狐狸了麼!

蘇寒真覺得等到了晚上可以問問倆閨女,她倒是好奇了,山上到底有什麼,就那麼好玩兒?

可是,到了晚上顧蘭和顧玖她們該回來的這個時辰,她們兩姐妹並沒有回來。

蘇寒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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