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晉江獨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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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三聲有節奏的敲門聲,安室透的聲音響起:「店長,請問你在休息嗎?」

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對鹿島清很信任,安室透心裡卻總覺得怪怪的。

三人沒多等,房間的門就打開了。

和宴會廳裡穿戴整齊的樣子不同,現在的鹿島清脫掉了外套,隻穿著一件鬆垮的襯衣,頭發也有些卷翹,聲音懨懨地,很是懶散:「怎麼了?」

三人看到鹿島清略帶蒼白的臉色,毛利蘭臉露擔憂:「清哥,你沒事吧?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

鹿島清搖了搖頭,撩了把頭發:「你們不是在下麵玩嗎,發什麼事了?」

安室透暗中觀察著他的舉動,沒有找到一絲破綻。

「是這樣的店長,大廳裡發生了一起性質惡劣的殺人案件。」

安室透簡單兩句給他把事情解釋清楚了,鹿島清說:「好,稍等我穿個外套。」

即使沒有不在場證明,也沒有一點被當做嫌疑人的慌張。

一行人很快回到一樓宴會廳,眾多嘉賓中確認沒有嫌疑的無關人員已經被請離了這裡,前往酒店其他地方暫時休息。

除了警察,現場留下的隻有毛利一家、安室透、鹿島白和其他兩個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嫌疑人。

還有這次活動的主辦方,鈴木一家和跡部一家。

鹿島清剛走過去,還沒來得及和弟弟打招呼,一個拿著手絹正在抹眼淚的夫人看到他,情緒更加激動起來,表情猙獰地朝鹿島清撲過來。

「是你!凶手一定是你!」

淺島夫人不由分說地想要纏住他。

鹿島清身體繃緊,下意識躲開了雙眼哭得通紅的淺島夫人,讓係統加的低燒buff果然有用,一下子的躲避動作,讓他臉上更加蒼白幾分。

「做人要講證據,別太激動了夫人。」

鹿島清掩著嘴咳了兩聲,聲音有些虛弱,不鹹不淡地說:「夫人請節哀,栽贓誹謗是會犯法的。」

安室透看到鹿島清輕鬆躲開的動作,從細節看得出鹿島清的戒備心比一般人更重,或者說幾乎瞬間的躲避反應,戒備心比起普通人重到了不正常。

安室透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鹿島清,眼眸深沉,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淺島夫人沒能撲到鹿島清身上發泄情緒,反而被鹿島清說得更難過,眼裡好不容易停下的淚水又重新流下來。

「我、我…嗚嗚,一郎嗚嗚嗚。」

她一時說不出其他話,隻好一直重復喊著淺島社長的名字哭泣。

雖然可以說她和死者夫妻情深,但是……

江戶川柯南的眼睛變成月牙狀:餵餵,淺島夫人你的反應也太誇張了吧。

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有這種感覺。

但是人家畢竟剛剛死了丈夫,說出來也太沒禮貌了。

毛利小五郎上去把淺島夫人扶起來,往日見到美女都忍不住上去調戲兩句的毛利小五郎麵對年輕貌美的淺島夫人時卻沒有半點輕浮。

「夫人,請你先冷靜點,我們一定會幫忙找出凶手的。」

緊接著,毛利小五郎話鋒一轉:「畢竟有我——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在!」

江戶川柯南嘴角抽搐。

真是的,他就說叔叔怎麼可能正經得過一分鍾。

江戶川柯南不再關注這邊,趁機跑到屍體旁抓緊時間觀察,又去找現場的鑒定科人員,以「毛利小五郎」的名義知道了不少線索。

毛利小五郎把自己說得有些飄:「肯定能抓住凶手繩之以法,給夫人一個安慰的。」

淺島夫人眼睛瞪大,驚訝地看向毛利小五郎:「您就是那個名偵探嗎!太好了。」

得知毛利小五郎的身份後她明顯安心了許多,情緒穩定下來,沒有再哭了。

目暮十三插嘴:「不好意思,打擾了。」

他表情嚴肅:「我能再請問一下淺島夫人為什麼會在鹿島先生一過來就控訴他是凶手嗎?」

淺島夫人才穩住的情緒立刻又有些波動,眼眶紅紅地,委屈地說:「隻有他。」

「一郎他…我老公從來沒結過仇,不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上,他的風評都很好。」

「一郎是個工作狂,基本是公司家裡三點一線,沒有什麼不良愛好。他對員工們很好,甚至比起別的公司,該有的員工福利他發得更豐富,和下屬都打成一片。」

抹了抹眼淚,淺島夫人接著說:「我們夫妻的感情也和睦,婚後我們從來沒吵過架。身邊的人…我實在想不到誰會想殺我老公。」

她越說眼淚流得越多。

「至於這個孩子…鹿島清,我還有些印象,他和一郎曾經有過交集,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七年前我剛和一郎結婚沒多久,當時我碰巧出了場車禍,整個腹部都受到了嚴重傷害。」

淺島夫人在那次車禍裡失去了生育能力,人雖然救回來了,但是因為失去了生育能力這件事,她始終鬱鬱寡歡,害怕因此被心愛的丈夫拋棄。

淺島一郎看出了她的憂鬱,沒有拋棄她,反而開誠布公地和她說自己不在意。

淺島夫人幾度哽咽:「一郎說會對我一輩子不離不棄。他為了安慰我也為了給我安全感,在我身體養好後,大概五年前吧,他就有了去領養孩子的想法。」

她不能生育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大秘密,當年的車禍該知道的人都知道得差不多了。

「因為當時我特別討厭看到嬰兒,一郎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對既放心年齡又合適的兄弟,那對兄弟的養父在前段時間不幸去世,我們不確定他們接不接受我們新的領養,想的是大大方方的去問一下,如果同意就皆大歡喜,如果他們兄弟不同意,那就資助他們一筆錢,當做結個善緣算了,我們重新找新的孩子領養。」

「那兩個兄弟沒有接受我們的領養,但我們看著兩個孩子喜歡,也就一直拿錢資助著他們了。兩個孩子很合一郎的眼緣,一郎基本上每個月都回去看望他們一次。前三次都好好的,沒想到一郎第四次去看他們的時候,他們態度大變,突然莫名其妙地對著一郎破口大罵,一郎還被兄弟裡大的那個踹了一腳,當時周圍好多人都聽到了,兄弟兩人還把一郎罵了一頓。」

淺島夫人對於人生中唯一一次遭遇到的「白眼狼」的經歷記憶深刻,特別還是一對那麼理直氣壯的白眼狼。

「沒錯,那對兄弟就是你們這對鹿島兄弟。」說完,她抬頭看向鹿島清,眼裡有些恨意:「當時你說的話我現在還記得。」

「你對我丈夫說,別讓他出現在你麵前,下次再見到他一定會殺了他。」

淺島夫人捏緊手帕:「當時一郎不再去見你是因為我們被你們傷了心,誰知道現在無意見麵了,還要被你記恨在心,凶手絕對是你!」

聽完淺島夫人的故事,其他人還在消化這個故事。

顛倒黑白。

但是鹿島清忍住了發出冷笑的沖動。

一起站在旁邊的鹿島白不服氣了,聽到淺島夫人的敘述後,他年紀小沒忍住,立刻把話嗆過去。

「才不是,你這是在汙蔑我和我哥!」

他們的這件事情連自家咖啡店樓上的毛利一家都不知道,鹿島白眼睛透亮,十分堅定:「說什麼想要領養我們,嗬,這種話淺島夫人居然也相信?五年前我那麼小都沒信。」

「難道淺島社長是個傻子,就憑著一個眼緣要收養我和我哥?要知道當時我哥都十六歲了,當時他第一次來談的時候說的可好聽了,什麼隻收養我們兩個人,以後他去世了淺島家的財產都是我們的,隻要是個腦子清醒點的都能想明白,嘴上說了這麼多好處,心裡肯定沒安好心。」

鹿島白麵露譏諷,忍不住懟著說:「至於淺島夫人說的資助,我不知道你是從哪來的錯覺,我們從來沒接受過你們的一分援助,這些都是可以查的。」

見弟弟生氣了,鹿島清扌莫了扌莫他的頭,接過鹿島白的話繼續說:「淺島夫人,我不知道你口中那個虛假的淺島社長是誰,但是我知道,當初他的目的不是很單純。」

「之所以我會說出那種話是因為他提出的領養要求太離譜了。」

領養要求,淺島社長想要將九歲的弟弟鹿島白帶到身邊撫養,當做一個靶子,實則為他的私生子鋪路。

鹿島清從此再也不能和鹿島白見麵,由他資助出國讀書,並且最好能在國外定居下來。

表麵是這麼說的,但是看到鹿島清的臉後,淺島社長又存了幾分其他的齷齪心思,反正他男女不忌。

「並且他還威脅過我,如果我們拒絕接受領養,他動動手指我們賴以生存的咖啡店就能直接開不下去,所以我的確想讓他死。」

「還好後來的威脅解決了。」

鹿島清大大方方地承認了自己的殺機:「淺島社長死了對我來說確實是大快人心,但是不好意思,我有不在場證明。」

淺島夫人愣住,她像是才知道這些事情一樣震驚:「不、不可能。」

鹿島清管她信不信:「有時候其實我很好奇,據我對他淺顯的了解,以他的能力,他到底是怎麼當上社長還一連當到現在,這麼多年都沒出過亂子的?」

陰陽怪氣完了,鹿島清沒再理淺島夫人,他轉頭對鈴木園子說:「鈴木小姐,我記得這個酒店每層的走廊都有攝像頭吧?」

突然被cue的鈴木園子立刻反應過來:「是的,沒錯,我們的監控一直開著,整個走廊包括樓梯口都能看到。」

鹿島清點了點頭,對目暮十三說:「從我走出電梯到進入房間,出現在監控範圍內的時間大概是兩分鍾左右,一來一回能被電梯抓到的時間差不多是五分鍾。」

「剛才在來的路上我聽柯南他們說,宴會廳就停了一小會電,如果是我要從31樓下樓到宴會廳完成斷電、殺人、返回一係列操作的話,我需要的時間如果是乘坐電梯最起碼也要十分鍾吧,走樓梯上下樓更是要大大延長。」

鹿島清不慌不忙、邏輯清晰:「但是一路的監控和旁邊看到我提前離開的很多人都能給我佐證,我是在出事前就不太舒服才回的房間休息,唯二能下來的路不是電梯就是樓梯,而這些全部、全程都有監控。」

江戶川柯南和安室透也是在上樓去叫人的時候發現了這點,走出電梯的時候,他們在心中就不約而同地排除了鹿島清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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