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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天溧心都揪起來了,大半夜的禍神來敲門,太恐怖了!
這要是敲門的是福神,她絕對毫不猶豫的打開大門迎接,禍神就算了吧。
禍神臨門,她這是要倒黴了?
顧不得禍神在外門敲門,溫天溧跑到床邊披上外套,拿起手機。
既然禍神隻敲門不強硬入門,可見是有些限製的,禍神臨門,也得有人開門才行。
溫天溧沉著氣不開門,禍神進不來,對方又能拿她怎麼樣。
她緊握著手機想著是給天水鬱發消息還是直接召喚過來,她還在糾結的時候,頭頂的天花板猛然崩塌,水晶燈砸落在床上濺起鋒利的碎片飛向四周。
溫天溧臉色一變,忙躲到旁邊的桌子下,床鋪上方的位置崩塌,她根本沒處躲,隻能躲到角落的桌下。
隨著天花板塌陷,門口的位置也有塌陷,房門搖搖晃晃的倒下,以她目前的位置,正對著房門,以抬頭就對上了站在門口的禍神。
溫天溧咬咬唇喊了聲:「天水鬱。」話音響起的剎那頭頂碎石伴隨著一些鋼筋稀裡嘩啦的砸落,作為防禦的桌子似乎被重物壓倒,桌腿斷裂,整張桌子毫不留情壓在她身上。
石塊砸落,她被活埋,頓時暈了過去。
在她失去意識的時候,她清楚的感受到月匈口的靈石微微發熱了一下。
她失去意識,月匈口的靈石釋放出結界擋住了上邊厚重的大石頭,壓在她身上的隻是小石塊。
禍神邁腳進屋的時候,天水鬱現身,看著屋子中淩亂的畫麵臉色一緊,甩袖一揮,壓在溫天溧身上的桌石被掀開,她緊張的把人抱在懷中查看。
下一秒淩厲的一掌拍向門口的禍神!
原本進來的禍神被逼退到門口,最後冰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
酒店坍塌,動靜很大,酒店的人員快速過來還叫了救護車。
這次坍塌事故中受傷的不止溫天溧,還有樓上一層的一對夫妻,他們因為坍塌砸落下來,傷的很重。
天水鬱檢查了溫天溧的傷勢,都是一些皮外傷並沒有傷及性命,她這才鬆了口氣,任由酒店人員進來把人抱出去。
救護車一到,立馬送往醫院。
送到醫院,一頓詳細檢查,天水鬱都緊張的陪伴在身邊,直到醫院那邊拿了溫天溧一直緊握在手中的手機給那個備注為『媳婦』的她打了電話,她這才正大光明的現身過來。
檢查結果沒有太大問題,就是皮膚被一些碎片和石頭劃傷,以防萬一需要觀察幾天。
溫天溧這一昏睡直接睡了三天,這期間江白夏和白青餘都過來探望,金乙也來過一次。
作為溫天溧的對象,後續酒店的事故處理是天水鬱出麵處理的,她也把溫天溧的行李從那片廢墟中整理了出來。
在第四天的早上,溫天溧緊閉的雙眸終於舍得睜開了,她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空氣中酒精味道很濃。
「姐姐。」沙啞的聲音輕輕飄了出來,溫天溧沒有在視線中看到天水鬱,但她感覺到天水鬱的存在。
隨後,在旁邊看著一疊檢查單的天水鬱湊了過來。
「阿溧,我在。」
聽到她的聲音,溫天溧心中說不出的安心。
「我一直都在,你好好躺著,我找醫生。」天水鬱說著抬手按響了呼叫鈴,很快醫生過來了。
在醫生開門的時候,天水鬱看到一群護士推著病床匆匆跑過,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是之前住在溫天溧樓上的那對夫妻。
「醫生,那對夫妻怎麼樣了?」天水鬱開口問了一句。
醫生遺憾的搖搖頭,嘆了口氣說:「傷勢每天都在惡化,休克去搶救了。」
天水鬱眸光輕垂沒有再說什麼。
醫生走到病床旁看了看,又跟溫天溧說了幾句話,確認她沒什麼問題,這才離開。
身子虛弱,大概還得住幾天。
天水鬱輕輕扶起溫天溧的身子,給她餵了點溫水,隨後外賣訂了一些清淡的餐飲。
溫天溧靠著身子,看著臉色陰鬱並不怎麼好的天水鬱,微笑著牽住她的手。
「我是不是被禍神盯上了?」
天水鬱內心抑鬱:「你還笑得出來。」
她笑意更濃了。
「我有我家媳婦啊。」
天水鬱坐到床邊,抬手扌莫扌莫她的腦袋,神情滿是心疼。
「禍神沒有盯上你,她的目標是住你樓上的那對男女,你是意外。」
溫天溧有些尷尬:「所以,我這是誤傷?」
天水鬱點點頭說:「禍神出現在門口應該是想讓你離開床鋪的位置,但她的存在本身就會招來災厄,再加上你被天譴牽製,樓層塌了不壓你壓誰。」
溫天溧莫名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情況就是並不是禍神來找她了,不管那個房間裡住著誰禍神都會來敲門,一敲門睡在床上的人就會離開床鋪走到門口,這樣上邊塌下來不會被壓到,就算波及也隻是一些皮外傷。
隻是住在下邊的人是她,本就很容易招惹危險靠近的人,外加禍神臨門的加持,溫天溧覺得自己沒被壓死全靠天水鬱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