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當牛做馬(1 / 2)
「不要。」
「憑什麼我要伺候他喝水?」
「叫我出來就是做這個事情?嘁……」
一身華貴西裝的美貌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xx子消失前坐的沙發上, 抱著手臂跟個雞婆一樣罵罵咧咧就是不肯動手。
按照以往,格安要是使喚鬼舞辻無慘去做什麼事情。
這家夥的第一反應肯定是要先叛逆一會兒。
比如先口頭上先頂撞一會兒格安, 再不情不願地去乾之類的……
但是現在這副假裝不願但實際卻完全是在極力抗拒的模樣簡直反常極了。
而且格安的具體命令對他來說是有著強烈的執行效果的。
現在他還能不動如山地坐在沙發上不挪窩,明顯是費了大把吃奶的力氣用在與命令相抗爭上的。
格安搞不懂,不過是叫他給娃娃餵個水罷了。
又不是讓他穿女裝在緣一麵前跳舞,怎麼就這麼強人所難了?
鬼舞辻無慘的反常行徑立馬就讓格安在他身上嗅到了出軌丈夫在妻子麵前狡辯偽裝的味道。
渣男的氣息總是相似的。
一想到茶壺中詭異藥物的出現地點、時間還有服用它之後會出現的症狀。
格安的腦海中忽然就閃過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自己變成xx子那樣之後,最大的受益者會是誰呢?
她望向鬼舞辻無慘的表情變了變,眼神嫌棄地就像是在看垃圾。
在這樣充滿了小天使的乙女遊戲裡出了這麼一個角色,真是叫玩家何其吃屎啊。
然後便語氣嚴肅地再次對鬼舞辻無慘發出了命令。
「屑屑子, 把茶壺裡的水餵給它喝。」
「……」
能體麵地抵抗住第一道命令已經是竭盡全力。
鬼舞辻無慘的雙手在兩股無形的力量推拉下而變得微微顫抖起來。
隻見他一手抓起跪在矮幾上的娃娃, 一手拎起格安新買的陶瓷茶壺。
自暴自棄地把茶壺的壺嘴用力地往不停搖頭的娃娃的嘴巴裡麵捅。
隻有二頭身的袖珍娃娃根本喝不下那麼多水, 那些水很快就穿透毛絨布料和棉花內膽滲透到了桌麵上。
正如格安所想的那樣,喝下水的娃娃很快便昏死了過去, 不一會兒在格安的搖晃下又醒了過來。
在這整個全過程中,屑屑子的小臉白得比鬼還鬼。
心中知道這事情基本和鬼舞辻無慘脫不開關係的格安無視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她將昏迷中的娃娃拿在手上使勁晃了幾下,它便抬起手臂揉著眼睛悠悠轉醒。
棉花手臂因浸了水而變得沉甸甸的。
在看到格安的第一眼,格安的腦內便響起了係統的語音提示。
【製藥廠長馴服值:100。(灰色)】
格安「嗤」一聲笑了出來,帶著些自嘲的意味。
但想起xanxus消失前那充滿猙獰倔強和自我厭惡的眼神以及那滿滿一下巴鮮血。
愧疚和憤怒的情緒逐漸爬上格安墨色的眼眸。
這麼看來, 是自己的疏忽造成了xanxus替自己服下了那奇怪的藥物。
差一點,不過是零點幾秒的差距, 自己就要先xanxus一步喝下茶壺中的水了。
如果是自己先喝的話,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她不該因為係統的存在便給予鬼舞辻無慘這個鬼東西過多和無用的信任。
在格安思索明明是被關在隨身行囊裡的娃娃是怎麼跑出來搞事情的時候。
蘇醒過來的滿馴服值的娃娃已經一臉迷醉的抱著她的手臂rrr地舔了起來。
針織的眼睛裡麵還多了兩顆大大的桃心。
它一邊舔, 嘴巴裡還口舌不清地呢喃著:「哦大人您可真美!」
「您的味道真棒!」
「願意將我的一切都奉獻給您!」
格安嫌惡地把它甩到地上, 用腳踩住想順著裙擺往上爬的玩偶。
先是冷冰冰地看了眼坐在對麵的鬼舞辻無慘,才看向腳底望著自己滿眼迷戀的娃娃。
指了指不遠處的茶壺, 問道:「能告訴我你在那個茶壺裡放了什麼嗎?」
「樂意至極。」
*
「……」吃下破殼藥暈倒之後, 會瘋狂地愛上醒來之後看到的第一個人。
渴望深入地觸碰對方並渴望擁有其全部的愛嗎?
當製藥廠廠長把破殼藥的效果全盤托出告訴格安的時候, 格安隻是挑了挑眉,沒什麼反應。
既然真相已經被破開到這個地步,鬼舞辻無慘倒也比之前變得坦盪起來。
腦門上汗也不流了,臉雖然還是小白臉但是卻沒有之前看起來那麼慌張了。
因為他知道自己作為格安最珍貴最稀有的底牌。
饒是他做了這些,格安也不會拿他怎樣。
更何況,他也有著自己的最強底牌。
想到這裡,鬼舞辻無慘的嘴角就微微上揚。
直到製藥廠廠長把自己利用全部的空間異能突破了隨身行囊的一個小小縫隙傳送藥物的時候,格安的表情才變得難看起來。
難道說服用了殘留著空間異能的藥物才是導致xanxus突然從這個時空消失的真正誘因?
那豈不是xx子回到了原本的時代,藥物的效果還在他的身上。
「這個破殼藥,有解藥嗎?」
即使是被格安的小皮鞋□□著,娃娃也是滿臉幸福。
它笑著搖了搖頭,回答道:「最好的解藥就是醒來之後第一眼看到的那個人呀!」
「也就是您,大人,rrrr~」
這個家夥就算是格安的皮鞋也舔得自得其樂。
「……」格安連忙踢了它一腳,把它翻了個麵踩著。
也是,對於這樣的渣滓來說,製造出這種藥物的那一刻,就沒必要製造解藥出來。
徹底玩弄別人的愛意,讓別人徹底淪為愛意的傀儡,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和追求。
在審問完製藥廠廠長之後,下一個就是鬼舞辻無慘。
格安朝他投去眼神的時候,發現這家夥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已經給自己做完了心理建設。
玫紅色琥珀似的眼眸和自己對上視線的時候,是一點都看不出心虛和慌張。
真不愧是活了千年的鬼王,臉皮厚度真是一頂一的。
「你好像很期待我喝下它誒?
」格安幽黑的眼眸倒映出男人絕美的容貌,話語中聽不出明顯的情感起伏。
沉默了不知道有多久,格安才聽到鬼舞辻無慘的嘴巴裡吐出一聲狗叫。
「擺正你我之間的姿態,這難道不是很正常嗎?」
格安挖了挖耳朵,隻覺得自己耳道裡的耳屎都髒了。
她不想再多囉嗦什麼。
指了指麵前的茶壺,不鹹不淡地說了:「把剩下的全部都喝了。」
這回無慘倒是爽快,拿過麵前的茶杯,噸噸噸地把茶壺中的清水給喝光了。
他一邊喝一邊直勾勾地盯著格安,眼神中是灼熱又復雜的情緒。
藥物還沒有起作用,但他的眼眸中早就有濃鬱的愛意和湧動的殺意混雜在一起翻滾著。
等了許久都沒見他暈倒,格安疑惑地皺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