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追求(1 / 2)
奴良滑瓢看著猛撲到自己懷裡委屈地說個不停的小家夥,在怔愣幾秒後,便止不住的嘴角上揚起來。
「鯉伴?」好家夥,奴良滑瓢一聽,立馬幸災樂禍,心花怒放。
心想鯉伴那小子總是在他麵前顯擺能和格安出去約會,差點沒酸死他。
每次他想偷偷的跟在後麵,還總被臭小子甩開。
沒想到還有今天吧嘎嘎嘎,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嗯嗯!就是他!」
「我好不容易查到羽衣狐給你們送請柬了,我想讓他把請柬給我,結果他怎麼都不肯給!你怎麼回事,你兒子怎麼倔得像糞坑裡的石頭。」
「噗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格安,你那是什麼比喻啊?」
「重點不是這個吧,有那麼好笑嗎!」
開懷大笑的大妖怪和在他懷裡撅著嘴巴跟小學生似的瘋狂輸出的小姑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個忍俊不禁,一個憤憤不平。
為這院子平添了一絲熱鬧生氣,院子中央的巨大櫻花樹感知到主人的好心情,似乎開放得更加茂盛了一些。
奴良組的初代總大將並不是什麼純情好男人,從三四百年前開始,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痞氣十足的大流氓。
現在心愛的女子重新回到了他的懷裡,他哪有不抓緊機會多貼貼的道理。
男人默默收緊懷抱,將小小的人兒攬到自己臂彎裡坐著,感受著她的溫暖和馨香。
熏風吹過,撩起二人的發絲在半空中粘著糾纏。
垂枝櫻花落下的花瓣雨似乎更加濃密了一些,落了好多片粉色在她的發梢上,讓她看起來更添了幾分嬌俏甜美,就連生起氣來都很可愛。
格安是真的很生氣很委屈,仿佛這段時間積壓的情緒一起爆發出來了似的。
不僅僅是因為鯉伴,還因為浦原喜助。
一個兩個都是這樣,打著為她好的名義,阻撓她做想要做的事情。
但是仔細想想他們又確實是為了自己好,真心在為自己考慮為自己付出。
這樣看來,反倒是埋怨他們的自己不是了。
所以格安糾結極了。
一麵覺得處處阻撓自己的他們好過分,一麵又覺得不識好人心的自己也好過分。
人類的悲喜總是不能相容。
難道她在他們眼裡就這麼弱,一直需要被保護嗎?
能不能相信她一次嘛!
奴良滑瓢看著懷裡都小姑娘歇停下來不再罵罵咧咧,反而開始情緒低落地沉默起來。
比起現在這樣,奴良滑瓢還是更喜歡她氣焰囂張地罵人的樣子。
見過靠不斷的藥罐湯水續命的她,見過被困在封建世家殘喘的她之後。
奴良滑瓢真的由衷的為現在充滿活力且自由的她而感到高興。
她那樣漂亮的臉蛋上應該永遠掛著無憂無慮的笑容才對。
他顛了顛懷裡的小姑娘,裝作嚴肅地煞有介事道:「好他個鯉伴,居然把你氣成這樣!」
「行,等他回來我就弄死他,我們重新生個聽話的。」
最好還是個女兒,和她一樣可愛的那種。
「?」發現自己被調戲的格安一低頭,發現自己竟不知什麼時候被這家夥抱進了懷裡。
還在他的胳膊上穩穩當當地坐著,摟著他的脖子。
連忙想掙紮著跳下來,卻被發現她意圖的大妖怪提前發力死死鎖在了他的懷裡。
「你、你放開我,臭流氓,」格安手抵在男人的月匈膛前,阻止著男人的俯身靠近,「誰要和你生啊!」
被罵的男人也不惱火,甚至硬起月匈前尺寸可觀的肌肉讓少女更方便施力推他。
感受到手下觸感變化的格安小臉一青。
「哇」的一聲,燙手似的把手甩開老遠。
「不放不放。」
「你……」
「我一直都是流氓呀,格安在撲進我懷裡的時候沒有想到嗎?」奴良滑瓢看著少女微微泛紅的耳垂,滿意地笑眯了眼。
「……」格安深呼吸,努力維持住自己的心神。
自打從蠱理的身體裡蘇醒過來之後,她一直避著奴良滑瓢就是因為這個臭流氓超級主動,撩妹手段搞起來一套一套的。
又猛烈又甜蜜,就像是當頭被人來了一棒子,總把人搞得暈乎乎的,一不小心就容易被得手。
這樣非常影響她搞事業。
她真是被奴良鯉伴氣昏了頭,才會一氣之下主動跑來找他。
現在完全是騎虎難下。
不,格安看著把自己高高抱起的男人。
在心裡默默更正道,是騎滑頭鬼難下。
可惡的滑頭鬼,狡猾的滑頭鬼,滑頭的滑頭鬼。
居然還在得逞地壞笑。
剛剛指尖觸扌莫月匈肌的酥麻觸感似乎還在往手臂身體上擴散。
格安憋了許久,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弱唧唧地罵了句:「你這個,不守男德的家夥。」
奴良滑瓢委屈起來:「我還不守男德?這可冤死我了……」
自打妻子去世後,獨自一人鰥夫帶娃把孩子拉扯大不說,這幾百年來一直都是素著。
想來他滑頭鬼也有近七百年的年歲了。
誰能想到他開葷的時間,不過就是和瓔成婚的那四年。
顧及到當時瓔的身體,還要處處克製著。
4/700。
誰看了不說一句慘。
*
因為格安降落的動靜太大,奴良組的妖怪們以為大將遇襲了。
一眾妖怪提著刀槍棍棒咋咋唬唬地趕到後院來的時候,奴良滑瓢正抱著懷裡的少女嬉皮笑臉,而少女則滿臉羞惱。
妖怪們愣在原地。
「大將。」為首的牛鬼詢問性的喊了聲正在逗格安的大妖怪。
「哦,牛鬼啊,」奴良滑瓢回頭望了眼手下們,騰出一隻抱著格安的手咧嘴笑著擺了擺道,「沒事,不過是我的寶物回來了罷了。」
說完,月匈口又被格安捶了一拳,但就跟撓癢似的。
格安趁著自己隻被一隻手臂鎖著的鬆懈時刻,一個輕躍終於從男人的懷裡掙脫出來。
步伐輕盈地落回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