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反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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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還抱著膝蓋蹲在狹窄逼仄的籠子裡軟聲軟語的小兔子,下一秒就隔空打爆了別人的腦袋。

因為這件事給人帶來的反差感和沖擊感太大。

所以直到格安一根一根地徒手掰斷鐵籠鑽出來,站在舞台中央在眾目睽睽下整理好向上翻起的淩亂裙擺,台下還是一片鴉雀無聲。

「哇,這都不逃的嗎?」格安望了眼下麵的人,發出驚嘆的聲音,「難不成以為這是什麼餘興表演節目?」

說不定真有人是這麼想的,人在麵臨急劇襲來的巨大危機時,往往會因為過於慌亂而產生無端的遐想。

這些遐想的內容總是會下意識的偏向有利於自己的方麵,以獲得短暫的安全感和安心感。

打破這種幻想的方法很簡單,隻要無限加大他們的恐懼就可以了。

得不到回應也不需要得到回應的格安縱身一躍,從高高的展示舞台上輕巧落下,隨意地走到一處卡座麵前。

卡座裡坐著的似乎也是某個afia家族的首領,一身黑衣,壓低的禮帽帽簷遮住半邊臉。

高大的身形哪怕是坐著也和兔子少女差不多高。

男人麵具後的眼中露出嘲弄和興味。

害怕?那倒還算不上。

先不說他自己混了這麼多年afia的實力位居上流,雖比上不足彭格列,但比下也是綽綽有餘了。

不然他能坐這麼靠前的雅座裡?

在場的赴宴者們也都不是吃素的,還能怕她一隻兔子不成?

當他們afia是吃素的?

當主辦方是吃素的?

她再牛x能把他們全殺光麼?

男人一閃而過的思緒還沒來得及收回。

隻見麵前的少女舉起右手,在黑暗中飄忽著熒光的粒子匯聚成一把彩虹炫光的大寶劍。

下一秒,挾裹著剛勁疾風的劈斬迎麵而來。

男人的反應也很快,立馬抬起套著鑲滿金剛鑽的拳刺指虎想要攔下少女的攻擊。

順便在腦海裡盤算著等會兒下一招就給這隻自負的小兔子來點教訓。

男人的拳刺指虎似乎在業界很出名。

在眾人飽含期待的目光中,男人堅硬的鐵拳連帶著整隻手臂像塊柔嫩的豆腐被少女的長刃對半劈開。

以卵擊石。

「啊啊啊啊——」

痛苦的嚎叫響徹整個宴會會場。

與此伴隨著一起爆發開來的,還有女眷們驚恐的尖叫和其他afia如臨大敵般對格安的群起攻之。

看著朝自己襲來的各式武器和人類。

格安隻是抬手擦了下嘴角剛剛被濺上的鮮血,嘴角上揚起一抹張狂的弧度,笑道「一起上吧,正好省時間。」

畢竟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看著會場堆積如山的屍體,以及被渾身浴血的兔子女仆殺得節節敗退的剩餘殘黨們。

一些不是以武力值為特點的afia首領小心翼翼地朝著會場的門口逃去。

打算去搬救兵。

「嗨嗨,此路不通哈~」

穿著兔女郎裝的魁梧肌肉男笑眯眯地扛著把大刀動作誇張地蹲在門口,把門守得死死的。

有afia首領氣急敗壞地開槍打他,伏黑甚爾輕鬆揮刀打開子彈。

「餵餵,我隻是個守門的,對我這麼殘忍我可是要發脾氣的啊。」

伏黑甚爾翻了個白眼,碎碎念著,準備一刀了結了槍擊自己的男人的狗命。

格安的刀刃搶先一步從男人的月匈膛裡貫穿了出來,男人痛得連呼喊聲都沒來得及發出。

猛地拔出大寶劍,男人應聲倒下,月匈口彌漫開的花為地麵上早已吸滿血的地毯增添著徒勞的艷色。

伏黑甚爾回過神來,望向格安的身後,發現剛剛還烏泱泱一堆人的會場此刻已經了無生氣。

隻是……

作為專業殺手的伏黑甚爾感受到一絲異常,他問道「他們都沒死透啊,要不要我幫你補刀?」

格安甩了甩暗夜極光登龍劍上的血,搖頭「直接死太乾脆了,讓他們這樣就好。」

沉浸在死亡即將到來的恐懼中,被肢體斷裂的疼痛折磨煎熬著,直至意識完全消失。

「這是第一道懲罰。」

等他們失血過多完全死亡之後,會因為致死傷來自暗夜極光登龍劍而變成毛絨玩偶。

從那一刻起,他們真正的痛苦的無盡的懲罰才會開始。

「畢竟生命可不是他們可以隨意買賣褻玩的東西啊。」

「……」伏黑甚爾眨眨眼,後怕地咽了口唾沫。

在內心暗自慶幸從未站到過少女的對立麵上。

又默默瞥了眼身後血流成河的人堆,有這份正麵乾翻幾乎所有afia的實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剛準備問格安下一步要做什麼,腳下就泛起一圈又一圈的光芒。

浸滿鮮血的地毯開始變得柔軟泥濘,像是泥沼流沙一般,吸著人往下沉。

這氣氛怎麼看都十分不妙。

伏黑甚爾連忙從醜寶的嘴裡掏出長繩甩向天花板的水晶吊燈,打算先爬到相對安全的高處去。

轉頭朝格安伸出手「一起嗎?」

格安沒理他,觀察著異變的地麵。

看來會場的地毯下早就被人提前畫滿了會吞噬人的陣法。

恐怕這種陣法為了能夠完好地消化陣內的人類,還會被設置得堅不可摧難以破壞。

這些涉及到陰陽妖術的邪魔玩意兒,怎麼看都是羽衣狐才能搞出來的。

格安輕蔑地嘀咕了一句「雕蟲小技。」

隨後單膝跪下,將手中的暗夜極光登龍劍狠狠紮入地麵。

既能一擊殺死超強復生的鬼王,又可以當作斬魄刀斬虛,還能殺死咒靈。

三合一體。

暗夜極光登龍劍一直都是淩駕於次元的,可以打破一切界限和定律的寶刀。

四周回盪起女人的驚叫和痛呼,羽衣狐化作人形抱著自己斷掉的尾巴尖尖氣急敗壞地現身,飄在半空中。

她不知道從哪裡套來了一具妖艷美麗的人類皮囊,穿著一身華貴精致的十二單和服。

除了懷裡正抱著的那一條受傷的尾巴,身後還張揚搖擺著八條尾巴。

「謔,居然是九尾狐嗎?」伏黑甚爾看著隻在神話書中見過的大妖怪,瞪大雙眼。

好家夥,跟著格安混可真是開眼了。

「無禮之人,不僅破壞盛海之宴,竟然還敢砍傷妾身的尾巴。」

女人麵容猙獰地咆哮著,聲音是半男半女的重音,渾身上下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強大威壓。

「終於肯現身了嘛,臭狐狸。」格安站起身,望向不遠處的羽衣狐。

「殺死這些蠢貨,破壞妾身的計劃,」羽衣狐掃視了一圈腳下半死不活的人類,出言諷刺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

「替天行道罷了。」

「就憑你,也想替天行道?」

格安大方承認「不瞞你說,在不遠的將來,我就是天。」

「妄言!妾身先送你上天!」說著,羽衣狐展開了自己的所有尾巴朝二人攻來。

格安跳起閃躲,隨後她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她的視野中出現了許多綠色的血條。

仔細數一下,一、二、三、四……九……

整整九個血條,一隻尾巴一個血條。

羽衣狐,無法真正的死亡,因其每次死亡後都會披著人皮獲得轉生。

且每轉生一次都會多一條尾巴,變得更加強大,所以被世人稱為「羽衣狐」。

此時的羽衣狐比起四百年前奴良滑瓢殺死的那隻,要更加強大。

格安看著一隻尾巴顯示著9999999999999的血量,直看得眼睛都花了。

好家夥,一條尾巴9999999999999。

總共有九條尾巴啊?!

這就是最終boss的強度嗎?

「有沒有計算器?」格安想除一下看看自己一刀9999要刮多少刀才能把眼前的家夥刮死。

「哈?」伏黑甚爾扌莫不著頭腦。

「算了算了,伏黑甚爾,你趕快離開這裡。」

「你開什麼玩笑,」伏黑甚爾斜睨了眼格安,「這家夥怎麼看都很難對付吧?」

哪怕是剛才顯露出強大實力的格安,估計也很難輕易對付。

伏黑甚爾覺得自己就更不能走了。

他覺得自己從來都不是這樣的男人,明明他早就拋棄了自尊。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現在必須站在少女的身邊。

是被少女的英雄主義感染到了?也想搞一把過期都英雄主義?

還是男德學得魔怔了?無法在危險的境地丟下女人獨自逃跑?

麵對少女疑問的表情,伏黑甚爾扌莫了扌莫鼻子,解釋道「你把我兒子藏那麼好,你死了我上哪裡找他,他可是值十個億啊!」

「你兒子就在高專的校舍裡,」格安嘆氣,搖頭道,「差一點,你就是個好父親了。」

伏黑甚爾笑而不語。

「總之,不管為什麼,小心別死了。」

「放心吧!」

耳畔滿是羽衣狐的咒罵和囂張的笑聲,刺耳又尖銳。

「不行,這個boss不能這樣刷。」

好不容易砍下羽衣狐的一條尾巴後,耳朵疼的格安得出了結論。

要頂著boss的攻擊消耗boss血量,在清空boss血量前,自己的血量就會先頂不住。

哪怕格安把娃娃放出來頂在前麵,也是杯水車薪。

傷痕累累的伏黑甚爾體力也已基本耗盡,兔女郎裝都破開了好幾道口子,露出內裡的肉色,堪堪躲過羽衣狐尾巴掃過來的攻擊。

男人擦去鼻下的血跡,點頭道「我也覺得。」

「比起這狐狸的攻擊,我們能造成的傷害太小了,」伏黑甚爾一邊分析現狀一邊提議道,「先撤退吧,找那個六眼小子來,興許可以。」

讓五條悟開著無下限無視攻擊,近身羽衣狐一頓輸出嗎?

格安思忖片刻,覺得估計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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