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 3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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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方浥第三天到學校的時候,發現秦柔沒有到學校。

她讓自己不要去在意。

結果接下來的一天,第三天,第三天,秦柔也沒有來。

她想要打個電話詢問秦柔,可她忍住了。

……

她不想成為一個被玩在鼓掌之中的人。

那樣太傻了。

她不願意。

--

夏方浥走到了校門口。

舒宴清的白色保時捷已經停在了那裡。

已經一個快一個星期了。

舒宴清好似完全沒有厭倦自己。

她一方麵覺得不可思議,一方麵又覺得有些疲倦。

這種生活到底還要持續多久?

一輩子嗎?

那可真是……太窒息了。

她佇立在校門口,凝望了那輛車很久,有些遲疑。

舒宴清在車裡看見她了,她沖著她擺了擺手。

「……」夏方浥愣了一下,隻得朝那邊走過去。

這時,一隻手掌拉住了她的肩膀。

夏方浥一瞬有些期待這隻手掌能把她的生活弄得失常,把她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讓她快從現有的生活中逃離出去。

但轉過頭去,她就覺得更窒息了。

「葉希音?」

夏方浥從來沒有想象過葉希音會攔住自己。

「夏方浥。」

葉希音好像難以啟齒似的,拉住了她的肩膀,但看見了夏方浥那張臉後卻是一個字也蹦不出來了。

她真是討厭極了這個alha。

alha之間本來就是同性相斥的,更不要說夏方浥這種s級的alha。

沒有經歷過訓練的alha會本能的會對高於自己級別的alha產生一種臣服感,這種臣服感讓葉希音渾身不適。

再加上她們兩人之間本就不對付,夏方浥薰衣草的氣味像刀子一樣壓迫在她的身上。

「夏方浥。」葉希音腦門上滲出了汗,「……你。」

夏方浥:「……」

她想說什麼?叫自己不要再接近秦柔了?還是又想打人了?

「你…能不能去秦柔家裡看看她?她現在生病了……」葉希音說得十分不情不願。

夏方浥一愣。

……

「秦柔她……生什麼病了?」夏方浥忍著自己的焦急問葉希音。

「她前幾天淋了雨感冒高燒不退,而且還到了發熱期……」

夏方浥一愣,一股自責的心情在胃裡升騰翻滾。

可看著葉希音,她卻不自主地說出殘酷的話。

「我和她沒有關係,我憑什麼去呢,你不是也叫我離她遠一點嗎?」

葉希音痛苦的咬牙,「你去見一見她不行嗎?」

「她很難受,你應該知道的吧,你是s級的alha不是嗎?那你發熱期的時候也應該感受過那種難受吧?秦柔她很難受啊!」

「是,她是難受,可我為什麼要去?」夏方浥茫然淒苦地笑了。

「我知道,她不是沒有我也不行的oga,而且你在她身邊,恐怕,恐怕就不需要我了吧……」

夏方浥皺眉說出這句話,她感覺自己說出這句話就想吐。

她根本不想承認這句話是真的。

她知道秦柔需要自己的這種想法,本就是個錯誤了。

她怎麼可能需要自己,自己不過是被她玩弄的一個小醜罷了。

葉希音也實在是不想說出下麵的話,可是,她沒有辦法。

「她晚上發燒一遍一遍的叫你的名字……說叫你不要走……」

聽到這句話,夏方浥觸動了,她一方麵是難過得心疼,一方麵卻有幾分不人道的欣喜。

秦柔在夢裡叫著自己的名字?

為什麼?

因為舍不得自己這個玩具嗎?

還是說,自己在她的心裡真有那麼幾分幾兩的位置?

「她——秦柔,為什麼要叫我的名字?」夏方浥一把抓住了葉希音的手腕。

她想要聽到一個答案。

隻要能聽到,她馬上就可以過去。

她看著葉希音的眼睛,幾分掙紮似地問道。

葉希音皺眉,「我哪裡知道……」

「……」夏方浥本來有些升騰的心突然又落了下去。

她是想去。

可她去了又能如何,難道要讓她前幾天說的話就這樣隨風消散?

那她也太好擺弄了不是嗎?

她是不是就該天生如此地被秦柔玩弄於鼓掌之間?

「我不去。」夏方浥皺眉說,沒想到一說出口月匈口竟然在痛。

葉希音皺起眉頭,「夏方浥——」

一隻手突然插入了兩人之間。

「啊,對不起,打擾一下,」舒宴清抱著手笑了一下,「今天她和我有先約了,不能和你一起去。」

舒宴清今天是從公司過來的,穿著一件白色的西服套裝,裡麵搭著一件黑色的襯衣,乾練的氣場展露無疑。

葉希音不滿而又揶揄地看著她。

這就是那傳說中的未婚妻?

是有幾分姿色,兩人站在一起還有幾分妻妻相。

可是,秦柔該怎麼辦?

葉希音可不願意再讓秦柔難受了。

如果讓她再看一次秦柔哭的樣子,她寧願哭的人是自己。

反正,她就算當個惡人,也要把夏方浥帶到秦柔麵前去。

「夏方浥,你喜歡秦柔吧?」葉希音表情冷得嚇人。

葉希音是故意的,她故意要讓舒宴清聽到這句話。

「你不去看秦柔,難道不會後悔嗎?」

舒宴清聽了葉希音這句話也絲毫沒有動搖,她微微一笑,遊刃有餘地看向夏方浥,「小朋友,你不會想要做傻事吧?」

「你知道在晚上,一個血氣方剛的alha去一個正在發熱期的oga的家裡麵會發生什麼嗎?」

會發生什麼……

夏方浥的喉嚨猛地一哽。

是的,一定會發生什麼,估計會像是兩隻失去理性的動物一樣發生些什麼。

「這樣,你還要去嗎?」舒宴清笑得沉靜而又穩重。

「……」夏方浥感覺自己的後槽牙止不住地疼痛。

她不敢說自己能忍得住。

夏方浥是不該去。

她不是秦柔的誰誰誰,最多現在隻是她的一個同學。

甚至,前幾天還說下重話說自己再也不可能對她溫柔。

現在一聽她生病了就打算跑到她的身邊,對她溫柔,還撫慰秦柔做她抑製劑?

她說話分量就這麼低?

秦柔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不可能的,她再也不要被人玩弄了。

葉希音拚命的拉住夏方浥的肩膀,「我求你了,就見個麵而已,不會發生什麼的!」

但葉希音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她知道,隻要夏方浥去了這兩人必然會發生些什麼。

但是她必須要把夏方浥帶到秦柔麵前,帶到那個奄奄一息的人的麵前。

「我從來不說這種話的,我從來不會求我討厭的人的,你要明白我現在是什麼意思,我求求你,夏方浥!我求求你去見見秦柔好不好?」

「她真的很想見你。」

「她真的很需要你,你去一下又怎麼了呢?」

夏方浥沒有想到前幾天還對自己怒目而視的葉希音會這樣拉下麵子來求自己。

alha的自尊心都是很高的,她們不願意向她人臣服,也不願意向她人妥協。

葉希音是一個天生的王者,她憑什麼這樣為了秦柔而努力?

她憑什麼這樣為了秦柔而求自己呢?

夏方浥心中有種說不出的酸楚和煩悶,葉希音越是如此,她內心越是反抗。

「我不去。」

葉希音苦笑了出來,「你就這麼絕情嗎?」

葉希音又是有意而為地看了一眼舒宴清。

「秦柔和你在一起的事情都不作數了嗎?」

「她在你最難過的時候給你安慰,口勿你、抱你、任你處置。」

「她沒有幫你嗎?她對你不好嗎?她付出的東西,難道真的不值一提,不足以你給她一點回報嗎?你不能給她一點點安慰嗎?就是去見她一麵也不肯?」

夏方浥的腳步已經鬆動了,她的心幾乎是馬上就要走向秦柔的家裡。

「哎~」舒宴清笑了出來,「你不要太傻了,小朋友。你有什麼義務去?你們現在關係還和那個時候一樣嗎?」

舒宴清的話,一句一句刺到了她的心。

「誰都有過發熱期,誰都有過難受的時候,大概你也有過在迷迷糊糊之中痛苦的時候吧?我也有過,的確是很難受。」舒宴清淡然地靠在了校門口的牆壁上。

「但是,你、我、世界上的所有人不是都熬了過去嗎?沒有缺了誰、沒有誰,誰就會死的道理吧。」

她抱起自己的手臂,理智而又殘酷地總結道:

「說到底,這個世界是靠利益維係的,而我們不是缺了誰,就活不下去的人,但我們沒了水,沒了空氣,沒有食物,卻是真正地活不下去。」

「小朋友,你不去那個oga的家,也不會有任何的不對,你不去這個世界照樣運轉,實際上那個oga也會繼續好好地活下去……」

「但你去了,你就要失去很多東西,我相信你知道你會失去什麼,你真的覺得這樣值得嗎?你真的願意這樣做嗎?我勸你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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