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 39 章(1 / 2)
秦柔將酒送到了嘴裡。
隻是小小地抿了一口,她就察覺這酒和平時她喝過的酒味道不太一樣了。
可是已經晚了。
杜錦洲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慢慢的咽下一口口水。
「好喝嗎?」
「杜少你自己怎麼不喝?」秦柔笑了笑把酒杯拿遠。
杜錦洲沉默地看了她一樣,「女士優先啊,我怎麼能先喝?」
酒入腸胃。
一股不尋常的熱意慢慢地從秦柔的喉嚨升了起來。
秦柔用手撐住自己的身體,手上的玻璃杯子沒有拿穩,一下子墜到了地上。
秦柔的手機終於不再響了,她嘲諷著看向了杜錦洲,滿臉淒涼,「下三濫就是下三濫……」
「……你就隻能在這種時候嘴硬了。等會兒等到了床上,我看你怎麼說。」
杜錦洲把秦柔的電話扔到了一邊,開始鬆起了自己的領帶。
秦柔退向了窗台邊上,看向了樓下的人。
「還想叫人?」杜錦洲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壓在了桌子上,「秦柔……要怪就怪你不聽我的話吧,給臉不要臉。」
秦柔的臉上已經染上了一層不尋常的紅色,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讓自己的信息素漏出去,「…滾……」
秦柔看垃圾一樣地看著杜錦洲。
杜錦洲非但沒有感覺被侮辱,反而十分得意,他哼笑著,「你是不是快要忍不住了?秦柔?」
「嘭。」
「嘭!」
「嘭!!」
包廂房外開始響起了一陣又一陣急促的開門關門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
杜錦洲狐疑地看了一下門外,沒有理會地把頭轉了回來。
「今天,我告訴你——」他下流地笑了笑,眼睛看向了秦柔裙子的拉鏈。
「嘭。」
夏方浥踢開門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就是秦柔被杜錦洲壓在桌子上的樣子。
她黑色的眸子一瞬間就冷了下來。
和那雙眸子一起冷下來的,是她的信息素。
濃鬱的薰衣草花香,像是冰河世紀蔓延的寒冰一樣,急速而又冷冽地鋪滿了整個房間。
她一步一步走進了兩人。
黑色的高跟鞋發出清脆的聲響。
安靜,而又讓人窒息。
杜錦洲猛地吸了一口氣,不敢發聲。
因為來人每走進一步,杜錦洲就感覺自己周圍的空氣被奪走了一點一樣窒息。
「你——」杜錦洲回過神來,連忙想要把這個壞了他好事的人趕出去。
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講一句話,就被那雙黑色的高跟鞋踢翻在了地上。
夏方浥瞟了一樣麵色潮紅的秦柔,隨意地把外套脫了下來扔到了秦柔身上蓋住。
她優雅而又乾練地挽起了自己的衣袖,一言不發地踩在了杜錦洲的月匈口。
「唔!你乾!……咳咳。」杜錦洲不可置信地看著夏方浥,聲音裡是含血的氣聲,「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夏方浥沒有說話,直接騎在了杜錦洲的月匈前。
她冷漠的看著杜錦洲,讓杜錦洲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女人看自己的眼神,仿佛在看著一個死人……
他不禁想要有些退縮地往後退。
手指也禁不住開始顫抖。
下一秒,夏方浥拳頭就砸在了他的臉上,一拳又一拳。
「你……!」杜錦洲不斷地顫抖著,想要逃離這個空間。
有誰?
有誰敢這麼看著他!?
有誰敢這樣對待自己!?
他一向是不屑於任何人的,平時也有在做訓練,可是麵對眼前這個alha,他卻忍不住害怕地往門的地方爬了過去。
再不走,他覺得自己真的會死在這個地方。
「怎麼?敢用藥,就隻有這點膽量?」alha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語氣是讓他發毛地冷。
她的高跟鞋聲音又一點一點靠近了。
他是第一次遇到這種s級alha。
這股強大的信息素的力量,簡直不是他能抵抗的。
夏方浥似乎想要把他處置以絕後患一樣地看著他。
漆黑的眼睛,薰衣草味的讓人窒息的信息素。
杜錦洲沒有不敢再說一句話,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他差點失禁了。
夏方浥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一張方巾,擦了一下自己的手,
她抖了抖方巾,把自己手上的血擦乾淨,扔到了一邊。
眼睛掃向了一旁坐著緊緊抱著自己的外套呼吸的秦柔。
她抱著外套,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地換氣。
秦柔整個人就像是剛剛被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全身濕漉漉的。
那陣不尋常的紅布滿了她的全身。
連呼吸都帶著一股膩人旖旎的巧克力奶油酒的甜香。
她虛弱地顫抖著,剛才看起來就不如何的臉色,現在看起來奄奄一息。
「夏方浥……夏方浥。」
「抱我……」秦柔的額頭上滲出了汗水。
空氣甜得誘人。
夏方浥看著秦柔皺起了眉頭。
「抱我……」
夏方浥麵無表情地走近了秦柔,她沒有憐香惜玉的抱著秦柔,反而是將她扯到了自己懷裡,熟練地用兩根手指伸進了秦柔的嘴裡,觸碰她的舌根。
她絲毫沒有猶豫,眼神冷得嚇人。
「把你喝的東西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