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可我喜歡你這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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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價格夠高,無論是愛錢,良心,亦或者是尊重,全都可以買的。

林黛兒攥緊門把手,皮笑肉不笑地說:「看來沈先生買到範總和陳總的股份了。」

沈墨川波瀾不驚地點頭,應了聲:「嗯!」

她淒然一笑,笑容裡盡是苦澀:「沈先生,真是夠財大氣粗。」

他原有百分之二十的股權,現在買了範總和陳總的股份,那加起來就有百分之二十八,又或者是更多。

那種感覺無異於一把利刃懸在她的頭頂,隨時都會掉下來。

要掉她的命!

沈墨川大拇指輕擦了下嘴唇,眸中一片陰鷙冷肅。

他冷冰冰地應道:"謝謝林大小姐的誇贊,我很期待你在訂婚宴上的表現。"

在這種情況下,林黛兒必須和傅斯年訂婚,兩人成為利益共同體,加起來有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

林黛兒倔強地梗著脖子,不服氣地反擊:「歡迎沈先生的蒞臨。」

頃刻,她下意識地挺直月匈膛,維持著淑女的風度優雅地離開。

不能輸,絕對不能輸給沈墨川!

等走出別墅後,林黛兒整個人就被人抽光了力氣,無力地坐在小區的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林氏的股市暫時穩住了,看似好兆頭,可沈墨川吞噬的股份越來越多,那他在林氏的話語權越來越大。

她光是想到這個,就腦殼疼!

在她低頭思索之際,一雙白色運動鞋映入眼簾。

林黛兒緩緩地抬手,視線掃過筆直如青竹的長腿,淺藍色的運動衫,還有那張希臘雕塑般立體精美的臉。

隻是那雙冰眸過分敏銳而冷冽,散發著冰凍三尺的寒氣。

她全身的血液都凍凝固住了,愣愣地喊著來人問:「你你怎麼在這?」

傅斯年拿起毛巾擦拭臉上的汗珠,淡冷地問:「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昨晚你不是離開了嗎?」

林黛兒才回過神來,這裡是鬆山別墅。

她就像被人當眾逮住的小偷,不安地低下頭,雙手交握扣在一起。

傅斯年在林黛兒的身邊坐下來,伸手托起她的臉頰,銳利的視線落在她唇角的傷疤。

那道目光太過炙熱,就像火燒在她的唇角。

心虛,內疚,心疼

各樣的感情交雜在一起,最後她僅能哽咽著聲問了一句:「傅斯年,我很髒是吧?」

她心裡想著和傅斯年訂婚,卻和沈墨川糾纏不清。

即使她並不是情願,但不能否認一個事實,她上了沈墨川的床,剛才還口勿在一起。

她別過頭想躲開傅斯年,他卻雙手捧著她的臉頰,然後俯身在她光潔的額頭輕輕地落下一個口勿。

虔誠的,純潔的,還帶著幾分羞怯,宛若親口勿當初的她。

林黛兒的心湖亂起來,掀起陣陣漣漪。

她驚愕地抬頭看著傅斯年,他為什麼要親她?

難道他不嫌棄她髒嗎?

她都看不起自己啊!

傅斯年唇瓣離開她的額頭,定定地凝視著她漂亮又清透的桃花眼。

她再也藏不住了,想要自私一點,隻想要成全自己。

六年前,她已經失去得夠多,現在傅斯年終於回到她的世界,她不想要再放過

"你不要多想,既然別的男人都可以口勿你,我是你的未婚夫,也有資格親你對吧?"

林黛兒如墜入深不見底的冰潭之中,全身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她瞳孔都在微微發顫,難以置信地看著傅斯年。

他怎麼能說出如此殘酷的話呢?

他真的是那個她癡戀多年的美好少年嗎?

林黛兒心口揪著疼,疼得都快要呼吸不過來。她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調:「傅斯年,你怎能這樣對我?」

傅斯年緩緩地收回手,拿起毛巾擦拭著手指。

他漫不經心地反問:「別人都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我不準你欺負俏俏。」

寒風呼嘯而過,似無數把刀子刮在臉上,卻沒有傅斯年的聲音更清寒。

她捂住劇痛的月匈口,不解地看著傅斯年:「我欺負俏俏?」

傅斯年從座椅站起來,挑起英氣的劍眉,寒光迸射而出刺向林黛兒。

「一直以來,我都知道你不喜歡俏俏,可我沒想到你居然會動手打人,看來林大小姐在監獄裡沒教育好啊。」

林黛兒身子一軟,癱軟在椅子上。

她最怕別人提起自己坐牢的事,那是藏在心裡最深又最致命的傷疤。

現在這出自傅斯年,她最喜歡的少年,猶如最冷冽的薄冰撕開那道最深的傷疤。

舊年地傷疤又一次被掀起,傷口滲出膿血,就連五髒六腑都劇痛起來。

她痛苦地咬著下嘴唇,竭力保持理智地追問:「你說我打李俏俏?」

傅斯年垂眸淡淡地瞥了一眼林黛兒:「我就知道你會否認,畢竟你最擅長撒謊騙人。」

「我為什麼要打李俏俏?」

「昨晚你送我回家,看見李俏俏和我住在一起。」

「因此我吃醋打她是嗎?她和你這樣說的對嗎?」

「別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別人,俏俏沒有說過你一句壞話。」

林黛兒很想要放聲大笑,可笑容裡為什麼有陣陣的酸楚呢?

她犀利地反問:「要是她什麼都沒說,你怎麼知道的?」

傅斯年不想看見林黛兒笑,那樣的笑容太心酸,好似她藏著多大的委屈。

他狠狠地盯著林黛兒:「今早我起來發現她的臉頰紅腫,就問了幾句,她什麼都不肯說,反而是家裡的傭人說漏嘴的。」

林黛兒終算明白是怎麼回事。

她自嘲地一笑:「你就不懷疑傭人是受到她的指使嗎?傅斯年,你就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哪怕眼睛看見的,耳朵聽見的東西,也會是假的。」

「難不成我要信你嗎?林黛兒,你騙我還不夠多嗎?」

傅斯年的目光帶著刺骨的風寒直直地刺向林黛兒。

她愣住了,然後又笑了。

笑聲飄入蕭瑟的寒風中,比寒風都要淒涼。

她笑得肚子都彎不起來:「對,我就是個騙子,所以你絕不會相信我。」

看來她無話可說,艱難地抓住座椅顫巍巍地站起來。

原來她真的是無人依靠,多可悲,又多現實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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