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別給我裝傻(1 / 2)
唐妍瞬間呆愣住了,原本她以為許奕北不會知道的。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
繼續裝傻?
她似笑非笑地回道:「小舅,你說什麼呢?什麼女人?」
許奕北轉身從扶手下麵的暗格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唐妍:「別給我裝傻。」
唐妍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打開盒子,隻見裡麵放著一個玉佩。
其實這個玉佩並不值錢,市麵上不會超過一百來塊錢。
那是姥姥送給她的十二歲生日禮物,玉佩的後麵刻著她的名字。
一個『妍』字。
真正的玉越戴就會越光滑玉潤,但她手中的玉佩是個低劣的玉色,表麵被氧化得越來越粗糙。
但那是姥姥送給唐妍唯一的禮物,所以她格外珍惜。
可哪天之後,玉佩就不見了。
唐妍隻能不斷地在心裡麵祈禱:「可能是掉在會所,可能是掉在路上,也有可能是掉在路上了。」
可最糟糕的情形好似出現了。
玉佩掉在山莊,落到許奕北的手裡。
這個玉佩就像打開她特意封閉起來的鑰匙。
那晚的事情蜂擁而出,許奕北不再是個冷傲清高的世家子弟,他用力地掐著她的月要肢,瘋狂地索取
唐妍驚得心中一慌,雙手也開始顫抖起來。
首飾盒從她的手中掉落下來,玉佩也隨之掉落下來。
旁邊的許奕北眼明手快地伸手,抓住玉佩的紅線。
他的指腹細細地摩挲著上麵的紋路:「唐妍,你還要裝傻嗎?還是說,亦或者你需要我提醒我們都做了什麼,嗯?」
唐妍的脊背瞬間僵直,血色快速地從她的臉上褪去。
她很想要逃走,逃離現在尷尬的局麵。
車子駛入山莊,在英式的別墅前麵停下來。
唐妍慌不擇路地拉開門,跳下車,就要逃走。
因為出於本能,她已經敏銳地察覺到許奕北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感。
那是獵人要捕抓獵物時,散發出來的興奮感。
她狂奔著往前跑去,身後傳來許奕北慢悠悠的聲音:「難道你不母親,薑染的事情?」
唐妍全身一震,瞬間停頓下腳步。
母親!
她剛偷聽到唐禮文的對話,母親還沒有死。
這是一個多麼讓她欣喜若狂的消息。
其實在這個世界上,她還能算得上是親人的人,隻有母親了。
唐禮文雖是她名義上的父親,但從未履行過父親的責任。
甚至縱容著許智慧和唐詩文百般欺辱她,那樣的父親倒不如沒有。
唐詩文說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可在她的童年中的悲慘經歷,都是她這個所謂的妹妹帶來的。
她要找著母親。
那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她極其艱難地扭轉脖子,一點點的。
許奕北傲然地立在花圃前麵,眉宇間盡是月匈有成竹的淡定。
唐妍滿是戒備地盯著許奕北:「你真的知道我母親的下落?」
許奕北高高在上地睥睨著唐妍,朝著她勾了勾食指:「你給我過來!」
那個動作和召喚阿貓阿狗沒什麼差別。
少年時期,他便是這樣子對待她,永遠都是那麼傲然。
仿佛她也隻是他豢養的一隻小寵物。
唐妍很是不爽,卻還是不情不願地走上前。
她再次出聲問道:「你真的知道我母親的下落。」
許奕北慢慢地俯身,湊到唐妍的麵前,眸光閃動著幽暗危險的光芒。
「你想要知道,我都能告訴,但你能給我什麼呢?」
他的目光是直接的,語氣也是直白的,好像是他就是她的一樣。
頭頂有個無形的網從頭頂罩下來,牢牢地纏繞住唐妍,勒得她呼吸都有些急促。
她緊攥著拳頭,指甲深嵌入肉裡,硬是逼著自己鎮定下來。
「你是我的小舅啊!」
「嗬~」
許奕北不屑地冷笑起來:「你當我是你的小舅嗎?我們有血緣關係嗎?」
她喜歡過他是真的,現在也會喜歡。
他太精明了,第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層層偽裝。
因此,唐妍也恨他,討厭被他當作寵物,討厭他操控她的人生。
唐妍皮笑肉不笑:「誰年輕的時候,不曾犯過傻呢?不過人長大,就會懂事了。你說對吧,小舅?」
她再次喊他小舅,就是想要提醒許奕北注意兩人之間的身份。
許奕北伸出寬大的手從上而下罩住唐妍的腦袋,占有性十足:「若我說允許你繼續犯傻呢?」
唐妍氣惱地推著許奕北:「你把我當猴耍,當初你當麵撕掉我的日記,說我很惡心,很討厭。
許奕北,你以為你是誰?
我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你,你們許家人才惡心呢?你姐是個小三,搶人家老公。而你們助紂為虐。」
她一股腦地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
這些話,她都憋在心裡很多年。
同時,她也是後悔當初的眼界太低,太淺。
居然把燭光當作太陽,喜歡上許奕北。
許奕北麵色不改,淡然地問道:「你說完了嗎?」
「沒有,許奕北,我們是睡了一覺,不過這隻是酒後亂情。大家都是成年人,心態放得開一點。你舒服了,我也舒服了,就行了。」
唐妍挺直月匈脯,裝作很不在意的樣子。
但她又在心裡麵默默地咒罵起來。
狗屁的舒服,當時她疼得要命。
許奕北這個混蛋硬是不顧她的央求,疼得身體都快要劈成兩半,眼淚水不斷地掉下來。
偏偏他就跟開了葷的和尚,吃上了肉懂得其中的好滋味,沒完沒了地折騰她。
光是想到這點,唐妍就覺得月要部痛,腿也痛。
靠!
她一點都不舒服。
許奕北麵色一凜,冷聲道:「你倒是放得很開。」
唐妍挑釁得揚起下巴:「對啊,你是我那麼多個男人裡麵,表現能力最差的。」
說話時,她還挑釁地豎起中指,往下指了指,又補上一刀:「真的超級差勁。」
頓時,許奕北渾身散發著暴戾的陰煞之氣。
唐妍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許奕北生氣的時候,還是非常可怕的。
她甩開許奕北的手,撒腿就要跑人。
許奕北粗暴地擒住她的胳膊,生拖硬拽著進了屋:「你確定我表現能力很差嗎?」
一種前所未有的襲來,唐妍驚恐地想要從沙發站起來。
許奕北長手一伸攥住她的胳膊,用力地往沙發再次重重地甩下去。
他隨之欺身而上,牢牢地掐住她的月要肢:「你有本事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
唐妍開始後怕了。
許奕北看上去對誰都挺淡漠的,並不代表他真的是謫仙。
事實上,他這個人手段挺黑的,並不比沈墨川好多少。
她緊張地舔著唇角,想要開口想自己解釋,但喉嚨像是塞進了一團棉花。
一個字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