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唐妍,你恨我嗎?(1 / 2)
唐妍為了躲避許奕北繼續糾纏下去,很沒有底線地纏住他。
反正她在許奕北麵前向來都是沒臉沒皮,沒有節操就沒有節操好了。
許奕北對唐妍的舉止先是驚愕,然後是狐疑,最後直接把她按倒在床上,反守為攻,加深了口勿。
唐妍反倒是被許奕北的一係列操作給震驚了,隨之就是腦子裡好像是有無數多煙花綻放開來,砰砰砰。
好看得都昏了頭。
有個唐妍很不願意承認的事實,那就是她對許奕北是有感覺的。
明明對方隻是同情她,可憐她,對她稍微好一點,可她實在是太缺愛,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人,快要被渴死了,然後有人給她一杯水。
她就會把那一杯水當作整條湖水,整個綠洲。
等回過神來,她睡衣的紐扣都被許奕北解開好幾顆。
她抓住許奕北那隻不安分的手,厲聲質問:「許奕北,你要乾嘛?」
在昏黃的燈光下,許奕北那雙黑眸噴薄著無法抑製的欲望火苗,臉頰有點泛紅,呼吸也漸漸加重起來。
透過單薄的兩層衣料,唐妍能清晰地感覺到許奕北炙熱又滾燙的溫度,都快要炙傷著她了。
許奕北呼出的氣體吹拂到唐妍的脖頸處,好燙,好燙啊!
那股子熟悉的危險感沉沉地壓下來,唐妍不能再讓這種錯誤發展下去:「小舅,我們的合同裡麵可沒有這一項。」
許奕北緊扣著唐妍的手指,一點點收緊。
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唐妍,凝聲道:「你最近叫人尋找你母親的行蹤,我可以讓你見著母親。」
唐妍心中一緊,眼睛驟然間亮起來很是不可思議地問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不過要怎麼做,你應該懂了吧?」
許奕北語氣中透出濃濃的侵占意圖,那雙墨瞳直直地盯著唐妍,眼裡的欲望火苗跳動得更加旺盛。
那股子燥熱蔓延至唐妍的身上,好像她也被燒著了。
不過這種時候,唐妍仍是維持著理智硬是逼著許奕北:「你發誓!」
「好,我發誓!」
許奕北鄭重其事地回道。
唐妍見狀主動摟住許奕北,嫵媚地笑著去親許奕北的唇,故意作壞地抓著許奕北的後背,劃出好幾道抓痕才心滿意足。
在這方麵,她可不想要吃虧,讓許奕北占便宜。
許奕北疼得蹙起好看的劍眉,不過他手上的力度也加重起來。
那強健又有力的手使勁地纏繞住唐妍纖細的月要肢,力度大得都快要把她的月要肢都要勒斷。
兩人深深地糾纏在一起,融合在一起。
如魚得水,水乳交融
第二天,唐妍覺得自己全身仿佛散架了,手不是手,腳不是腳,全身的骨子好像是被人拆開再重新組裝起來。
她偏頭看著床頭睡得真香的男人,長得倒是好看,但不妨礙他是個渣男啊。
唐妍抬起腳重重地踹向許奕北:「你給我起來。」
許奕北剛睡醒,人稍微有些迷糊,不似往日般精明乾練,頭發蓬亂,有幾分男孩子氣。
「幾點了?」
他的聲音也不似往日薄涼,帶著幾分綿意。
唐妍沒有見過這樣子的許奕北,也有點愣了。她扭頭看向旁邊的床頭鍾,老老實實地回道:「七點三十二分。」
許奕北掀開被子慢條斯理地站起身,好像這裡就是他的房子般鎮定自若。
相較之下,唐妍拉起被子擋住了視線。
不過她想一想昨晚做都做了,還怕看什麼看呢?
於是她拉開被子,直看向許奕北,恰好對上許奕北的視線。
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中的溫度突然提高好幾度。
在這種情況之下,唐妍依舊是瞪大眼珠子定定地瞪著許奕北,然後他的臉慢慢地紅起來。
許奕北板著臉,用嚴肅的口口勿說:「你見有哪個女人會直直地盯著男人。」
「嗬嗬~」
唐妍很不客氣地冷笑出聲說道:「許奕北,你少在我的麵前裝正經。我可沒見那個小舅深夜來外甥女的房間。」
許奕北顯然是不想聽見這句話:「日後不準再說。」
唐妍明知故問:「說什麼?難道你不是我的小舅嗎?你姐姐搶走我那個死鬼老爸,雖然我不想認他,但名義上就是如此。你還以為我樂意,你真應該高興,白撿了一個外甥女,多劃算的事情是吧?」
她就是故意說這種話來氣許奕北。
許奕北優雅地穿著衣服,冷冰冰地說:「唐妍,你要是再多說一句不該說的話,我就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母親。」
得了!
唐妍識趣地閉上嘴,誰讓她是身處在別人的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媽媽在哪裡?」
不一會兒的功夫,許奕北便收拾妥當,身穿著白色的家居服,身子挺直修長,好看的就像是傲視沙塵暴和酷寒的白樺樹。
他冷傲地朝著唐妍努了努下巴:「先吃完早餐,我自然會帶你去看母親。」
唐妍快速地穿上衣服,隨著許奕北一起走出房間。
我去!
唐妍忍不住默默地在心裡麵爆了出口,月要酸背痛腿抽筋,真不是人乾的。
她都懷孕了,許奕北都沒有收斂一下,真的要掉半條命。
用完早餐後,許奕北帶著唐妍坐上車,朝著郊外開去,七拐八彎來到幽靜的山村。
車子在一個村民家門口停下來,唐妍默默地隨著許奕北下車。
一位憨厚的大媽走出來,熱情地招呼:「許先生,你來了啊!」
許奕北頷首,神情不似在許家那麼肅凝:「她怎樣了?」
「還是老樣子,人呆呆地坐著看天空,無論問什麼都不說。白醫生每天都回來幫她檢查,說病情很穩定。」
也就是沒有好轉,也沒有惡化的意思。
許奕北接過大媽倒來的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小口,轉頭叮囑道:「你隨著陳嬸一起去看看你媽吧!」
唐妍既緊張又害怕地隨著陳嬸往後院走去。
隻見後院坐著一個女人,她穿著深藍色的裙子,正仰著頭一動不動地看著天空。
唐妍忐忑不安地往前走,直至繞到女人的麵前。
女人長得很瘦很白,那種不健康的白瘦,但通過五官的長相隱約可見當年的風姿。
在小時候,唐妍家裡麵放著母親的照片,而麵前的女人和照片中的女人長得很是相似。
即使不用親子鑒定,唐妍都能認定女人就是自己的母親。
唐妍懷揣著復雜的心情走到母親的麵前,出聲喊道:「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