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女人真的是水做的(1 / 2)
林黛兒冷漠地看著容珮,簡單直白地問道:「你來找我應該是有目的吧。你直說吧!」
容珮想起自己的目的,暫時把火氣熄滅掉:「我可以幫你爭奪孩子們的撫養權,我可不想看見徐若蘭的外孫子外孫女叫我奶奶,這是一件極其糟糕的事情。」
林黛兒有點意外容珮的話。
不過轉念一想就想通了,這是一件多麼正常的事情。
但她根本就不信容珮:「你不會是又像上次飛機出事那樣,哄騙了我再動手腳吧?」
「我可沒有在飛機上動手腳,否則以墨川的性子根本容不得我。在這點上,你完全可以相信我,因為我討厭任何與你母親有關的東西,我隻盼著那兩個東西不要出現在我的眼前。」
「你會怎樣幫我?」
林黛兒微眯著眼銳利地看向容珮,警惕性十足。
現在她誰都不敢得相信,有時候人心比鬼還要可怕。
容珮遞給林黛兒一份檢查報告:「你應該知道沈墨川被拐走了六年,期間經歷了很多的事情,他的性格完全扭曲了。當然了,他也是有精神病,也就是偏執類人格,還有暴力傾向。
近幾年,他逐漸好轉了,通過打拳以及其他的極限運動來克製住內心的暴躁。但這份報告對於你來說還是很有好處。」
林黛兒看著沈墨川的精神狀況報告。
裡麵詳細地記錄著他發病的記錄,還有醫生推測他曾經的遭遇。
沈墨川應該是長期處於暴力的狀態之下,挨打是家常便飯,甚至被脅迫成為小偷。
從記錄中,林黛兒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曾經的沈家大公子被脅迫像一條狗那樣生活,難怪他完全就不像個正常人。
事實上,他確實不是個正常人。
難過她罵他是個瘋子,有病時,沈墨川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是個瘋子,還有病。
林黛兒合上病歷,看向容珮很是狐疑地問:「你也是一個母親,你看著自己的孩子經歷了這些事情,你竟然還會對他如此冷漠,我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你的孩子。」
「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雖然沈墨川在財政方麵比你更有優勢,但他患有精神疾病,那他很有可能會毆打孩子。對了,你曾經也算是有名的電影明星,要是你在輿論上做一些文章,可能會對你更加有好處。」
容珮鎮定自若地幫林黛兒分析著情況。
而話題的內容要是第三個人聽見肯定是震驚不已。
天下間居然也會有一種母親,想著法子來詆毀自己的兒子。
林黛兒在心裡自嘲地一笑,點破容珮心裡藏著的小心思:「其實你也想通過詆毀沈墨川,以此來撼動他是沈家幕後當家人的地位對吧?」
天下沒有免費的早餐,她也不會信容珮會真的幫自己。
要是那天真的幫她,那麼隻有一個原因。
容珮能從背後得到更多的利益。
人一旦品嘗過權利的滋味是很難放手,武則天為了權利都能把自己的親生兒子和親生女兒,都給活生生弄死。
人們都說虎毒不食子,但人就是比猛虎野獸都要可怕的。
容珮不甘心發給手,還想要重新進入沈家的權利中心。
容珮麵色一凝,沒想到林黛兒看穿了她更深層的打算。
不過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也沒有必要再掩藏下去。
容珮點頭坦然地承認:「對,當初沈家也算是利用我帶來的嫁妝,才發展到這個地步。人不能過河拆橋,我們容家必須在沈家有一席之地。」
林黛兒覺得容珮的說法很是可笑的。
果然真的有些人就是伏地魔,一個勁地顧著自己的娘家。
不過這些話,她懶得說出來,反正她和容珮是敵對關係,她為什麼要勸說容珮呢?
林黛兒端起熱茶,慢悠悠地品著問道:「你的要求是什麼?」
「我說了啊,我不想看見那兩個孽種,等你和墨川離婚後,拿到了孩子的撫養權,就趕緊帶著孩子出國,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回國。我們互不往來,眼不看為淨。」
「你會不會想著法子偷偷弄死我和孩子,就像你弄死我的外婆和爸爸。」
「我可是遵紀守法的人,我都說了,你外婆和爸爸是命該絕,誰知道接過電話,都能撞到樹上。要是你這麼說,全世界又有多少殺人凶手啊!」
「當初你誣陷我坐牢呢?」
林黛兒瞧著容珮擺出死不承認的樣子,氣得狠狠地磨著牙。
恨!
滔天的恨意襲來,這個女人實在太過惡毒,她應該下十八層地獄地。
容珮看出林黛兒眼裡的恨意,卻表現得風輕雲淡,不甚在意地說:「我知道你恨我,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說,我們合作更加合適。要是你們打官司,說不定我還會出麵幫你說墨川的壞話,幫你爭奪孩子的撫養權。」
林黛兒十指緊扣,深深地嵌入肉裡麵。
她逼著自己清醒過來,雖然容珮的話說得很難聽,但事實便是如此。
什麼事情都比不上爭奪孩子們的撫養權更加重要了。
她硬是強迫自己扯出一抹笑意,冷冰冰地說:「你可以走了吧?」
「當然了,畢竟我看著你的臉就會想到徐若蘭,心裡麵反胃得很。」
容珮揚起下巴,很是神氣地離開。
林黛兒坐在沙發上,重新看起沈墨川的病歷,裡麵有記載他的很多事情。
其中的經歷看起來挺慘的,他還被關在禁閉室七天,沒有吃沒有喝的,實在渴了,就喝地麵的汙水。
天啊!
林黛兒看都無法看下去,因為經歷過太多非人的經歷。
因而沈墨川的性子變得格外的扭曲,成為偏執型人格,還有著極其可怕的占有欲。
剛回來時,他發病很嚴重,還有著自殘的行為。
容珮說得很對,隻要將沈墨川的病歷交上去,她再出席作為證人詆毀沈墨川。
再加上她重出娛樂圈,利用輿論的影響力,那麼司法在輿論的強大壓力下,很有可能把孩子判給她。
那她那麼做,無疑於毀掉了沈墨川。
等於告訴全世界沈墨川是個精神病,而現在孩子們還很小,可總會有一天大的。
別人都會說他們的父親是個精神病
林黛兒拿著病歷本來回地走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在想什麼呢?」
一道清冷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來。
林黛兒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傅斯年從外麵回來了。
他穿著一襲暗灰色的西裝,衣裝革履,文質彬彬,看上去像極古詩中出現的描寫的謙謙公子。
林黛兒勉強地笑著說:「你回來了。」
「嗯!」
傅斯年走到林黛兒的身邊,俯身親口勿了一下她的臉頰。
就像是西方親近的禮儀口勿。
林黛兒總不好躲避,更何況現在是寄人籬下,也躲無可躲。
傅斯年親完林黛兒的臉頰,拉著她的手問道:「你手裡麵是什麼?」
林黛兒側目看向傅斯年,笑著反問道:「你應該知道的不是嗎?」
要不是有傅斯年的示意,管家不可能帶著容珮進入莊園。
同時的,容珮要是沒有告訴傅斯年,自己的目地,那麼傅斯年就不會讓容珮見她的。
林黛兒很不喜歡這種被人監視的感覺,但她無法反抗。
她已經偷偷地觀察過了別墅裡麵就要八個保鏢駐守,更別說外麵了。
再說了,她暫時並不打算離開。
因為她需要打官司,還需要傅斯年的律師團隊。
傅斯年清楚也隱瞞不住林黛兒,寵溺地笑著說:「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
「我從不認為自己是個聰明的人,隻是不太笨而已。」
林黛兒可能是年紀大了。
以前她也認為自己算得上是聰明的人,如今她認為自己挺膚淺的,挺淺薄的。
這個世界太大,有著太多優秀的人。
她終究是歸於平凡,並沒有做出什麼優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