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九十二章元旦快樂=3=!【二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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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軍師一號胤佑率先發表意見:「弟弟我覺得, 應該先將任務發布下去,最好能夠懸賞一,促進大家研究的想法!」

狗軍師號胤祺呱唧呱唧鼓掌:「七弟說的是, 五哥同意。」

徒弟胤礽看看兩狗軍師,沒忍住偷偷翻了個白眼。

胤佑不滿的將桌子拍得梆梆作響:「太子哥哥, 您有何意見?」

「沒有沒有。」

「那就好!」胤佑滿意的點, 他摩挲著下巴:「既然石以砸碎變成泥沙,那泥沙定然有辦法重新變回堅硬的石。」

理是這個理沒錯。

胤礽這一點不能否認, 是要是簡簡單單能從泥沙變成石塊,他沒必要擔心這麼久了吧?

「會不會是火燒的?就和瓷器一樣?」胤祺好奇提問。

「指不定裡麵了黏土,曬乾以就會變得硬邦邦的。」胤佑則提另外一個能『性』。

還別說兩者聽著都有那麼點道理。

胤礽:「是……這麼容易, 那早就有人研究了吧?」

「指不定是……嗯,燈下黑?」

胤佑搖搖:「上回咱們在研究馬車的時候, 就是無意間做到的, 其實就是多增加了一個零件, 指不定早就有人發隻是沒有嘗試去做罷了。」

無意間?巧合嗎?

胤礽眉尖緊鎖,止不住想到已進入最實驗階段,據說效果比預期還要好的多的牛痘上。要不是巧合, 誰能想到能解決花的神物居然就存在於身邊呢?

指不定這一回能陰差陽錯?

雖然知道不應該把希望寄托於渺茫的概率上, 但是胤礽還是升起了一絲期待和希望。

他召工部和內務府的官員, 慎重將這個任務發布下去,要求官員尋覓打聽關於能將沙泥重新變回石的辦法。

官員們臉上滿滿都是驚愕。

他們試圖回絕太子殿下頒發的這個任務,卻又被太子三言兩語打發去。

一行人走至外麵,臉『色』都不太好看。最為難看的是工部左侍郎陳一炳,他低斥一句:「胡鬧!胡鬧!太子殿下怎麼會聽兩位小阿哥這般胡言『亂』語?把泥巴化作石,這等無稽之談居然太子會相信?」

陳一炳資歷深厚,疊聲怒斥之下周遭官員不敢多說。他們臉上閃過尷尬, 有些人連聲附和,有人麵帶尷尬匆匆離開,當然有人停在原地苦思冥想,或將目光看向同屬工部的右侍郎孫在豐。

孫在豐和陳一炳的反應截然不同。

他非但沒有不屑一顧,而且還頗有興趣,撫著胡須當眾說道:「若有這樣的良方,豈不是能讓百姓們少受些苦?本官倒覺得頗為有趣。」

陳一炳冷冷掃了孫在豐一眼。

他拂袖而去,倒是懶得與他多說一句話,陳一炳疾步朝著皇上下榻的院落奔去,在南巡途中搞這些東西,不務正業,必須請皇上勸誡太子才是!

陳一炳決心要狠狠告上一狀。

孫在豐嗤笑一聲,他沒將陳一炳放在眼中。兩者同在工部為官,比起年老體邁,眼瞅著就要辭官養老的陳一炳,自己如今四十,正是為官最好的年紀,想一舉成為尚書並不是夢想。

想上一層樓就必須有功績。

孫在豐倒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想法,更何況此事還能讓自己在太子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給太子留下深刻印象又等於給皇上留下……孫在豐越想越是滿意,回迅速召見一乾部屬,令他們聯絡工匠開始琢磨此事。

與此同時,康熙正召見靳輔等人細細詢問黃河水患的問題,聽聞工部左侍郎陳一炳求見登時好奇:「朕記得他不是去太子那了嗎?怎麼這麼快求見朕了?」

納蘭明珠笑眯眯接話:「許是太子殿下給陳大人了什麼難題?」

索額圖冷冷掃了明珠一眼。

他偷偷呸了一聲,接著說道:「太子殿下哪裡是這般的人?許是有什麼好意,因此陳大人特意稟告皇上?」

想的還挺美。

納蘭明珠偷偷翻了個白眼,還未等他說話,偏偏靳輔率先開口:「索額圖大人所說有理。」

納蘭明珠一口血憋在喉間。

看著剛正不阿,麵奉承討好收買都堪稱油鹽不進的靳輔,如今竟是滿臉笑容,和索額圖一口一口稱贊太子殿下優秀,太子殿下乃是國之重器,熱情的連他都沒眼看。

納蘭明珠心裡煩躁。

他禁不住在想——大阿哥,您最近在乾什麼呢?

大阿哥胤禔還沒乾什麼。

就是宮時的考試險些沒合格,還從師傅這裡得到一個噩耗——在這個速度下去,許是等到明年,太子的進度就要比他快了。

胤禔都快傻了。

光是想想年的景象,他就渾身發抖。胤禔絕不想被太子胤礽追上,到時候自己讀的課要比小兩歲的弟弟還要慢……那自己還怎麼活?隻怕到時候他的臉皮得被丟在地上,還得踩上兩三腳的那種?

因此自打宮以,胤禔堪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全心全意全程都在努力學習——說實話,別說沿途接待官員心裡疑『惑』,就是朝堂上下隨行官員是滿腹疑問。

不是說大阿哥好武嗎?

別說比拚比拚什麼的了,就連沿途騎馬都沒見大阿哥一下,倒是抱著誦讀個沒完。

不會是傳聞有問題?

還是自己聽錯了?誤把書呆子大阿哥聽成了書呆子三阿哥?

當然這就是另外事了。

話題轉回,康熙心情不錯的將陳一炳喚了進。沒說兩句話,康熙的好心情就徹底煙消雲散,至於索額圖更是嘴巴大張,雙眼放空,唯有納蘭明珠嘴角上揚,眉眼間浮一絲嘲諷。

靳輔的臉拉得老長。

前麵於太子的好感一掃而空,誇誇其談,大而無物,哪裡是端正研究,腳踏實地之人?難不成在工地上的一切都是表演的?

靳輔前麵太子殿下的好感度有多高,那在他於太子殿下的好感度就有多低。

皇帝不太高興。

就是和靳輔不一樣,他的不悅是指向陳一炳的。

陳一炳深知太子殿下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因此他沒有說太子殿下的故事,而是將矛準了五阿哥和七阿哥。

隻惜陳一炳一開始就估錯小阿哥們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康熙疼愛太子,但是五阿哥和七阿哥是他的兒子,康熙同樣疼愛。

太子和兄弟們感情和睦是好事。

陳一炳這麼一說,隻讓康熙感受到他的離間心思。

者胤佑和胤祺不是胡鬧的『性』子。

兩人玩歸玩,做的事情不少,相比較下陳一炳又做過什麼?眼看陳一炳言詞激烈,康熙的臉『色』逐漸陰沉。

等等?

難道是他們有什麼新想法?忽然想到這一點的康熙心中一喜,他給室內數人指派任務以,決定帶著陳一炳去太子院子裡一探究竟,到時候狠狠訓斥他一通。

靳輔一臉不悅,他袖而去。

等回到下榻的院落,他忍不住朝著幕僚陳潢抱怨:「為兄還以為太子爺乃是穩紮穩打之人,想不到竟是誇誇其談,大而無物之徒。」

「紫垣兄前日不是還在誇獎太子殿下?」陳潢麵『露』疑『惑』。等細細聽靳輔說道以,他麵上『露』一絲驚容。

是麵不悅的靳輔,陳潢欲言又止,他眉心緊緊鎖著,附和兩句以心事重重的離開。

陳潢沒有和靳輔說起過一件事。

他實際上的確有一回,誤打誤撞琢磨一個以將泥土凝聚為石塊的東西。

就隻有那麼一回。

無論他如何折騰,都沒能還原到那般堅硬的程度,頂多隻能接受一兩錘之力會開裂,根本無法在堅固堤岸上。

陳潢很不甘心。

他反反復復測試數次,直到身上的銀錢盡,才不得已選擇放下此事。

要不是那塊石如今依然佇立在自家宅院裡,要不是反復測試時偶爾會一塊頗為堅硬的石,陳潢都會懷疑這一切是不是隻是一場夢?

而如今聽聞靳輔提起此事,陳潢的心又次加快速度,他『舔』了『舔』乾燥的唇瓣,翻箱倒櫃將自己那一份研究筆記找了,反反復復摩挲著泛黃的書頁,原的夢想有一點一滴的湧。

要不要呈上……去?

陳潢心裡是有不甘的,有憤怒的。他自持能力不亞於所有治河官員,偏偏他厭惡八股文章,明明年幼時曾是聞遐邇,頗具美的神童,到最連個秀才沒能考上。

這讓他無顏在家鄉,選擇西行前往寧夏等地研究農田水利……而陳潢萬萬沒想到,學習和愛好想要轉變為為百姓謀利時又遭到了身份這一重創。

輾轉多地,唯有靳大人賞識他的才華,讓他當了幕僚借此介入黃河治理之中。隻惜區區一個幕僚又能有何場?百姓懷疑,官員冷視,陳潢這幾年的日子不好過,試圖重新去讀八股文,是一看到這些東西他又痛欲裂。

唯一的辦法就是被保舉。

是被保舉就必須要有以看見的功勞。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呢?

陳潢眼裡有著不甘,指緊緊捏著這份冊子。他思想去,終究還是決定去與靳輔商量一番,拿起冊子往門外奔去。

靳輔察覺到陳潢的異常。

等陳潢離去沒多久,心神不寧的靳輔打算去看看他。隻是沒想到靳輔剛剛踏大門,就和急急趕的陳潢撞了個滿懷。

「一?」

「紫垣兄?」

兩人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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