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了回去做壓寨夫人(2 / 2)
「這倒是便宜。」靠在角落休息的花安在忽然開口。
先前花安在和齊行雲都聽到了土匪們的談話,那麵的人叫土匪來行刺他們,說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如此,不如就來個將計就計。
齊行雲一瞬便明白了花安在的意思,他們可以假裝被土匪給綁了,叫土匪頭子帶著他們去見「上家」,到時候便可來個出其不意。
雖說辦法聽起來有些危險,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上家」不隻是想要太子齊行雲和督主花安在的命,還與吳大人的死有著密不可分的乾係,事關重大,的確值得冒險。
花安在將辦法一說,土匪頭子立刻便道:「這個辦法好,我與那些當官的本就不是同一條船上的,若是這般,也能救出老二來,我當然樂意。」
兩方達成協議,土匪頭子笑嗬嗬的道:「那就這樣罷,我這就帶你們過去,你們是不是應該先把這玩意給我解開啊!」
土匪頭子雙手舉高,晃了晃腕上玫紅色的毛茸茸手銬。
他臉上笑嗬嗬的,心裡卻有了另外一番計較,偷看了一眼花安在,心道,先假意與他們合作救出老二,等老二沒事了,便順道擄了這美人回去做壓寨夫人,左右不吃虧,還能賺得盆滿缽滿。
齊行雲見他眸子轉的飛快,未提手銬之事,倒是指著地上那根催情蠟燭,道:「我勸你最好莫要耍心眼,瞧見那蠟燭了不曾?你們忽然昏迷,自然是這蠟燭的功效。這蠟燭裡加入了罕見的毒物,不隻可讓人四肢乏力昏昏欲睡,十日之內若無解藥,必然腸穿肚爛。」
「什麼?」土匪頭子嚇了一大跳,就說破廟裡忽然出現一根大蠟燭很奇怪,原這根蠟燭的確有古怪!
土匪頭子大喊著:「我們都達成合作了,快把解藥給我!」
齊行雲冷淡的道:「解藥會給你,卻不是眼下。你最好掂量掂量,你一個人死了不要緊,莫要賠上這一乾兄弟的命。」
「你……」
土匪頭子前一刻還想著壞點子,下一刻已不敢輕舉妄動,滿臉都是不甘心的模樣,卻也無能為力。
齊行雲一番威脅罷了,便想要叫花安在給土匪頭子解開手銬:「勞煩花……」
他話未說完,回頭一瞧,原來花安在不聲不響,竟是熟睡了過去。
齊行雲心中尋思,花安在發熱未退,又受了箭傷,不若便讓他少做歇息,左右不急於一時,待到晚上天黑再行行動,亦是可以的。
想到此處,齊行雲便對土匪頭子道:「你且安靜,等到離開這裡之時,便會給你解開鐐銬。」
土匪頭子也不敢執拗,隻好點頭答應,老好人似的道:「別忘了就行了,別忘了就行。啊對了,這位小兄弟是不是生病了,我瞧著臉色不怎麼的好。」
土匪頭子盯著花安在瞧了許久,簡直越瞧越是心癢難耐,但見花安在似是很疲憊,麵頰也微微泛紅,應當是生病了。
土匪頭子熟絡的又道:「不如讓我給他看看病?你別看我五大三粗,其實我爹以前是做郎中的,我小時候也學過……」
猶言未了,土匪頭子被齊行雲淡淡看了一眼,後半句便沒了聲兒。
齊行雲能未發現?這土匪頭子色心不小,早便窺伺起花安在來,診病不過是借口,隻是想要與花安在親近親近罷了。
齊行雲轉著輪椅來到花安在身邊,仔細一瞧,臉色當真越來越紅了。他抬手在花安在臉頰上扌莫了一下,入手甚是火熱。
「病的更嚴重了……」齊行雲低聲道。
先前花安在受了箭傷,傷勢倒是沒什麼。隨後與齊行雲春風一度,那難以啟齒的地方傷的反而更嚴重。齊行雲本讓花安在自行上藥,也好緩和傷勢,可偏偏這般湊巧,藥還未能用上,倒是叫他們撞見了這一乾子的土匪。
於是事兒趕事兒的,花安在與齊行雲又快馬加鞭折返破廟,這一通折騰下來,別說是生了病的花安在,便是正常人也覺得精疲力盡。
花安在累的已然睡了過去,莫名叫齊行雲看著有些個心中不落忍。
齊行雲心道:孤莫不是也病了?竟是心疼起無惡不作的花安在來?
猶豫半晌,齊行雲又思忖著,若放著花安在不管也不是事兒,說起來這花安在病的如此嚴重,還不是因著自己……
齊行雲乾脆俯身一探,便在花安在月要間扌莫到了那瓶傷藥,有些個遲疑的看了看那傷藥,又看了看花安在。
孤不是要乘人之危。
孤隻是要幫花安在上藥罷了。
是了,上個藥罷了,沒什麼大不了。
終於,齊行雲伸手將花安在抱起,讓他靠在自己懷裡,然後轉著輪椅便往破廟外麵的馬車而去。
土匪頭子一臉狐疑,道:「兄弟?你們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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