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要登基(三十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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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永豐的畫像貼滿了大街小巷,城門處更是禁嚴,守門員增加了平時的五倍不止,來往的行人每個人都需驗明身份路引,對照畫像才能通過。

易瑾娘靠坐在馬車上,麵色煞白,時不時的捂著月匈口咳嗽一下,病的極為嚴重,她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掀開車簾,詢問道:「怎麼了?」

車夫拉了拉草帽,壓低了聲音,道:「城門處戒嚴,怕是出不了城。」他將馬車拐到邊上的巷子裡,並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待馬車停穩,那車夫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掀開草帽,赫然就是越獄出逃的許永豐。

許永豐上了馬車,看著易瑾娘煞白的麵色,略微有些擔憂道:「你如何了?晌午的時候還好好的,怎地突然吐了血?」他眉頭緊皺,目光中滿是擔憂。

易瑾娘心中一暖,她唇色發青,搖了搖頭道:「不礙事的。」話音剛落,她又有些受不住,猛烈的咳了起來,待緩過神來,那雪白的帕子上染上滴滴血跡,許永豐麵色一變,連忙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易瑾娘麵色也難看的很,愣怔了片刻,突然輕笑了起來,搖搖頭並未多言。

許永豐還想問什麼卻被易瑾娘打斷,「對了,我讓你留了銀子給濟世堂的白先生,你可留了?」

許永豐目光一閃,含糊的應了一聲。

易瑾娘略微安心,嘆了口氣,才輕聲說道:「他是個好人,若不是有他在,我怕是已經……」她搖了搖頭輕笑了一聲,看向許永豐,道:「既然出不了城,那緩些日子也就是了。」她目光悠遠,聲音亦有些飄忽,「待我養好了傷,不過是出個城門,又何須擔憂?」

「我自是信你的。」許永豐忙道,他看了易瑾娘那張柔和的臉龐,眼中閃過一絲迷戀,道:「瑾娘,既然離開了董鄂府,日後有何打算?」

易瑾娘低垂著眼眸,神色愣怔,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許永豐心中抽痛,他恨聲道:「你還想著那鄂碩是不是?!」他一拳捶到牆上,手指關節處染上血色,他似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低聲道:「你們夫妻近十載,他卻是丁點兒情分都不顧,害你如此,你還想著他作甚?!」見易瑾娘執迷不悟,許永豐眼中閃過怨毒,「若是他心中有你,又豈能容許別人如此糟踐於你,他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甚至要抹去你在董鄂府的存在!」

「不怨他……」易瑾娘低聲說道。

「你別傻了,你想想婉兒!」許永豐壓低了聲音吼道:「你出了事,婉兒該如何?那董鄂府能容許她活著?!」他咬了咬牙,麵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顯得有些猙獰,「還有馨寧,瞧瞧你養的那個小賤人,你待她那般用心,可到頭來呢,終究懷疑你怨恨你!將你當做仇人一般看待,你難道還覺得董鄂府是你的歸宿嗎?」

「那白修平不過將你抬入醫館,你就對他另眼相待!」許永豐氣的眼眶都有些發紅,他指了指自己的月匈,道:「瑾娘,你看看我,我們自小一起長大,不管你做什麼,我都陪著你,你怎麼就看不到我待你的好呢。」許永豐抬起頭,聲音有些哽咽,他眼睛抬起,不想讓自己顯得太過於狼狽。

易瑾娘靠坐在車廂內,她耳邊聽著許永豐的指責,悶聲咳了咳,沉默了半晌,她才輕聲說道:「永豐,你是怨我的吧?」她苦笑一聲,又道:「定是怨我的。」她微微側過頭,看向許永豐道:「若是沒有我,你或許已經娶了那縣令家的小姐,或許已經生兒育女,而不是如同現在這般,成為朝廷的逃犯。」

許永豐靠在牆上,沉默了片刻,才道:「瑾娘,我從來都不後悔。」他看向易瑾娘,道:「我隻是……隻是……」他頹然的說道:「在為你不值。」

「不值?」易瑾娘低笑了一聲,咳聲溢出嗓間,「有何不值?」她側頭看向許永豐,道:「我自出生起,就層被算命先生批命,不論何人,都說我易瑾娘天賦驚人,卻是早亡之命。」她的聲音淡淡的,似乎並不在意,隻是平靜的訴說道:「母親為此擔驚受怕,將我送入道觀修道,可誰又能想到,所謂天賦真是旁人羨慕不來的,似是這畫符,旁人便是畫上千百遍,或許都畫不出一張擁有靈性的符咒,可我卻不用那般,隻要成符,少有沒有靈性的。」她顯然為此而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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