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番外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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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天上昭離開屋子的時候, 離去的長老們又重新回到了屋內。

「怎麼樣?」

「他已經將血液滴在了鎖鏈上了。」天上家主說道,他將剛剛盛滿天上昭血液的瓶子扔給了才被冒犯過的和樹長老。

聽到這裡長老們才鬆了一口氣,隨後又漲紅了臉, 那可是至今為止陰陽界最為強大的靈力呀。

「真是可惜了, 要是再聽話點就好了, 我們天上家難得出這麼一個寶貝, 雖然是由偏的不能再偏的分家出的。」聽著是惋惜的語調,但天上家主看著說這話的長老麵上真切的貪婪隻覺得假的不能再假。

和樹長老打開他藏在袖子的盒, 裡麵赫然是半截和剛剛送給天上昭一模一樣的鎖鏈。

「虛偽的話別再多說了,現在既然得到了這位的血,他又已經滴血在鎖鏈上了, 所需的條件都滿足了,就該進入正題了, 一個人的強大對家族來說太過危險,有太多的不確定性了, 」和樹長老將瓶子裡的血液滴了一半在半截鎖鏈上, 這回鎖鏈反而呈現出不詳的氣息, 微微抖動但並沒有飛離出盒子,好似被某種力量攔住了。

他將合上了盒子,剩下的一半血液也是另有其用途。

「走吧, 地下的封印就差這最後一步了。」

天上家主率先一步轉身, 朝屋內走去,家主位置後麵明明是空白的地方, 但天上家主走到那踏出一步像是踏進了異空間,整個人都消失了,其他長老們見怪不怪,跟隨在家主後麵也一起進入了。

天上昭走到自己院子的時候猛地伸手扶住了門框, 等眼前這一陣眩暈過去後他看向了手腕處的鎖鏈紋身。

他低頭看了很久,轉身去了族中封存術法典籍的地方,駐守在這的長老剛好不在,而除了家主和長老,天上昭的身份最大,仆從們沒有命令都不敢阻攔,這也讓天上昭如願在裡麵找到自己感興趣的部分。

他倚靠在法器那部分的書架上,一頁一頁快速翻看著,腳下翻看完堆起來的書籍快到他的大腿處了。

陰陽師的法器各色各樣,功能千奇百怪,但無論如何,大多最終都殊途同歸,無非是滅殺和封印。

可書架上的書籍他翻了這麼多,還沒看到哪個法器是鎖鏈形狀的呢。

天上昭把手裡看完的書扔到了腳下,又從書架上重新抽了一本,正要打開時被處理完事情後回來的長老撞見了。

「少主。」

長老的目光從他手上的書籍移到了地上翻完的那一堆,展開折扇掩住了輕笑的嘴角。

「少主想找什麼,不如和我說說,我是駐守在這的長老,誰也沒有我清楚這裡麵有什麼,沒有什麼的。」他低頭,態度是令人無法指摘的恭敬。

天上昭隻覺得從剛才那陣令人不舒服的眩暈開始,整個人仿佛置身於一個不舒服的牢籠,從心髒至腦海,都被一陣霧蒙蒙的窒息感圍繞,不嚴重,很輕微,但就是無法忽視。天上昭並沒有懷疑到天上家主身上,畢竟再怎麼說,他都是自己的父親,他隻是覺得可能父親送的這個禮物,裡麵有什麼父親自己都不知曉的危害。

他將手裡的書籍放回了原處,總不能跟長老說他懷疑自己父親被人騙了,買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法器吧,有損家主威嚴。

「沒什麼,隨意看看。」他淡淡說道。

駐守此地的長老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折扇一合敲擊著手心,「看來得督促他們,封印得快點了。」

出了院子的天上昭沒有回去住所,反而腳步一轉去了另一個地方。

侍女們入院跪地稟告,屋內高貴典雅的女性端坐在高位,華冠麗服的裝飾為女性的美麗錦上添花,她聽完侍女的話,眉眼漸漸不耐。

自那人被帶入主家頂替了她孩子的位置,她除了閉眼無視對方的存在也別無他法,那個孩子越優秀,就越襯托出她的孩子的無能。她出嫁前是另一支陰陽師的嫡出,嫁的夫君無論是地位還是血脈都是上上,結果所生的孩子比不過一個落魄到要看人臉色的分家所出。

這個結果讓她在家族裡抬不起頭,對於自己的孩子有著血脈的聯係,她除了氣對方的無能也無法說些什麼,但對於這個奪取了自己孩子的位置,掩蓋了自己孩子光芒的天上昭,她是遷怒厭惡的。

「不見,就說我病了,讓他走。」

一個工具,還指望她能有什麼多餘的母愛。

天上昭聽著侍女十年如一日的話,沉默許久,太過安靜的氛圍讓侍女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他一眼,結果被他眉眼的冷意凍了回去,更加的垂眸俯首。

「母親當真是病著嗎?」為什麼每次都不見他?

「不敢欺瞞少主。」

不敢?哼,他久不在族內,有什麼不敢的。「如果是天上瀾,母親是不是病就好了?」他喃喃自語。

侍女頭低著更下,連呼吸都淺了幾分。

他閉了閉眼,已經不是小孩了,因為渴望母愛而大鬧母親庭院,太過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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