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19章 長夜戰爭(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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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圖雅達克的騎兵為何消失了,這就要從開戰前,聯邦三傑的那段對話說起了。

「諸位踢過球麼?」

麵對小野東三郎的問題,赫克托夫點了點頭,而鄭常達臉色微微一紅,搖了搖頭。

確實,漢家人確實不太擅長這項運動,所以暮財閥也沒有特意撥款,重視這項運動。

小野東三郎故意拿足球說事,或有意,也或無意。嘲笑漢家足球,已經成為全世界通用的梗。

東三郎也沒理會鄭常達搖頭,繼續說了下去。

「當我們憋足力氣,準備射門的時候,卻沒有踢到球,會發生什麼?」

鄭常達回答不上,而赫克托夫沒有回答小野這種常識性問題,小野也隻是自問自答:

「那就是踢疵了,腿部本來積聚的能量放空了,也收不回去,後果對踢球的人比較嚴重,輕則失去平衡倒地,重則不同程度的拉傷。」

赫克托夫不是很理解小野東三郎為什麼扯這些,而鄭常達卻已經反應過來。這個問題和會不會踢球確實沒多大關係:

「小野將軍的意思是,機甲動力傳動的滯後性?」

小野東三郎點了點頭,對鄭常達投去了贊許的目光:

「是的,之前和叛軍作戰時,已經發現,他們的機甲輸出功率很高,但是在傳動方麵略有遜色,叛軍裝甲騎兵若要對我們結陣發動沖擊,就必須提早進行功率輸出指令。」

鄭常達認同:

「傳動如果落後的話,也就隻能提早一秒發力控製,才能完全發揮裝甲騎兵的沖擊力。」

小野東三郎說了下去:

「而這一秒,足夠我們做出不同的判斷,如果我們選擇的是閃避,讓他們沖進來,他們的全力輸出就會無處泄力,或失去平衡墜落,又或」

此時安德烈似也聽明白了,但以一個指揮官卻不怎麼理解小野東三郎的想法:

「可是小野將軍,讓這些裝甲騎兵輕鬆突入我們本陣,接下來我們還要麵對數倍於我們的裝甲步兵,腹背受敵,這仗怎麼打呢?」

小野東三郎輕笑:

「嗬嗬,腹背受敵?赫克托夫將軍多慮了,他們的步騎之間,有二十多秒的間隙,二十多秒後,完整版卻月陣已經布成,沒那些裝甲騎兵什麼事情了。」

赫克托夫還是沒理解:

「這又何解?」

小野轉身伸手向鄭常達:

「敢請鄭常達中將能否借您中軍信標一用?」

鄭常達略一遲疑,小野東三郎又開口道:

「鄭將軍無需多慮,隻是借用一下。叛軍突入本陣,撲空後重心必然前傾,他們肯定無法轉向,如果此時他們要麼跳下來成為步兵與我們格殺,這對我們來說到是個麻煩。

「所以我想建立一個偽本陣,讓他們繼續尋找泄力點。而先前我說過,長槍陣不能以步兵為基礎,會被頂飛。但後方本陣就可以借冰丘為陸基,建立真正反力場長槍破騎陣。」

此時小野東三郎已經命人接起了十五米的反力場長槍。

長槍尾座固定在冰丘之上,又令數台經過南雲改裝的機甲肩扛著,機甲很好的隱藏了這些破甲長槍。

「一旦裝甲騎兵突進,我們的機甲隻需要後退,失去重心的叛軍隻會撞上去,被串成人葫蘆。」

鄭常達略一思忖:

「不過這個本陣還是很危險吧,一旦後退不及時,與叛軍也就同歸於盡了。」

小野東三郎點了點頭:

「所以我想問鄭將軍借信標,不能讓您親自冒險吧」

鄭常達搖了搖頭:

「不用了,中軍信標離開了我,也有概率被識破。既是要當誘餌,哪有比真的更吸引人?況且前陣散開後集結,指揮難度更高,還有勞小野將軍親自指揮外圍,本陣誘敵,我責無旁貸。」

看到小野東三郎一副預料的樣子,赫克托夫還想製止,但鄭常達一副決然態度,旁人也不能說些什麼。

如鄭常達所說,外圍的指揮是精細活。

當自由軍裝甲騎兵沖起來後,小野東三郎命令南雲軍團反力場破甲長槍向前傾斜三十度,一副欲將落下的樣子。

自由軍裝甲騎兵已靠近聯邦本陣四十米,破甲長槍繼續前傾至四十五度。按照這個進度,隻要敵人再向前三十米,破甲長槍就可以正麵迎擊裝甲騎兵。

為了對付這些破甲長槍,裝甲騎兵也要以最大輸出沖鋒,力圖在第一次接觸中,用盾牌直接頂飛那些持破甲長槍戰爭裝甲步兵,接下來無論聯邦軍陣型擺的有多好看,注定會潰散。

接下來的幾秒,劇本似乎並不按照自由軍裝甲騎兵腦補的畫麵,聯邦軍的長槍並未落下,反而向上收起。

那一瞬間已經有裝甲騎兵看出不對勁,但一秒多之前,已經對機甲發出了全力輸出的指令,肯定是無法收回的,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機甲筆直沖上去。

好在前麵還有敵人的裝甲步兵盾陣,可以成為卸力的對象。

裝甲騎兵由於高速沖擊,其本身騎兵陣列呈鬆散狀。所以對於相對操控性更好的裝甲步兵來說,還是很好閃避的。

隻有那些反應稍慢的聯邦軍士兵,因為躲避不及才被自由軍裝甲騎兵撞倒。其餘絕大多數聯邦軍戰爭裝甲步兵,都成功按照小野東三郎的命令,躲避了裝甲騎兵沖擊,讓不足八十台敵軍騎兵機甲沖入了陣內。

還是有近二十多台裝甲騎兵失去了重心,從平地飛行器上栽了下來,當他們還想起身步戰,被早有準備的聯邦軍機甲再次撲倒,他們被數倍的聯邦機甲摁在地上砍殺。

更多訓練有素的自由軍裝甲騎兵,雖然失去了平衡,但還是勉強立在平地飛行器上,他們急於尋找新的卸力點,釋放前傾的動能。

此時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聯邦軍本陣!而為首的那台機甲,他們從情報共享中再熟悉不過了,是聯邦軍指揮官鄭常達中將。

絕不會錯,在前方的就是聯邦軍本陣!

不會是陷阱!就算是陷阱,也不容那幾十名自由軍騎兵多想更多。至於為什麼能輕鬆的進入聯邦軍陣地,為什麼聯邦軍本陣會依冰丘而設立,又正好是他們沖鋒的方向,這時間太短了,他們沒時間思考,隻有轉瞬之間。

聯邦軍本陣,對於自由軍來說,就是一桌誘人的大餐,而即將失去平衡的裝甲騎兵,猶如飢腸轆轆的餓漢。

為搶頭功,他們失去了理智,進一步加大了飛行器的輸出,直接撞了上去。

然而,在自由軍向前沖鋒的同時,鄭常達也指揮著聯邦軍後退,他應該很清楚,此時誰才是叛軍重點攻擊目標。但他不能提前後退,將為兵膽,如果鄭常達提前後退,其他士兵也會跟著後退,這樣藏在他們中間的反力場破甲長槍就會暴露,一切就會前功盡棄。

所以,他一遍又一遍的喊著:

「待命!」

「待命!」

「待命!」

一直到自由軍裝甲騎兵大部隊出現在十米位置,而離鄭常達不足五米時,他突然下令:

「後退!後退!快後退!」

這個距離對普通士兵來說,反應加啟動的時間剛好,而對鄭常達來說,稍稍慢了一些。

為首的自由軍裝甲騎兵漢斯以盾牌將鄭常達頂飛數米,按照騎兵標準流程,他又繼續沖上去補一斧子,將敵方主將就會被斬殺,奪下首功!

斧子確實落下了,砍在鄭常達的肩頭,似乎已經入肉。可是突然,漢斯的機甲失去了動力,又覺月匈口一陣劇烈疼痛。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仿佛看到了一根碗口大紅色的棍狀物體透月匈而過,而那種紅是血紅的紅

冰丘之下,在一根根長達十米的反力場破甲長槍上,穿掛著一具具裝甲騎兵殘骸,裡麵的自由軍戰士大多當場斃命。偶爾有沒死的,或有躲過長槍穿擊的,也被一擁而上的聯邦裝甲步兵砍成兩段。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以至於當聯邦軍重新排好陣型,準備迎擊自由軍裝甲步兵主力時,之前的一切似乎都沒發生過一樣。

唯有鄭常達與幾十名受傷的聯邦軍戰士,才能回味那一瞬間的慘烈。

戰場嗅覺敏銳的圖雅達克,已經意識到,他的裝甲騎兵可能被聯邦軍給陰了。但他絕對沒想到,小野東三郎可以在短短幾十秒內,盡殺他八十裝甲騎兵。

其實也不能算小野東三郎殺的,隻能算是那些裝甲騎兵自己貪功撞死的。

而心急如焚的圖雅達克,唯一能做的,就是帶著他的戰爭裝甲步兵,迅速撲向聯邦軍陣,運氣好點能和裝甲騎兵打個裡應外合,運氣差點,起碼能救出一部分來。

「快快!都跟上!」

圖雅達克隻能一遍遍催促大家開足機甲動力沖鋒。

而身後的斯莉瑪茜安也心領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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