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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到身邊人的名聲乃至品行,又怕自己搞了個烏龍,單憑兩個妹妹的描述,許君涵不敢妄下定論。
又因為馬上中午,不想最後一次聚會都遲到的她隻得暫時按下這事不提,帶著喬鹿辭她們和杜文夏許梓滔匯合,趕往約定好的酒店。
預料之中的,和同學以及學弟學妹們一碰麵,許君涵和杜文夏此行的炫妹小目標就達到了,無論是漂亮伶俐的雙胞胎,還是小小少女/少年初長成的杜雅潔和許梓韜,都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誇贊。
一頓飯下來,許君涵和杜文夏作為姐姐/哥哥的虛榮心得到了空前的滿足,之後以家中有事為由拒絕了同學們邀請她們再續一攤的提議,帶著弟弟妹妹回家去。
經過大廳的時候,喬鹿辭忽然扯了扯許君涵的衣擺,「姐姐。」示意她低頭。
許君涵蹲下來和妹妹平視,「怎麼了?」
喬鹿辭趴在她耳邊小聲說,「休息區裡那個穿著粉色大衣的小女孩,我記得她的衣服。」
「遊樂場見到的叫伯伯爸爸的那個?」許君涵很快反應過來。
喬鹿辭點頭,「嗯。」
許君涵順著妹妹所說的方向看過去,入眼的是一張陌生麵孔,倒是小女孩旁邊坐著的長相肖似的女人她有點眼熟。
許君涵裝作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讓杜文夏帶著孩子們原地等一下,她去前台叫來相熟的經理,低聲向對方詢問休息區女人的身份。
經理往那邊掃了一眼,「她呀,她是負責酒店職工崗前培訓的鄒艾美鄒主任,您找她有事?用不用我把她喊過來?」
許君涵擺手,「不用麻煩,我就是看她挺眼熟的,身邊的小女孩是她女兒嗎?挺可愛的。」
「對。」經理點頭,隨口說起鄒艾美的個人情況,「鄒主任母女也是苦命人,嫁了個重男輕女的狠心婆家,孩子還沒滿月就被離婚了,當初來這裡應聘原本人事部是不打算收的,還是白先生過來辦事見人可憐幫著說和幾句,沒想到工作能力相當的強,沒幾年就升主任了。」
「白先生?」許君涵精準的抓住了重點,「你說的是白業?」
「嗯,是他。」
一次兩次巧合可能是誤會,三次巧合必定脫離不了有意為之,雖然還不確定具體發生了什麼,但許君涵覺得自己扌莫到了一點事情的脈絡。
交代經理對她今天的問話保密以後,許君涵喬鹿辭一行人離開酒店。
謹慎起見,許君涵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先找來白業的照片交給喬鹿辭和喬鹿妍辨認,得到姐妹倆雙雙十分的肯定後,她嚴肅而認真的在書房和父親進行了一場密談。
那場談話到底說了什麼,除了當事雙方沒人知道,眾人隻知道,打從這天起,原本就對喬家的雙胞胎疼愛有加的許家父女倆對她們的態度越發和煦。
尤其是兩周後,喬鹿辭和喬鹿妍放學歸家,麵對擺滿了半個院子的各種禮物,小姐倆都懵了。
「奶奶,這是乾嘛呢?」
周芷藍伸手理正孫女路上被風吹亂的劉海,「是你們二叔和君涵姐姐送的禮物,感謝你們幫了他們一個大忙。」
「大忙?」喬鹿辭和喬鹿妍疑惑的交換了一個眼神。
「嗯,你們幫他們抓到了一個壞人。」
「壞人?」姐妹倆想來想去,隻有一個答案,「是那個伯伯嗎?」
周芷藍點頭,但沒有過多的解釋其中緣由,雙胞胎對此的好奇心也並沒有這麼大,對她們來說,知道自己幫到了大人的忙,隻這一點就足夠了。
關於白業的事情,因為再一次牽涉到韓家,周芷藍算是喬家唯一的知情人。
當日在省城,許容齊從女兒處得知旗下酒店員工的孩子喊白業「爸爸」,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找人暗查一番。
不查不知道,一查當真嚇一跳。白業和鄒艾美已經不是簡單的出軌和婚外qing那麼簡單了,許容齊派去的人許以重利「撬」開了鄒艾美傳聞中重男輕女的前夫的嘴,發現兩人不止由於孩子性別而離婚的理由是假的,連這段婚姻都是假的。
從始至終,鄒艾美的前夫隻是白業為了給情人和私生女一個合理合法的存在身份特意安排的工具人罷了。
查到這裡的時候,許容齊對白業還隻是失望和被蒙蔽的憤怒,沒有往別的地方想,然而當負責調查的人繼續深挖出鄒艾美的家庭背景時,他才意識到事情遠遠沒有自己表麵看到的這麼淺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