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番外時一璿(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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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期嗤笑一聲,一隻大手將將她的兩隻手腕握在一起:「想乾嘛?時一璿,你到底想乾嘛?」

時一璿也懶得掙紮,疑惑道:「我?」

等他下一步的動作,時一璿才知道,到底為什麼要來這麼偏僻寂靜的地方。

也不知道樊期為什麼要在車子座椅上放一根繩索,他目光陰冀的將時一璿雙手捆在座椅上方的拉環處。

時一璿怒了:「樊期,你有病吧,你這是綁架,你這是犯法的。」

樊期冷哼一聲,綁完之後還頗有些不滿足的捏了捏她的臉:「那我倒要問問,強口勿別人還裝作沒發生過,不負責任算不算犯法?」

強,強口勿?

怪不得她早上醒來以後,感覺自己嘴唇有些發麻,口腔裡也一股說不出的薄荷味道。

時一璿微微臉紅,輕咳一聲:「我昨晚,那個。。」

根本不等時一璿解釋,他死死的頂上她的眸子。

那種熾熱,那種絲毫藏不住的愛慕,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他的目光之中。

時一璿有些恍惚,自己明明已經酒醒了,卻還是有些微微眩暈。

他就這麼一直看著她,眉角輕輕上揚,呼吸有些急促,目光之中滿是深邃。

時一璿自知這車內的氣氛不對,她扭過頭去,盡量轉移話題:「這麼多年,你去哪了?」

七年沒見了,樊期所有的一切都和以前與眾不同了,時一璿也不敢去過多的探索。

以前的樊期,看向時一璿的神色,仿佛擁有萬丈深淵,時而熾熱瘋狂,時而慌張不安,那都是屬於少年的青澀。

可現在的他,除了如同看陌生人冷漠,就隻剩下那一攤深不可測的憂鬱。

樊期的目光依舊沒有從她的臉頰上移開,許久不見了,他覺得自己如同做夢般不真實。

他聲音低啞,似乎做了很久的決定才說出來:「你又不想見到我,我還回來做什麼。」

時一璿頓了頓,她微微回過頭去,正巧看見樊期的喉結上下動了動,他神色一直沒離開過自己的嘴巴。

她內心一顫,現在被捆在這車裡,又是個安靜偏僻的小路,萬一出了什麼事豈不是死不瞑目。

想到這裡,時一璿咽了咽口水,開始放大分貝朝著禁閉的窗戶:「救命啊!救命。」

樊期:「!!!」

下一秒,一隻手就死死的堵住時一璿的嘴,樊期望了望四周,壓低聲音皺眉道:「你喊什麼?」

時一璿隔著他的手掌,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但看的出來有些得意:「你放開我,我就不喊了。」

話音剛落,樊期微微垂下頭去,看不清神色,緊捂著時一璿嘴巴的手也微微鬆懈。

時一璿以為他這種極其在乎自己麵子的人,為了他的高貴冷艷,會放了自己。

下一秒,他的雙手輕輕碰上時一璿的臉頰,嘴角揚著笑意輕輕堵上時一璿的唇。

時一璿腦袋一片嗡嗡作響,這個薄荷味的口勿,分明就跟那晚的一模一樣。

這個口勿輕柔纏綿,不似那晚的熱烈,有些疼惜連綿,她的眼眶又紅了。

很奇怪,時一璿明明從小到大都沒有怎麼哭過,可這次再見到樊期,她總是一次次的被他撩動心弦。

片刻之後,樊期輕輕鬆開時一璿的唇,看著她紅通的眼睛,低聲喃喃道:

「這麼久了,還是不肯接受嗎?」

高中那年也是,樊期實在沒忍住,他以為時一璿一定是喜歡他的。

他趁著時一璿不注意,跟所有青春的膽怯羞澀一樣,他悄悄碰了碰她的手,後來更膽大了,直接一把抓住。

當時的時一璿似乎完全沒有想到,麵色微紅的垂著腦袋,偷偷看了一眼身旁依舊羞澀的樊期。

可就在那一瞬間,一個揮散不去的聲音又在時一璿耳邊響起,時一璿霎時間麵色慘白,愣在原地。

樊期完全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大反應,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怎麼了?」

時一璿回過神來,有些激烈的甩開手,對上他的眸子,麵無表情的一字一句道:

「樊期,沒經過我的允許,以後,不許再碰我。」

她隻記得,那天的她說完這句話,頭也沒回的就走了,留下來愣住的樊期。

那天下起了微微小雨,樊期那天在那裡站了多久,時一璿不知道。

隻是知道後來去上課時,他的確有些發燒,她本以為二人的關係就這麼破裂了。

可讓她驚訝的是,樊期還是猶如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沒心沒肺的保持著以前的關係。

這一次,時一璿不想逃避了,她輕輕的揚起腦袋,觸碰上樊期的唇,神色裡滿是縹緲迷離。

樊期由不可思議逐漸興奮溢上眼角,正當他們在車內口勿得正沸騰,車窗被人敲了敲:

「餵,裡麵的,警察。」

樊期:「……」

時一璿:「……」

天色已經完全亮了起來,時一璿和樊期掙紮一番,解釋了一堆,最終還是等到遲朝匆匆敢來,才放了他們。

其實說來也是,天還沒亮的淩晨,在一個偏僻的小路,一個男人綁著一個女人,怎麼說都會讓人不得不多想。

時一璿赤腳站在車旁,有些尷尬的跟警察道歉,餘光瞄到遲暮神色緊張的將樊期叫到一旁。

說話過程中,樊期緊抿雙唇拳頭不斷的攥緊,似乎極度隱忍著什麼。

半晌過後,警察已經走了,樊期神色低沉的看了廖言一眼,隨即對著遲朝道:「送時小姐回家。」

時一璿有些不明白,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樊期頓了頓,走上前來,脫下外套披到時一璿身上,她隻穿了件薄薄的襯衫,看起來很是單薄。

他眸子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復雜,直到看到時一璿的赤足上泛著微微血漬。

那是早上他將她拽出房門的時候,時一璿沒有穿鞋,腳底不知是磨損的原因,還是踩到了什麼東西,已經泛出了血漬。

樊期有些懊惱,自己早上都做了什麼畜生事。

半晌,他低聲道:「對不起。」說罷,便轉身帶著遲暮離開了。

對不起?對不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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