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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嗎?
當然是失望的。
可正因為是這樣,束鬆希意識到了自己的身份。
她和卡卡西的身份沒有相交點,就連生活也不過是偶爾見麵,也許她在他那裡隻是『一個賣魚店裡的養女』罷了。
習慣了含蓄與被動的少女回家和父母用過晚飯後,提起兩把木刀,走到了平時訓練的院子裡。
束鬆希有些心不在焉,除去日常揮刀之外,憑借身體記憶在走神的情況下成功完成了訓練。
形成肌/肉記憶要很久,但是一旦形成,遺忘也要很久。
對練劍術多年的束鬆希來說,是很簡單的。
到了時間,月光疾風如約出現,他看著束鬆希手中的木刀,忍不住露出老父親般的笑容:「木刀就好,今天隻是切磋,不要再受傷了。」
否則,怕是有人會找麻煩。
少女聽見了,但是沒有停頓,流暢的完成了風之呼吸的最後一個動作,下意識收刀入鞘……然後發現並沒有鞘。
她戴上微笑的麵具,假裝一點也不尷尬,把另一把木刀撿起來扔給月光疾風。
——她的心跳逐漸加速,又和緩下來,漸入佳境。
畢竟開斑紋心跳每分鍾就已經相當快了,不能再快了,這是給心髒添加負擔。
心跳按下來了,情緒也上頭了,少女擺出起手式:「疾風!今天也拜托你指導了!」
月光疾風第二次看見她反差的模樣,雖然不像第一次那樣感到驚詫,但還是覺得很有意思,他笑了一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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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磋結束,是少女險勝。
束鬆希看時間很晚了,把剛才被刀風掃到而散開的頭發捋了一下,掏/出備用的頭繩,隻是把頭發攬起來綁住,沒有再編辮子。
這麼晚了,她也要回去洗漱的。
月光疾風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忽然笑了,又用假咳壓下笑意:「那麼,束鬆桑,我就先走一步了,明天我有出村任務,這幾天暫時都不會來了。」
少女的眸光稍微黯淡了,但她還是點頭。
目送他遠去後,束鬆希畢竟常年維持著全呼吸·常中狀態,當然知曉還有一個人,每次那個人來她都抓不到小辮子,其實也多少理解。
但是……如果不是喜愛劍術,會一直在這裡看著嗎?
她這麼思慮著,破天荒溫聲開口道:「不出來嗎?」
這是她能想到最短的但是能夠表達她意思的話了。
「……」
靜默。
一陣微風拂過,還是靜默。
束鬆希微微蹙起眉頭,在她以為對方不打算出來的時候,下一秒她麵前恍惚升騰了白霧,又立刻散去。
是瞬身術。
然後,銀白發頭發的青年俯視著她:「喲,晚上好呀希。」
少女抿抿嘴:「……之前、都是你?」
「是我哦。」
青年撓撓頭發,唯一裸/露出的眼睛彎了彎:「因為……」
他緊急搜索腦內詞匯:「雖然我現在不用了,但是我以前刀術還是很好的。」
……畢竟他父親是木葉白牙。
言下之意,他是過來欣賞刀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