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第8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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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果然皇帝睜開眼,「事情經過,你說來朕聽。」

「是——」穆遙道,「昨夜臣正同齊聿在一處時,水匪殺來,臣出去相幫。剛殺過兩個,想齊聿文人,獨自在內,萬一有個閃失——回去居然看見爾芹也在內,一見臣便叫救命。臣心知爾芹必是為人陷害,唯恐她聲名有失,趁她激動暈倒送往隔間安置。誰料爾芹那時剛剛醒轉,竟然以為齊聿汙了她——此事臣不能不據實以告,非是為齊聿遮掩。」

皇帝沉吟一時,「朱相都聽到了?」

朱青廬抬頭,「臣不服。」惡狠狠地盯住穆遙,「你還為那個妖精神魂顛倒?這種爛謊你也要替他撒?」

皇帝皺眉,「什麼妖精?齊聿如今是蘭台掌事,你說的什麼話?」

朱青廬一凜,磕頭道,「臣一時心急,求陛下降罪。」

「罷了。」皇帝道,「接著議。」

朱青廬重整河山,「陛下,齊聿趁酒醉欺侮爾芹,這事非但秦理,秦王殿下也是見證!」

皇帝便問,「尋秦王的人回了嗎?」

宮人道,「尚未。」

皇帝站起來,「傳膳。」向穆遙冷笑,「你二人都是有功之臣,好生跪,飯就不必吃了。」

二人一點聲氣不敢出,默默跪著。

隔半日宮人入內,「陛下,秦王殿下道,昨夜著實飲酒過量,此時還未醒透,恐沖了禦駕,同陛下告個罪,晚間來給陛下磕頭。」

皇帝越發冷笑,「醉酒還敢斷案,現在知道丟人,不敢出來了?朕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喝酒?」一擺手,「不必管他。你們說的朕知道了。去查——堂堂中京,竟然有水匪,公然欺侮門閥貴女?聞所未聞——查!」

朱青廬一聽話風不對,「欺侮爾芹的是齊聿,非水匪,秦王殿下醉酒,秦理你也醉了?」

秦理為難道,「小姐昨夜有言,並未看清人,醒來就……在——」

「在哪?」

「在……中丞榻上。其時中丞身中迷藥,他二人必定都是為人所害。」

「放屁,齊聿——!」

「休再攀咬齊聿,」皇帝不耐煩道,「阿遙說了,她同齊聿在一處!」

朱青廬轉向穆遙,「你同齊聿在一處?你怎麼會同他在一處?昨夜蘭台宴飲,你是蘭台的人?」

穆遙一滯。

「你二人早已有約?」

即便有約,又有什麼事一定要在蘭台宴飲時特意約在蘭台宴飲處?

朱青廬一言得計,冷笑,「你同趙硯出湖,怎麼突然扔下趙硯,一個人在齊聿船上出現?」

穆遙無語。

朱青廬轉向皇帝,「陛下,阿遙撒謊。想必水匪來時,她上船相助,眼見齊聿犯下如此大錯,念在同窗之情,替齊聿遮掩——陛下不可信她!」

皇帝瞟一眼穆遙,「你怎麼說?」

穆遙硬著頭皮上前,「臣不曾撒謊,臣確實同齊聿在一處。」

朱青廬冷笑,「那你說說,你為什麼突然扔下趙硯,自己上蘭台的船?」

穆遙低頭,好半日沒尋出一個像樣的由頭來。

「阿遙,你替齊聿說謊,我們都能體諒,齊聿此人喪心病狂,同你不相乾——」

穆遙皺眉,「當然不是!」

朱青廬見她死不悔改,連連冷笑,「從齊聿酒醉到水匪上船間一個時辰之久,你都同他在一處?」

「對。」

「這麼長時間?」朱青廬哈哈大笑,「穆遙,你一個人扌莫上蘭台尋齊聿,存的什麼心?打算做什麼?」

穆遙被他逼至絕境,將心一橫,向皇帝磕一個頭,「回陛下,事已至此,臣隻能實說。陛下饒臣。」

她過了這個坎,後頭的話簡直信手拈來,「臣久慕齊中丞風姿,昨夜同趙硯出湖,遇蘭台樓船,就尋了個機會上船。誰料遇上齊聿時,他正身中迷藥——想來幕後人的打算,應是迷倒齊聿,玷汙爾芹,把爾芹扔去他床上。沒想到叫臣稀裡糊塗撞破——臣雖無好心,卻辦了好事,陛下饒臣一回。」

皇帝抬腳蹬在穆遙肩上,將她踢得一個趔趄,「你一個封疆之王,還要臉不要?」

穆遙感覺這一腳極其的不重,便知過關,撲地磕頭,「臣一時昏聵,再不敢了。」

朱青廬打算盡數落空,恨不能一口咬死她,厲聲道,「陛下!侮辱大臣豈是小過?請陛下嚴懲穆遙!」

皇帝冷笑,「依你當如何處置?」

「奪爵,罰俸,思過。」

皇帝哼一聲,「朱相先時,可不是這麼說的。」看一眼秦理,「替朱相重復一遍。」

秦理老老實實道,「朱相言道,事關世家門閥臉麵,不宜聲張,求陛下為齊中丞和許小姐二人指婚,將錯就錯。」

朱青廬一滯,「這怎麼能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皇帝越發冷笑,「北穆王不及你那親家一個三品官金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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