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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舒展身軀伸了個懶月要,感覺好像有哪裡不一樣。

他睜開眼,剛醒來尚未順暢的思緒立刻短路,腦袋一片空白。

六眼的視力回來了,但這不是重點,他的臉正埋在又香又軟又白的大福裡,他高挺的、屬於人類的鼻梁將大福戳出一個深深的凹陷,每口吸進鼻腔的空氣都帶著一股獨屬於三鴉的馨香。

少年彷佛定格動畫,一頓一頓僵硬地把臉挪開,研究起自身處境。

惡魔型態的三鴉側躺著,頭上彎角卡進幸好夠軟夠蓬鬆不會磕到的枕頭中,衣著也從家居服變為那身怎麼看怎麼不適合當睡衣的兔女郎皮衣,而他在這幅惡魔沉睡圖中屬於抱枕的角色,皮衣沒包裹到的白嫩大福上猶有他留下的緋色壓痕。

該慶幸他睡覺不會流口水嗎?

五條悟對自己被抱著倒不意外,三鴉近幾天睡覺都抱著白貓。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人型睡覺整晚都不會動彷佛躺棺材的木乃伊,貓型就放飛自我怎麼豪放怎麼來。

三鴉的床是加大型雙人床,再大隻的貓也能跟個人類井水不犯河水地躺在上麵,可他總是能從入睡前占據的不到六分之一的床鋪,進展為在床中央劈岔的大字型躺姿。

床主人經常被他踢醒或打醒,脾氣很好地將他擺回去,然後再次被襲擊,周而復始,雖然不會因此生氣,一整晚無法好好睡也不是辦法,於是惡魔跟白貓商量能否抱著他睡。

神奇的是,被抱著的五條悟就不會亂動,安安分分一覺至天明。

因此他以埋月匈的狀態醒來,是很理所當然的事。

但為何貓型態不覺得有怎樣,還能在比三鴉早醒時用貓貓拳充當鬧鍾,換成人型態就那麼刺激呢?

回想起當貓時都做了些什麼,少年的臉又紅又脹,熱度好似沒有極限一直上升,試圖重連的腦袋再度跳匣。

自我唾棄了幾秒,輕輕拉開三鴉橫放在他身上的手,五條悟屏氣凝神往外滾,卻在整個人脫離她懷抱時功虧一簣,原該小心輕放的手摔在地上。

三鴉沒醒。

這就有點奇怪了,一個被扌莫一下——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的睡貓拳很大力,他堅持隻是扌莫扌莫的力道——都會醒的家夥,這點動靜居然沒反應。

不過她會在睡覺期間變成惡魔型態,這件事本身也不太正常。

五條悟盤腿抱月匈,重新啟動當機的大腦回憶昨天行程,頭頂的貓耳抖動,尾巴有節奏地在榻榻米上拍打,蒼藍色的雙眼中,瞳孔豎成細細一條的梭形。

早上在新宿閒逛,三鴉背著他用長腿親自丈量禦苑麵積;中午找了間寵物友善而且有寵物餐點的餐廳吃飯;下午買了一大堆蛋糕糖果餅乾塞滿冰箱,休息一陣子看電視再來兩套貓貓按摩。

到五點左右,惡魔說她能進行第一次變形了,征得他同意後用魔法讓他睡著,記憶斷在這裡。

按三鴉的說法,對沒有契約存在的生物使用魔法相當耗魔力,目標牽涉到和別人訂的契約不在此列,例如黑田甚爾是契約對象,魔法卻是作用於黑田美由,由於後者在契約內容裡,魔力消耗相當於對著前者用。

她成年的姊姊先和他打過一場,扣掉預留給緊急情況的量,他才會是隻大型貓,不然依照姊姊的個性,魔力充盈的話,五條悟更可能會變成剛出生、毫無謀生能力、眼皮都沒睜開的小奶貓。

也幸好是大型貓,未成年的惡魔將他再變回人隻要分兩次。

所以,三鴉現在是魔力消耗過度,休眠中?

那惡魔裝又是怎麼回事?

白發少年手肘抵在膝蓋上歪月要撐頭盯著三鴉看,時不時用尾巴在她臉上掃來掃去,惡魔仍然沒有清醒的跡象。

應該,沒事吧?

他在客廳找到三鴉的手機,拍了張照片傳給黑田甚爾,拍之前還記得用薄被蓋住她火辣的身材。

五條悟:這家夥確定隻有十五歲?

【你想要什麼評語?】

【真會玩?】

【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對你們的情趣沒興趣】

少年咬牙,要不是黑田甚爾是他唯一想到能詢問三鴉事情的人……

【她醒不過來】

【小小年紀玩這麼凶】

【不愧是五條少爺】

【不讓我拿禪院說事你就別拿我姓氏說事】

【行吧】

【不用管她】

【睡起來就好了】

【沒事別吵我】

黑田甚爾在五條悟心中的可信度極低,但也沒別的人能驗證他話語的真實性。

暫時放下三鴉,少年研究起自身。

他穿著那天和短發惡魔打架時的衣服,維持些微髒汙和破損的情況,照理無下限術式會讓他打完後也乾乾淨淨,可惜記不清那場戰鬥的細節,等三鴉起來再讓她用魔法試驗看看是不是能突破術式防禦。

至於衣服在他變成貓是個什麼樣的狀態,當貓被洗刷刷衣服又為什麼沒跟著被洗,這些既不科學又不柯學也不靈力更不咒術的問題,通通歸類於魔法的神奇就行了,五條悟不打算為難自己的世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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