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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的有用啊,照上麵的台詞說話,悟會跟角色一樣臉紅。

不過作為拖後腿的補償,五條悟表示他們是朋友,想練習找他就好,別隨意對其他人說遊戲台詞。

她同意了,倒不是沒察覺那是藉口,既然少年不喜歡別人有他的待遇,那她不做就是。

表層意圖被識破,深層理由依舊安全的五條悟,正在五條家承受全方位的細致檢查。

寶貝六眼下落不明的三個禮拜,五條家長老們依照體質不同,有的禿、有的瘦、有的胖,個個沒事就去瞅一眼象征五條悟還活著的結界,聚在決策間唉聲嘆氣愁眉不展,族人通報他自行回家的消息,當場就暈了兩個。

咬死對方已經被他收拾掉,沒有其他同夥,其餘細節一概不交代,五條悟乖乖在家裡待了三天,一方麵是應付長老,安安他們驚弓之鳥吃碗飯都怕他噎到的玻璃心;另一方麵則是重新熟悉貓化太久有點陌生的人類身體——少了尾巴的第一天他走路竟然差點跌倒,簡直可以列為人生黑歷史。

第四天,少年在家裡待膩了想出門晃晃,長老們好說歹說拖了大半天,等他踏出家門,後麵居然跟了不下十名護衛,他一有想甩掉他們舉動就三、四個人撲上來抱手抱腿剩下的人齊齊下跪。

他不可能在大街上肆無忌憚地對護衛們動手,他們也隻是聽令行事,然而進甜品店一群人守在門口兩個坐他對麵,嗑蛋糕都嗑不出甜味,領著一串人肉尾巴也沒辦法去找三鴉,五條悟隻得回家,在訓練場用那群護衛做戰鬥復健,多少出口鬱悶之氣。

雙方鬥智鬥勇了兩天,五條悟驀地消停,不再想方設法偷溜出門,但長老們並未鬆懈。

他們看著五條悟長大,從某個角度看,他挺好懂,小一點的時候還好,對一切都沒興趣也懶得惹麻煩,這些年不知為何愈長愈叛逆,不讓做什麼偏要做什麼。

五條悟實力增強的速度讓他們既喜又憂,喜的自然是五條家成為咒術界領頭的不再是野望;憂的是這也讓他們更難掌控六眼。

長老們實在難以理解,五條家的每個人都是這樣養起來的,他們不僅沒虧待五條悟,在他身上花費的金錢、人力、苦心,絕對算得上是傾全族之力,不求——當然有的話也不錯——他感恩戴德肝腦塗地,好歹他們都是流著相同血脈的族人,為什麼五條悟對五條家的認同感如此淡薄,態度隻比對禪院家、加茂家的術師好那麼一點?

沒有認同感,為五條家而戰和為其他家族而戰,隻看五條悟當下的心情,他拒絕透露這三個禮拜的詳細行蹤,更加深了長老們這層麵的不安,他們費盡心思養大咒術師人生唯二次抽獎都抽中ssr的少年,不是為了替別人做嫁衣。

——

——

五條家炸了。

字麵意義上的。

所有人亂成一團,而罪魁禍首獨自走在夜半街道上,一頭白發用兜帽蓋住,雙手插在口袋,七拐八彎避開所有行人。

五條悟憤怒之餘又有點茫然。

他從來都明白五條家對他有所求,帶領五條家走上巔峰什麼的,他覺得很無聊,但看在那些資源是實打實地用在他身上,一些不過份的事情他可以配合。

可是這次,已經遠遠超過他的底線。

走著走著,少年激盪的心情逐漸緩和。

其實沒什麼好生氣的,他早就知道一切都是明標價碼,今天發生的事,不過是理論變為實踐。

五條悟注視前方的蒼天之瞳一片漠然,彷佛遠在雲端上的神明俯視世間眾生百態,一切倒映在他眼中,卻什麼也沒看進。

冷靜下來,他很快抓住五條家哪怕曉得他事後會暴怒也敢進行的主因——他現在還是五條家的五條悟,而不是『五條悟』。

如果在咒術界提到『五條』,咒術師第一個想到的仍然是禦三家中的五條家。

要讓今天的事就此絕跡,需要做的就是讓『五條』連結到『五條悟』而非『五條家』

他一直在五條家也辦得到,總有一天,但他想要的是盡快。

飢餓的胃將神明拉回凡間,用術式狂轟濫炸過後的青少年,肚子理所當然地發出悲鳴。

五條悟近幾天不再對抗長老們,潛心琢磨短距離瞬移,不料這麼快就有使用機會,倉促之間幼什麼都沒拿,當下的首要事項是先找個地方待著。

一回生兩回熟,白發少年站在黑田家門口,淩晨三點的住宅街區無人,他沒按門鈴,用正常音量說了個名字。

三分鍾後,黑田甚爾抄著竹掃帚,青著臉開門要揍這膽敢在他家門前喊『禪院甚爾』的臭小鬼,一句話讓掃帚柄懸在空中。

「你兒子是咒術師。」五條悟指指自己的眼睛,「我們談個交易。」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不是很想寫五條家

怕以後被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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