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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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五條悟挺忙的,忙著讓孔時雨更忙。

苦命中介先是查曾經去五條家招生的高專咒術師、處理五條少爺等待期間抓到的詛咒師去換懸賞賞金、幫未成年開帳戶辦手機買號碼、輾轉聯絡上夜蛾正道約人出來,要不是看五條悟給錢大方,孔時雨早就撂挑子不乾了。

咒術界也流出五條家的六眼不曉得為什麼到處抓詛咒師的傳聞,一些曾經接過他的高額懸賞鎩羽而歸的詛咒師紛紛縮頭不出,就怕這位少爺是時隔多年心血來潮想報復對他動過手的人,詛咒師圈子一時之間風平浪靜。

和夜蛾正道談好兩年後入學高專,再從他那邊要來接取袱除任務的管道,五條悟這幾天熟練瞬移兼賺零用錢的活動也能告一段落。

如果不想靠家族,高專是最方便快速的選擇,那邊聚集了一群普通家庭或小家族出身的咒術師,也算是一股勢力,雖然受製於監督會,但監督會的優點是大家都有份,誰也不服誰,況且五條家在監督會有人,這樣也能跟家族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最低限度聯係。

雖說才剛開道,地麵還坑坑漥漥的,以後要走的路也算是有雛型了,他才回到五條家踏入另一個戰場。

一坐下,五條家長老先聲奪人,指責他膽大妄為不顧大局為五條家蒙羞,試圖用咄咄逼人的氣勢搶占道德高點,不料轉眼就有四人被他們引以為傲的祖傳術式撞飛,決策間的和室拉門多了四個大洞,五條悟掛在臉上的笑容比起憤怒或麵無表情,更令他們膽寒。

五條家用四名傷員才總算明白過來,以前五條悟聽話是懶得跟他們計較,叛逆行為是小小的反抗,而他們那晚的計畫在五條家和五條悟的友好關係留下了不可抹滅的裂痕,現在五條悟不想忍了,直接亮出獠牙。

能慶幸的隻有五條悟目前才十三歲,還有需要五條家的地方,也願意用片破紙糊起裂痕假裝一切平滑完整,不過他們都曉得這都是暫時的,等五條悟成長到能不靠五條家,到時候什麼都是他說了算。

但能怎麼辦,他們不可能除掉五條悟。

不說五條家戰力全上也不一定打得過,六眼加上無下限術式的天選大禮包有多強,他們自家人最明白自家事。

就算找別的家族一起,隻要消息傳出去,會有落井下石之流,但一定也會有人願意幫五條悟,畢竟五條悟成為咒術界最強明眼人都曉得隻是時間的問題,給未來的最強一點小小的援手,能獲得的回報不言而喻。

五條悟和長老們達成協議,隨便他們編什麼理由,他反正要自己住外麵,一個月回來三天,一年出席兩次正式場合,之後會去念高專。

若是未經告知在身邊發現五條家的人,看到一個揍一個,不會下死手,但以後也別想再做咒術師了。

長老們目送拎著家當離開的白發少年,關起門來互罵當初究竟是誰提出的餿主意,甚至大打出手,醫療間又多了五個傷患。

但這些都與五條悟無關。

少年撐著臉放空,沒有焦距的目光落在門口,但坐在他對麵的人有些坐立難安。

那是位五、六十歲的中年男子,外表身高沒什麼特點,走在街上會立刻和人群融為一體難以一眼發現的普通。

他們正處於一間日式料亭的和室包廂,五條悟身後是一扇能打開的紙拉窗,窗外是人造河,這間餐廳的賣點是上餐方式,廚房將餐點放上小船,經由河流下的軌道運送至各個包間,食客再從窗戶拿取餐點。

室內不隻他們兩人,每邊能坐三人還綽綽有餘寬大方桌,另外兩邊也各坐了一名男性,姿勢都不是標準的跪坐,各有各的豪放,一個嘴角帶疤一個眼角帶疤,前者像混混打手後者像極道若頭,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透露一下下回下手的好時機吧,甚爾。」

「這我可不知道,店長不讓我坐台。」

和五條悟同為室內墨鏡黨,黑田龍將前臂橫放在桌上傾身,頭歪一邊挑高眉毛,從墨鏡上緣看向黑田甚爾,「需要我幫你……和店長談談嗎?」

後者將喝空的茶杯放在支起的膝蓋上,雙手向後撐地鼓出強健月匈肌,懶懶地笑答:「這倒不用,我帶著惠呢,見客麻煩。」

明明是在詢問超市下一波特賣打折日,卻營造出密謀打家劫舍的黑暗氣息,黑田聰額角泌出汗滴,覺得自己永遠無法適應兩位上門女婿的談話氛圍。

中年男人心底企求著老婆女兒們趕緊回來,雖說回來了他也常常插不進話題,但怎麼做果醬更好吃總比彷佛隨時會有警察跳進來喊雙手舉起來不準動的黑話好吧。

他自以為隱蔽地偷偷觀察麵生的白發少年,據說是便宜大孫女的朋友,但普通朋友會被大女兒邀請來參加他們家的聚會嗎?

難道他們黑田家又要多一位入贅的?

這孩子……身高是滿高但長相好幼,根本沒成年吧,初中了嗎?

帶黑田惠去看小船順便點單的女人們終於舍得回到包間,已婚的紛紛在丈夫身邊落坐,三對夫婦各自親昵地拍拍肩牽牽手貼貼臉,看得五條悟眼熱。

三鴉眨眨眼,在桌下朝他伸手,他頓時喜孜孜地牽上,可惜沒多久就得分開——船來了,靠窗的他們得負責拿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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