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中秋晚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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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紅鸞繡被,燭光搖曳,似有水霧迷蒙

沈淵看著身上透著至純至媚的女子,看著她水光瀲灩的泛著微紅朦朧的眼櫻紅誘人的唇纖細雪白的頸子他一手按著那盈盈不過一握的柔軟月要肢,入手一片滑膩溫熱,看著她好奇似的用那蔥白的指尖勾著他領子係帶

隨即就覺畫麵一轉,似置身於山間雲霧之中,眼前那張至純至媚的小臉忽遠忽近,耳邊盡是那軟綿勾人,高高低低嬌吟纏綿聲,讓他心中莫名的躁動,陌生的情緒陌生的觸感讓他感覺心中的燥意越發的盛!

殿下~殿下~

耳邊的輕喚嬌吟讓沈淵猛的睜開了雙眼,夢中的場景仿佛還歷歷在目他頓了一瞬,麵無表情的剛準備起身時,身體突然一僵,原本就麵無表情的臉頓時更是冷的生人勿進了。

冷淡俊美的臉上麵無情緒,道:「備水沐浴!」

日上三竿,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欞揮灑在屋內,照在裡間的清透的紗帳上,床上漸漸傳出了些響動。

「嗯~」江晚虞費力的撐開沉重的眼皮,絲絲光線映入了眼裡,讓她昏沉沉的腦子開始漸漸清醒。

「啪!」的一聲脆響!是她拍在自己腦門兒的聲音。

江晚虞雙眼呆滯的看著頭頂的青色紗帳,腦子裡回盪著的卻是那人衣衫半解的模樣,甚至於那在單薄順滑衣衫下隱隱可見堅毅流暢的身體線條

她突然有些暴躁的喊了一聲,一把拉起被子蒙住了頭,想停止自己腦子越發不受控製的想法!

她昨天都做了些什麼?!

隱隱透著光線的單薄被子裡,江晚虞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右手,簡直不敢相信那是她做的事?!

她這是什麼毛病?她以前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喝醉了就調戲人還脫人衣服的習慣?!

所以,這一定不是她做的吧?

「夫人?」碧琴在外麵聽著響動忙上前,看著裹成一團在床榻間滾來滾去的人,有些擔憂道:「夫人?您可是頭疼?還是餓了?可要現在起身用膳?」

江晚虞頓了一瞬,隨即一把掀開頭上的薄被,坐起身來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道:「我昨日是怎麼回來的?」

碧琴被她猛地動作嚇了一跳,看著自家夫人在陽光下瑩瑩如玉玲瓏起伏的身子,頓時就紅了臉,夫人也不知道何時睡覺時有了這樣的習慣,就算是她伺候夫人穿衣沐浴不止一次了,也還是會被這樣時不時的鬧的紅了臉。

她定了定神,道:「回夫人,您是被靜妃娘娘的人抬著軟轎送回來的,說您與娘娘相談甚歡,不小心多飲了些酒,有些醉了,靜妃娘娘才差人送您回來的。」

「靜妃娘娘?」江晚虞黛眉微蹙,怎麼會是靜妃娘娘?不過她突然抬頭道:「初柳呢?她回來了嗎?」

「回來了,與您一道回的,現下正給您取午膳去了。」

江晚虞鬆了口氣,「哦,那就好。」她還真怕那小丫頭就那麼在那兒等著呢。

兩刻鍾後,午膳剛被撤了下去,江晚虞喝了口花茶,看著初柳道:「昨日我被一些突發的事情給耽誤了,沒有及時去找你,你後麵是怎麼找到我的?」

初柳懵了一瞬,道:「不是夫人您讓人去找的奴婢嗎?」

江晚虞聞言一怔,正了正神色,道:「怎麼回事?說說。」

「奴婢在那處等了會兒沒見您出來,正準備去找您的時候,好像就感覺有些暈,醒來之後就在清暉閣了,說是奴婢中暑暈了過去了,醒來沒多久,就看見您」

嗯,確實是清暉閣沒有錯,「看見我什麼?」

初柳神色像很是有些糾結,片刻才磕磕絆絆的道:「看見您被恭王殿下抱了下來。」

江晚虞聞言登時就睜大的眼睛,小嘴微張了張,一時間簡直懷疑自己暈過去後是不是又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才讓他不得不親自抱她下去。

「我,我當時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吧?」她現在很懷疑自己的人品啊!

初柳忙道:「沒有,沒有,就是恭王殿下將您抱進了軟轎裡,就讓人送我們回來了,」隻是她沒說的是,恭王殿下向來冷淡的毫無情緒的臉,在低頭看著夫人時,看起來很溫柔,溫柔的甚至讓她產生了些不該有的錯覺

江晚虞略放下了心,「哦。」但隻要一想到昨日她乾的事,她還是有想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啊!不過

她疑惑道:「那碧琴為何之前說送我回來的是靜妃娘娘的人?」

「其實昨日恭王殿下的人並沒有說是靜妃娘娘送咱們回來的,隻是好像她們都以為成了是靜妃娘娘了。」

原來是這樣,她不知為何,突然就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初柳猶豫道:「夫人,那咱們今日還要去清暉閣嗎?」

江晚虞驚的下意識就道:「不去!」說完才發覺自己反應好像有些過了,「咳,這幾日殿下也要好生休養休養身體,就不必去打擾了。」她覺得她已經沒有臉再正常的麵對殿下了,雖然按初柳說的,好像殿下被她那樣,那樣非禮了,也並沒有很生氣的樣子,但她還是要先緩緩。

艱難的接受一下自己好像有毛病的事實

***

「臣弟見過陛下,陛下萬安。」一身寶藍色衣袍,麵容俊朗溫煦的年輕男子單膝跪地恭敬請安道。

沈淵看著跪在殿中的人,麵色平淡道:「平身。」

「謝陛下,」慶王麵帶著笑容站起了身,道:「原本應該是今日才到的,隻因稷兒實在吵鬧著要見皇祖母,臣弟這才快馬加鞭的先帶著他去見母後,後又無奈被母後強留了會兒,出來之時以至掌燈時分,臣弟不敢在前來打擾皇兄,這才今日才來向皇兄請安,還望皇兄恕罪。」

沈淵微低著頭,看著禦案前的奏折,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滯,聞言也隻是淡淡道:「既然太後留你,你就多去看看。」

慶王笑道:「是,臣弟自是應當想母後盡孝。」

沈淵神色依舊淡淡:「嗯。」

慶王看著他高高在上冷淡倨傲的模樣,笑了笑,恭敬道:「皇兄有政務要處理,那臣弟就先行告退了。」

在上位之人平靜的聲音中慶王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退出了大殿,甚至於還態度親切自然的與殿外的宦著與侍衛們打了招呼。

隻是在走遠了,沒人看見的角落之後才驟然陰沉下了臉來。

直至太後的鬆鶴殿外,才漸漸緩了神色,一眼看去,又是那個溫煦親切的慶王爺。

殿門外的侍女臉上滿是笑容,恭敬道:「見過殿下,太後娘娘正在裡麵等著您呢。」

「兒臣見過母後。」

太後看著他額頭上的汗,忙道:「快坐下,讓人給你扇扇風,去外麵走了一趟後遭罪了吧?」

慶王坐下,笑了笑,道:「多謝母後,兒臣並無大礙,隻是方才在承華殿外站了會兒,所以才出了些汗。」

隻是太後聽著他的話,卻是立馬就拉下了臉來:「他故意的?」

「母後多慮了,皇兄應該是在歇息,所以兒臣才在外麵多站了會兒。」慶王笑著安撫道:「母後可別生氣,若是氣壞了身子就是兒臣的不是了。」

太後冷哼了聲,道:「不管他在裡麵做什麼,讓你在裡麵等不成?非要讓你大太陽的站在外麵等?整日擺著個冷臉,也不知道是擺給誰看?!」

慶王與太後相似的眼睛眯了一瞬,便勸慰道:「母後別這麼說,若是皇兄聽見了可是就要誤會母後您了。」說著便突然壓低了聲音道:「聽說前日皇兄突然將太醫都叫去了承華殿?」

太後眼中眼中滿是厭惡與快意,道:「是,不僅叫了隨行而來的所有太醫,最後還單獨留了章太醫許久。往日都是叫的章太醫一人,前日將所有人都叫上,怕是身體已經快支撐不住了。」

慶王皺眉道:「可據兒臣所知,皇兄所為之事,好像並不是讓太醫為他診治,而是其他的讓人莫名其妙的事情。」

「不過是故布疑陣而已,不想讓人知道他真實的身體情況罷了。」太後說罷,便道:「事情可都準備妥當了?」

慶王笑了笑:「母後盡可放心。」不管如何,那殘破的身體已經不可能在力挽狂瀾恢復如初,是事實。

幾日時間一晃而過,馬上就到了中秋晚宴。

這幾日間連著下了兩場大雨,倒是將這燥熱的空氣降了些許溫度,江晚虞坐在不甚清晰的銅鏡前,微闔著眼睛,雙手撐著臉頰,十分閒適的等著梳妝完畢。

看著自家夫人轉眼間又閉上了雙眼,任由她們施為,碧琴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夫人這幾日也不出門了,就隻呆在屋子裡,看看話本吃吃小零嘴,神色輕鬆的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已經和離了的人。

她看著鏡中最近容色越發清麗動人的夫人,輕聲道:「夫人,已經好了,時辰快到了,侯爺已經在外麵等著您了。」

「哦,」江晚虞起身,伸了伸懶月要,看著鏡中的自己頭上隻有兩支玉釵,一支金步搖,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前那般雖然也很漂亮,但著這樣簡單的也還不錯,最重要的還是舒服啊!

待出了房門,江晚虞就看見院子中間已經站著幾人了。

靖寧侯臉色依舊不怎麼好看,兩個美人也在殷勤的在一旁候著,倒是將那一襲白衣,神色柔弱又可憐的白姨娘給擠到一邊去了,她看著不過幾日就已經憔悴了不少的人,沒有再多看,直接上前道:「走吧,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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