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春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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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的距離並不太遠, 江歸晚很快就回到了房間。他進去的時候,容桑正端坐在榻上等他回來。

見他進來,容桑立即起身撲到了他懷裡, 手臂環抱住他月要身,眨著水靈的眼睛抬頭看他:「你回來啦。」

好像被撞上來的不隻是身體,還有心髒裡某塊地方, 被她這一撞莫名柔軟了幾分。江歸晚瞳孔隻渙散了一秒, 很快,他回過神來,低頭與她對視。

積攢了一天的氣憤在此時盡數消弭,他忽地覺得,有什麼比這樣的場景更重要呢,有什麼值得他生氣呢。

這一切都是真的, 不是他臆想出來的一場夢。

他低下頭,在容桑額頭上輕輕碰了一下,隨即任著她將自己拉到了床邊。

容桑躺下來拍了拍她旁邊的位置,語氣中帶著些微弱的嗔怪:「你怎麼才回,都這麼晚了, 你不回來我睡不著。」

江歸晚脫去外衫躺倒在她邊上, 將她摟進了懷裡, 語氣不自覺地放輕:「在忙點事情,之後不會了。」

「那就好。」容桑像是沒有一點睡意, 她抓著江歸晚的衣襟把玩兒了一會兒,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 問他:「我這幾天睡得不太好,你明天幫我找個大夫過來吧,讓他給我開點安神的藥。」

微弱的燭火中, 江歸晚秋水似的黑眸倏地睜開,他鬆開容桑,認認真真地盯著她,聽不出語氣:「桑桑不是說我抱著你就能睡著了嗎。」

「你都說是睡著了。」容桑側起一點身,手撐在他月匈膛上,撥開他鬢邊黑發居高臨下看他:「睡著與睡得好不是一件事情。」

夜已經很深了,黑暗無聲無息將一切都吞吃乾淨,隻剩下女子熠熠生輝的雙眼。

江歸晚看得入神,弧度漂亮的喉結上下動了動,抬手握住她的手將她向下拉,正如他在深淵下、岩漿中那般渴望有個人能來陪他。

這一切都不是夢境,可也不是現實。

甜膩的香味在兩人周圍籠罩,江歸晚眼神清明了許多,他希冀地看了一眼容桑近在咫尺的唇,像即將溺死在水中的無腳鳥,故意停頓了一會兒才拉長語氣道:「……那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我就咬你!」容桑故意露出一副凶狠的表情來,企圖嚇到他。她直起身跨坐在他月要上,兩手抓住一截床簾布料勒住了他玉白的脖子,卻又沒用什麼力氣:「咬你耳朵,咬你嘴唇,咬你脖子,將你啃個乾淨,誰讓你不讓我睡個好覺。」

她早已卸去了青容術的偽裝,恢復成了容桑的模樣,白淨的小臉上透著一點嚇唬人不太熟練的惱意和幾分因這個詭異的姿勢所帶來的羞意,讓她的刻意露出的凶狠失了作用,反而讓人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容桑話音一落,江歸晚便無聲地笑了起來。他絲毫沒有想著掙紮,徹底躺平,隻伸出一隻手捧住容桑半邊臉,整個人柔和得不像話。

「那桑桑來吧。」他眼中含著水色,敞著被她弄得散開的衣襟,低聲哄誘:「死在桑桑的口勿下,我求之不得。」

容桑被他這一句話說得麵紅耳赤,手上用力,用床簾勒緊了他的脖子。

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與女子說兩句話便會嫣紅著眼尾的少年郎了!

「我是要咬你!不是親你!」容桑見江歸晚沒有絲毫反應,隻目光沉沉地盯著她,沒多久便被他看得害臊,匆忙敗下陣來,一甩手丟開床簾在他月匈口上不輕不重地捶了一下,隨後彎下月要將臉埋在他頸間:「你不準瞎說。」

同一個姿勢待久了,容桑覺得被什麼東西硌著了不太舒服,她輕輕挪動了兩下,不過剛動了下腿便被江歸晚狠狠掐住月要肢。

容桑被他盯著獵物似的眼神嚇到了,瑟縮著含混問道:「怎,怎麼了?」

「桑桑不知道怎麼了嗎?」他語氣有些不穩當,指腹開始摩挲起容桑的唇瓣,又逐漸向上,挪到她耳垂的位置揉了起來。

她當然知道,可這算怎麼回事。

容桑忽然覺得有些臉熱,搖了搖頭。

甜膩的香味為此時增添了幾分曖昧的氣息,容桑趴在他身上,從他漆黑的眼底看見了散著頭發,唇色艷麗的自己。

這是她嗎?

容桑羞赤慌亂地想直起身,可江歸晚的手繞到後方按住她的後頸,阻止了她的動作。

她本能地察覺到了幾分莫名的危險氣息,剛想讓江歸晚鬆開自己,卻見他另一隻放在她月要上的手掐了一下,她便抖得厲害,迷亂間忘記了自己方才要說的是什麼。

四目相對,江歸晚側臉口勿了口勿她的耳垂,隨即向床的內側翻身,兩人位置顛倒,床簾落下,狹小的空間內轉眼便充滿了另一個人的氣息。

那種侵略性的目光太過直白,她額上冒出了一層薄汗,強裝鎮定道:「你,你還沒答應我。」

察覺到江歸晚想湊過來親她,容桑抬手捂住他的嘴,小聲威脅:「你不答應,就不給你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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