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紅顏一怒(1 / 2)
經老者指點,溫遲很快就找到了那個「老神仙」。
老神仙名叫徐瑞昌,認識他的人大都叫他「老神仙」,徐瑞昌說自已一個妖道不配被稱作「神仙」,讓溫遲叫他「花道長」。
花道長是個很善談的老頭,長得慈眉善目,對這個禮貌的年輕人十分喜歡。
溫遲說明來意,便順理成章的拜在花道長門下,成為他唯一的弟子。
時光荏苒,幾百年光陰轉瞬即逝。
花道長為人風趣,傳道授業之餘經常與溫遲對弈,贏了會捋著胡子哈哈大笑,若是輸了,就會搖頭晃腦耍賴皮。要是溫遲不依他,便會坐地大罵溫遲不尊師重道。
除了日常學習修行,溫遲還要給花道長做一日三餐,因為他說自已不會做飯。
「您沒收我為徒的時候如何解決溫飽的呢?」溫遲也曾無奈的問過他。
每次被問到這個問題,花道長都會雙手交叉抱於月匈前,昂頭傲嬌的「哼」一聲。
任性的像個老頑童。
這天,下棋又輸給溫遲的花道長正拉著他的袖子不讓走,就聽天空突然傳來「轟」的一聲悶響。
緊接著,籠罩在羅雲山上空的濃霧以極快的速度迅速散去,幾道虛影踏破虛空,向著山下飛去。
花道長暗道一聲「不好!」,放開溫遲的衣袖,飛快的閃動身形向著虛影追去。
溫遲見狀,也趕忙跟上。
幾個縱身,師徒二人便來到了的森林深處的一棵大樹之上,村落一覽無遺。
幾個身穿夜行衣的蒙麵人此時正在村子裡遊盪。
他們訓練有素的兵分三路,分別踹開了三戶人家的大門。
提刀進去,三夥黑衣人一言不發的殺掉家中的人類,隨後從月要間拿出一個布袋。
那布袋不知是什麼寶物,黑衣人隻是拿起來隨便抖了一抖,那布袋迎風變大,把家裡的妖族和孩子便收進了布袋中。
隻一息,三家人共十口,無辜人類慘遭殺害,妖族則被成功擒獲。
三隊人碰頭不知在交談什麼,轉身又要向下一戶人家走去。
「住手!」溫遲大怒,從樹上一躍而下。
與此同時,花道長雙手結成一個個眼花繚亂的手印,晦澀難懂的文字從他口中緩緩流出,修補著即將消散的結界。
溫遲在半空時便運起妖力,不等他落地,黑衣人已被一片磅礴的雪包圍住,妖風夾雜著鵝毛般的雪花湧向他們,使他們一時動彈不得。
但黑衣人也不是泛泛之輩,互相看了一眼,便不約而同的圍成一團。
他們的臉齊刷刷的朝向外麵,形成了一堵靜默而堅定的石牆,一時間,竟抵擋住了溫遲的織雪之術。
其中一個臉上有疤的黑衣人與兩邊的同夥不知說了什麼,突然目光一凜,從月要間掏出一柄軟劍,身形一晃,幻化成一道殘影向著溫遲刺去。
軟劍勢如破竹,在空中發出尖銳的呼嘯。
溫遲見狀,不退反進,施術的雙手調轉方向,向著奔他而來的黑衣人淩空拍出一掌,被他堪堪閃過。
一旁的其他黑衣人見溫遲的精力被刀疤臉分散,迅速調整位置,從四麵包抄過去。
被圍在中間的溫遲連連出招,刀疤臉自覺不敵,身形向後,退入了包圍的黑衣人中。
這時,另一個黑衣人再次抽出軟劍,與他纏鬥起來。
溫遲的力量雖然與之前不可同日而語,但麵對一群修為不淺的敵人,他也漸漸感到力不從心。
他的織雪之術雖然淩厲,但這群黑衣人配合極為默契,不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
溫遲隻覺身體周圍的風雪之力已經消耗殆盡,而黑衣人的攻擊卻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
在這關鍵時刻,他拚盡全力,試圖催動自已身上最後的妖力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