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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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笙將趙鄲趕了出去,一人平靜地用了午膳,沐浴洗漱,躺在了自己的鳳床上。

丹青瞧見了太後悶悶不樂,心中有些擔憂,想哄太後高興,卻發現晏如姑娘不在,做什麼都沒有用的。

翌日清晨,時笙出宮去玩了,先去了時府見到了嫂嫂。

嫂嫂剛來時家,一切都很陌生,她體貼地說了些父母的喜好和行事習慣,叮囑對方:「我娘處若說不通道理,你大可去找爹爹。爹爹歪理太多,幾個娘加在一起都說不過他的。」

王芷蔓聽得發怔,時徊趁機說道:「莫要被太後騙了,她小的時候犯錯,母親要罰,她就去找父親。父親為了她犯下的錯,可不得多說些歪理。」

時笙笑得掩麵,卻忽略了時徊麵上的憂愁。時笙出入宮廷慣會帶著晏如,今日晏如卻不在,聯係外間的傳言,他的心沉了下去。

而時笙絲毫不在意,拉著嫂嫂一道去廚下,兩人在廚房裡忙碌大半日,做出一桌還算像樣的晚膳。

等了許久,時瑋被皇帝留在宮裡用晚膳,時笙隻得吩咐人開膳。

時夫人性子好,也不計較丈夫不歸,桌上氣氛和樂融融,王芷蔓的唇角總是彎彎的,能夠嫁進這個家裡是她最大的幸福。

婆母是姑母,丈夫體貼,公公性子好,小姑子又是太後,一家和樂。

時笙飲了一杯酒,握著母親的手趁機掀開她的袖口,她笑了笑,母親還有十幾年的歲月。

她站起身,端起酒杯給嫂嫂敬酒。王芷蔓驚訝,「太後,我不敢當。」

「怕甚,一杯酒罷了。願你與時徊白頭到老,子孫饒膝。」時笙笑著飲下,絲毫不見憂愁。

時徊看著她一飲而盡,手中的酒盞似有千斤重,他沒有出聲,而是選擇沉默下來。

開席終有散席,時笙是太後,已是出嫁女,沒有在娘家過夜的道理。時笙微醺,由宮人攙扶著踉踉蹌蹌地登上車輦。

時徊望著遠去的馬車,握緊了妻子的手,而妻子卻高興地說起太後。

「太後娘娘還是老樣子,開朗、活潑,都說深宮讓人壓抑,可我覺得她樂在其中。」

時徊沒有回答,天色已深,黑色似墨般化不開,他牽著妻子的手徐徐轉回府裡。

王芷蔓卻可惜:「可惜了晏姑娘。」

「可惜的豈止晏姑娘呢。」時徊語氣滄桑,分明是可惜了一對璧人。

在他心中,晏如與時笙就是一對璧人。

王芷蔓不懂丈夫的話,隻覺得高興,拉著他高高興興地回屋睡覺。

****

宿醉的人醒來後覺得頭疼不已,在床上躺到午後才醒來。

一出殿就見到在廊下曬牡丹花的趙鄲,她模模糊糊地走上前,「陛下在做什麼?」

「太後醒了?」趙鄲停了下來,接過宮女遞來的帕子,擦乾手中的水分才開口:「朕做鮮花餅,太後要用些嗎?」

時笙就像見鬼了一樣,乾巴巴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回屋。

趙鄲習慣她的眼神,也沒有多加在意,而是繼續晾曬自己的牡丹花。

一人在內,一人在外,氣氛驟然壓抑。

但這回,先妥協的是時笙,她在殿內轉了轉,又走到趙鄲身邊,「陛下今日不忙?」

時笙主動來搭話,趙鄲喜不自禁,「自然不忙,有兩位丞相在,朕自然很輕鬆。」

時笙眼的光淡了下去,可她很快壓製著自己,裝出笑臉與他說話。

一來二去,兩人說了半個時辰的話,趙鄲要去做鮮花餅了,時笙自然要跟著。

長樂殿的廚房不大,兩人進去後,其他的人就被屏退出來,時笙緊跟在趙鄲身後,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看著對方和麵。

趙鄲的手很好看,修長、白皙、五指分明,難以讓人想象是一個男子的手指。

時笙靜靜地看著,也不搭話,唯有趙鄲時而說上幾句。

廚房內靜悄悄的,隻留下趙鄲和麵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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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感冒了,頭暈乎乎的,可能不能日更。

文也不長,接近大結局了,一篇很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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