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賽馬場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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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言伸出的手指,在觸及墨鏡冰涼的鏡片時,安生如夢初醒。

這不是夢了。

他的手指微微縮回,堪堪停在半空,順勢點了點鏡片:「悟少爺,鬆開我們挽著的胳膊,就解放雙手,能自己推墨鏡了。」

五條悟睜大了眼,一臉不敢相信。

「你、你居然拒絕哥哥我!」他想也不想,即刻控訴道。

「……」你也不是我真的兄長,沒必要吧。

安生雖沒有說話,但眼中抗拒情緒此時傳遞到位,不擅長讀別人想法的五條悟居然也讀懂了。

看著彼此挽著的手臂,五條悟一個甩手抽出胳膊,痛心疾首:「你是不是有別的哥哥!」

生怕貓又股宗也被他失手甩脫,安生急忙上前,看見五條悟衣兜縫隙裡小貓靈蜷縮著閉眼睡覺,這才鬆了口氣。

回望周遭,夏油傑等人紛紛回避他的目光,安生眼睛回轉,低頭見自己為查探貓又股宗的安全正扒拉著五條悟的衣服,像是要求饒。

「……」被人誤會成這樣,他也不想。

默默收回手,安生漠然道:「你也不是我親哥。」

「你果然有別的哥哥!」絲毫他不覺態度冷淡,五條悟跳腳道。

說著,五條悟即刻雙手掩麵,嗚嗚咽咽地哭起來。然後從手指指縫裡觀察安生的表情,嘴裡不忘嗚嗚嗚地配著音。

——我哭了,我裝的。

見他戲精癮依舊這麼足,安生放下心來,懶得安慰。關於兄長麻倉好之事,安生不想與任何人說。

一是覺得前世今生的記憶回溯,說出來少有人相信;二是真說出來,就更暴露自己咒術【梵天一夢】的能力升級;三是一點點的私心。

在過去,安生基本什麼秘密,都會與五條悟共享,連相親對象都是。但這一次,事關真正的兄長麻倉好,安生下意識地不想讓他知道。

很快,夜蛾正道陪著他去見京都校校長,一路上安生還擔心自己的咒術解封被發現,到了發現京都校校長隻是隨意問話幾句,似乎沒有察覺他本身的異常。

答話以後,兩校交流會也就此結束。第二天的個人賽,因麻倉好的突入,沒有勝負。東道主京都校也輸不起,就假意稀裡糊塗地將此事混過去,勉強算了個平手。

五條悟嗤笑不已。班主任夜蛾正道不想他再惹事,拎著五條悟帶著安生夏油傑一行人回到東京。

回了東京,安生找五條悟要回貓又股宗,告辭離去。不知為何,五條悟這次執意送他回去,他推卻再三,最後事情以夜蛾老師借口有事給五條悟,安生得以脫身。

·

賽馬場。

賽場的擴音器,高聲宣布道:「本次獲勝的是05號馬『天選之子』——」

宣布的結果,將賽馬場區觀眾席的氣氛推至最高--潮,人們或歡呼,或痛罵,更有輸家摔了手中馬票一腳碾在地上。

高漲的氣氛中,該輸家瞥見坐在觀眾席上的伏黑甚爾,搭話道:「嘿伏黑,你今天是不是又輸了哈哈哈。」

伏黑甚爾懶懶地掀開眼皮,揚了揚捆好的大把萬円現鈔:「不巧,我今天贏了。贏了很多很多。」

本想找點心理安慰的輸家自討沒趣,嘟囔著「你這萬年倒黴鬼怎麼會」,無意間發現他身邊坐著的少年。

少年身著白襯衫藍牛仔褲,柔順的黑發上戴著頂白色鴨舌帽,氣質純情,與周遭紅眼賭徒格格不入。

意識到窺探的目光,伏黑甚爾胳膊伸長,搭在少年的後背上。然後一把摟住肩膀往懷裡帶。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不設防的安生猛地傾身靠過來,臉埋在他的月匈膛肌肉裡。

結實的肌肉塊,又帶著柔軟。少年秀挺的鼻尖陷進去,嗅到男人身上枯焦的煙草味,像是步入男性荷爾蒙的深淵。

看著少年掙紮著又動彈不得的模樣,伏黑甚爾笑了兩聲,月匈膛隨著笑聲震盪,柔軟的肌□□備彈性,一上一下地鼓動著擊打著少年陷進去的臉頰。

「……」瑪德有肌肉了不起啊?

內心暗自腹誹道,安生再次掙紮著起身。而身邊那個搭話的人露出會意的笑容,自己走了。

在這魚龍混雜的賽馬場,伏黑甚爾的行為半是保護,半是作弄。

起身第一件事,安生再次戴好自己的鴨舌帽,嚴肅認真道:「你再這樣,我不幫你猜賭馬票的輸贏了,甚爾大叔。」

「那抽成你也不要了?」伏黑甚爾揚了揚手中大把萬円鈔票。

「財不露富。」安生警告道。

他往周遭看看,周圍的賭徒們在怒罵在歡呼,倒沒人注意到伏黑甚爾張揚的露富行為。

「那是沒本事的人守不住。」說著,伏黑甚爾將手中鈔票丟到安生大腿上,「你這次的抽成。」

這次伏黑甚爾給錢格外爽快,是因為安生幫他買賭馬票破除了「逢賭必輸」的魔咒。

將錢收好放錢包裡,安生手機收到短信,是前幾天兩校交流會的傭金。除了五條悟私人的那份,安生還收到東京咒術高專的那份,他翻出交換聯係方式的老師夜蛾正道,深深向他表示感謝。

一份工兩份酬勞,真是太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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