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羽生玲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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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向往,也想成為這樣的人。

可是……我真的能夠做到嗎?

羽生玲奈看向自己的雙手,這雙手雖然和她的膚色一樣白皙,卻布滿了瑕疵,隻是常年乾粗活留下來的痕跡,也象征著她童年的不幸。

她從來沒有自怨自艾過,自己的路途就是這樣子的,很早很早之前,那個叫羽生玲奈的小孩子就意識到了。

羽生玲奈隻是個小人物,道歉也對,逃避也對,沒有人會責怪沒有能力承擔責任的她。這才應該是她的生存法則。

「不是的。」

突如其來的說話聲打斷了羽生玲奈的思緒,不抬頭也知道是佐倉悠介,那個一度令她感到害怕的孩子。

她覺得佐倉悠介和鬆下澈也非常的相似,可鬆下君沒有佐倉悠介帶來的那種神秘感,以及想讓人逃離的壓迫感。她不敢抬頭,害怕那個孩子說出些什麼。

「你不願意承認些什麼?」

這幾個字的發音應該是佐倉悠介近期說過的最長的話了,山不隨我,我隨山去。佐倉悠介走到了羽生玲奈的麵前,努力的踮起自己的小腳腳,和她對視:

「欲望之所以被避之不及,還有一個原因,恐懼。」

「異能力——心諭知欲!」

少年的瞳孔逐漸放大,漆黑的夜色吞沒了羽生玲奈。

——————

「嘶——頭好痛。」

清晨,羽生玲奈齜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睡的有些疼的腦袋,可能是因為睡久了,她總感覺自己的腦袋會因為睡覺而被壓扁。

走到梳妝鏡前,看到自己比往日更亂糟糟的頭發,就知道昨夜的睡姿有多不安穩了。最難受的是,一整夜都沒有做夢,早起時腦袋就會空盪盪的,隻有難受如影隨形。

眯著眼睛刷著牙,羽生玲奈開始思考今天應該做些什麼。佐倉老夫人說了這幾日給她放個假,她要是直接湊過去的話會傷了佐倉老夫人的好意,先找些別的事情乾,下午在過去幫忙吧。

借口都想好了,因為和朋友分手後,實在沒有別的事情可乾,所以才來幫忙的。

嗯,這樣可行。

這樣想著,她點點頭,就打算這麼乾了。現在唯一的苦惱就是,她如何打發一上午的空餘時間。

橫濱的入侵者都被鬆下君解決掉了,具體信息也沒和她說過……說起來,自己的工作來到橫濱後,就沒完成什麼呀。會被團長認為在偷懶的吧。

羽生玲奈痛苦的皺了皺眉頭,心想:不行,今天上午絕對要做一件能幫的上社團的事情!

乾勁滿滿的羽生玲奈出發了,今天怎麼說也不能損毀不可思議社團的形象,要好好加油!

誒,自己是不是忘掉了什麼?

有個想法在她的心中一閃而過,很快又被她忽視了。麵對自己很難想清楚的東西的時候,她不會去想。這也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

在扶老奶奶過馬路後,接連幫助了兩隻爬上樹枝的貓,和找不到主人的狗狗,羽生玲奈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因為奔波而亂糟糟的臉上變得更加亂糟糟的。

「呼——今天也無愧於社團的威名!」

口袋裡還有今天阿婆給的小餅乾,她滿臉幸福的幾口就啃完了。出來了這麼久,也差不多該遇上些什麼東西了吧!

羽生玲奈想著,眼睛已經偷偷瞄到好幾次白色大褂的衣角出現在自己身邊了,看的心煩。

不如——

「森醫生,好久不見!」

羽生玲奈轉身,笑著打招呼走過去,熟絡的好像是許久不見的親友,歡喜的神態像是變了一個人。

「啊哈哈,是玲奈醬啊!」

看著與平時不同的羽生玲奈,森鷗外也笑了笑,不過笑得有點無奈,這種超脫他控製的場麵是第二次了。希望不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墨菲定律在哪裡都是存在的,森鷗外的預感並沒有錯。

隻見羽生玲奈右手握住了鈴鼓,走著走著直接竄上前,用著鈴鼓抵著森鷗外的脖子,啞聲威脅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砰!玻璃杯掉下地碎掉的聲音。

羽生玲奈和森鷗外一同望去,是中島敦幫亂步大人拿著的波子汽水掉到地上碎了的聲音。

「喲!好巧!」

站在那裡的太宰治不客氣的掏出手機,對準二人:

哢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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