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抓奸(1 / 2)
君北齊目光灼烈,且帶著審視和探究。
南初月手執翡翠酒盞淺飲一口,嘴角森冷勾了勾:「寧王府的人,死都不認慫!」
君北齊露出一絲玩味兒笑容,再沒多言,而是執酒盞和坐在他身邊另一側的顧尚書談笑起來。
生辰宴開始了,大殿中十幾個胡姬打扮的舞姬隨鼓樂歡快起舞,周圍筵席上漿酒霍肉,觥籌交錯,一派花天錦地。
南初月看似在賞著歌舞,眼眸卻總有意無意瞟向水墨屏風旁的銅漏。
銅漏浮箭已經指向酉時,南初月回頭對橘秋淺淺一笑,「這櫻桃酥肉吃的有些膩。」
橘秋立刻體貼地說:「奴婢去取些水果,王妃稍等。」
「好。」
南初月點頭,橘秋轉身匆匆而去。
主仆二人的舉止對話自然逃不過君北齊耳目,但他因和顧尚書把盞言笑並未太在意,甚至也沒發現橘秋離開後很長時間都沒回來。
橘秋是另有秘任在身的。
南初月給她準備兩封密信,一封給君耀寒,另一封自然是給南昕予,用他們彼此身份私約去花園假山後相見。
南昕予因君耀寒最近對她稍有冷落,早心慌意亂,巴不得和他見麵解釋一下。
而君耀寒則是因黑風山出現刺客,他急著從南家套出錢財周旋封路,所以也樓楚月急著見南昕予。
兩人在假山後私見,殊不知一場大禍正臨頭等著他們。
正殿裡仍鸞歌鳳舞、熱鬧非凡,此刻獻舞的是宮傾雪。
宮傾雪本天資玉色,一曲「華裳」跳的翾風回雪,別說在座賓客,就連太子殿下也看的心動神馳。
南初月靜坐案後似靜觀歌舞,玉指卻隨銅漏刻度移動輕叩杯盞,一下,兩下,正好,浮箭指向酉時半刻。
宮傾雪舞曲結束,賓客歡呼叫好。
此時假山後卻是另一番旖旎景象。
君耀寒一見南昕予便迫不及待追問:「夜明珠呢?找到了嗎?」
「夜,夜明珠……」
南昕予哽了一下,最近南將軍對南昕予看守極是嚴苛,所以她什麼小手段都施展不出,更別說找到南家珍藏的夜明珠了。
看到南昕予欲言又止的樣子,君耀寒冷冷一笑。
「予兒,你很快就是太子側妃了,看來將本王不放在眼裡,更不放在心上了吧?既然如此,今後本王絕不敢親近太子側妃!」
他將「太子側妃」四個字咬的極重。
「不,不是的。」
南昕予慌著手抓住君耀寒衣袖,淚痕點點哽咽道:「四殿下,予兒的心,我的人早就是殿下你的,怎麼會有意和你疏遠,隻是最近爹爹看的緊……」
眼看南昕予哭的楚楚可憐,君耀寒便心軟了兩份,況且,隻要有這個女人在手裡,南家所有產業不怕不是他囊中之物。
思及於此君耀寒緩了緩口氣,柔聲道:「別哭了,本王怎會不信任你,隻是想到你將成為他人榻上之婦,本王……」
說到這裡,君耀寒故意淒涼幾分臉色,似心如刀割般痛心。
南昕予一顆心都吊在他身上,怎能分出真假,當即投懷送抱緊緊抱住君耀寒脖頸嚶然輕語。
「四殿下,我的身早就是你,隻要你願意,永遠,隨時都是你的……」
「真的?」
君耀寒笑的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