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計反殺(1 / 2)
於是蘇慕容惡狠狠沖南初月狼聲厲喝道:「賤丫頭,就算我不是你親娘好歹也陪你爹過了幾十年,我在南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要趕走我的人,是不是想把我也趕出南家?」
南初月亦冷冷看著她,卻沒有回答。
但坐在主位的君北齊臉色陡然一沉,原本扶在輪椅手搭上的手掌纂拳一握。
他這個細微動作別人沒注意,玄五卻看到了。
他知道主子爺生了大氣。
自從君北齊拜將封王後還沒別人指著鼻子罵過,現在蘇慕容一張嘴就是「賤丫頭」,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她罵寧王妃豈不就是在罵寧王。
玄五氣不平,上前一步準備拔劍給蘇慕容個教訓。
卻被君北齊更快一步擋住,他用隻有玄五能聽清的聲音道:「別妄動,且看南初月如何應對。」
「是,王爺。」
玄五按劍會鞘,仍安靜站在寧王身後。
蘇慕容還吐沫星子滿天飛的怒罵南初月,將南府八百年前的舊事都翻出來說。
南老將軍本來看是簡單的偷盜,現在居然變成家醜之事,當著府司大人和君北齊的麵臉上過不去,便急忙斷喝蘇慕容。
「放肆,這裡其有你撒野的地方?這裡沒你的事兒,趕緊回去給老夫麵壁思過。」
「我不走!」
蘇慕容見南初月不說話料定她沒有後招,索性破了臉大鬧一場說不定能救出孫掌櫃。
於是她抓住南初月大哭道:「你這個賤貨,嫁了人還整天會來偷南家的錢啊,你要偷多少我都不管,但你不能冤枉我的人啊,你這小賤婦……」
她仍一口一個賤人,君北齊眼中殺氣越來越深重。
南初月被蘇慕容當中辱罵誣陷,可她非但不怒反而冷冷笑了笑。
輕聲道:「二娘,南家銀鋪不歸你管,你若不對銀鋪賬目上心,是如何知道我偷盜南家銀子的呢?」
「我……?」
一句話,就讓蘇慕容還沒嚎完的哭腔噎主,眼珠子嘰裡咕嚕轉好幾圈也想不出對答之詞,一張臉登各種顏色亂變。
南老將軍見南初月又翻出前一陣子的家醜,便想阻止南初月,對她道:「行了,這裡沒有你二娘的事,趕緊把她轟出去。」
「不!」
南初月森然冷笑:「二娘剛才自己幾次三番承認了孫掌櫃是她的人,你們大家可都聽見了吧?」
蘇慕容徹底驚惶,慘白了臉色後退幾步。
南初月繼續說道:「要查就要查的徹底,二娘,昨晚有人看見你深夜收了神秘人的一包銀子,如果沒猜錯,銀子現在還在你房裡吧?」
「啊……?」
蘇慕容腳下一軟,撲通跌坐在地上。
昨晚南初月故意先讓孫掌櫃盜走一批銀子,正是為了扯長線釣大魚,果然,貪婪的魚是注定逃不掉的。
南初月便俯身請府司大人道:「大人,請移步去偏居,那裡應該有更重要的證據。」
府司大人點點頭,起身和南老將軍,君北齊一同來到蘇慕容被禁足的偏居。
果然,從蘇慕容的首飾盒最底層搜出一大摞銀票,足足有三萬多兩。
同時還有一些用絲綢包裹的金銀元寶,都塞在板壁縫隙裡也足有五千多兩。
南老將軍暴跳如雷給了蘇慕容一耳光,怒喝:「賤人,我好吃好喝的待你,你居然偷盜我南府銀子?」
「不,我沒有。」
蘇慕容跪在地上狡辯:「我真的沒有偷盜銀子,這些都是予兒給我的,她在四殿下那邊十分受寵,怕我手裡短缺所以給我的,老爺你可以看,銀票上麵都是東城國的銀鋪畫押,不是我們南家的。」
府司大人也早命人將銀票拿過來一張張驗證,果然都是東城國的銀票,並非南家銀鋪所有。
原來蘇慕容也防了後招,為避免被人發現,事先讓李嫂子將銀子全部在東城國換成銀票。
如此一來即被人發現也無可奈何。
所以蘇慕容心裡有底,還暗中給孫掌櫃使了個讓他放心的眼神。